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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断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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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爱的沙鼠呀~做得好~竖大拇指ING~O(∩_∩)O

    ------题外话------

    中年执事在看清这张黑色的卡片后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这么想着,苍玥暗暗的纳戒中翻找了一下,不紧不慢的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那位执事:“我要定做一辆外观简约低调,内里的布置以舒适为主的马车,所有的材料都要最好的,当然车厢内的布置也要按最高规格来弄。十天内,我就要拿到那辆马车。”

    苍玥打量了两眼手中的七彩卡微微一笑,她特意来这里吃饭只是为了试探下季家的反应,结果还算不错,至少季清风接下了她抛出的橄榄枝,那她是不是该再推动一把?

    七彩卡一般都是赠与于季家交好的顶尖一流势力的得宠嫡系的,这回其实也不是季清风特意交代的,而是这位执事打听清楚了近日来在天沙城发生的各种消息后,又接到季清风的命令,知道了那位虽非季家嫡系却凭着自身的能力在季家挣得一席之地的清风公子有意替季家结交这位雪发少女,就自作主张的送出了七彩卡,反正以他的权限每年还是可以酌情送出一两张七彩卡的。

    执事看了眼祝菲儿的那张三彩卡,笑着解释了句:“这张七彩卡是我家清风公子特意交代赠与这位小姐的。”

    季氏商会的贵宾卡发出的数量不多,而且是按彩虹颜色区分贵宾等级,最低一档为三色,打七折;依次往上是五色打五折,七色打三折,最高的九色九彩卡只打一折。由于商会遍布整个大陆的所有大中小城市,且提供的服务包罗万象,衣食住行面面俱到,出行在外消费时就算一张最低的三彩卡都能省下一大笔钱,又间接代表了身份地位的象征,所以季氏商会即使一直被金翎商会压了一头,他家的贵宾卡还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东西。

    祝菲儿探头一看,惊讶的叹道:“七彩卡,季家还真是下了大本钱了,我祖父手上也才一张五彩卡呢!而我用的是三彩的。”说着祝菲儿掏出一张同样的卡片,只是她那张卡片上的彩虹标志为三色,而苍玥手上这张是七色的彩虹标志。

    “这位小姐,在下是季氏商会天沙城分会的执事季通,这是我季氏商会的贵宾卡,在大陆所有季氏商会均可通用。”饭毕准备结账时,侍者忽然进来送上了五份精致的甜点,随后一个衣着较为光鲜,胸前戴着季氏家徽的中年男子进来不卑不亢的向苍玥行了一礼,双手恭敬的递上了一张白底金字,上印季氏商会彩虹标志的卡片。

    乌战郁闷的盯着苍玥,他闷骚?这真是冤枉他了,他只是寡言少语了些,跟闷骚完全扯不上关系好不好?

    面瘫闷骚?哈哈哈!原来在苍玥眼中他哥哥是这种属性啊~!乌兰笑得直捶桌子,心里为自家老哥点了三十二根蜡!

    “噗嗤!”乌兰和祝菲儿偷瞄着眼角微抽的乌战,被苍玥这一本正经的揶揄评价给逗得花枝乱颤,东倒西歪。

    “嗯!”小平安眼冒圈圈的点了点头,她有些听不懂,只能努力的记在心里慢慢理解。

    果不其然,乌兰爆笑出声,祝菲儿也红着脸颊满脸的解气好笑,乌战更是转头深深的望了眼对面的金翎商会,语调平平道:“典家绝后了,除**硕他老爹再生一个。”那一脸冷峻平静的幸灾乐祸状所带来的反萌差让房里的三个少女同时眼睛一亮,苍玥眼神微闪,摸了摸身边小平安的脑袋,语重心长的告诫道:“安安,要记住,千万不要学战哥哥的面瘫,眉眼弯弯的可爱才是真·萌,面瘫冷静样的萌那叫闷骚。”

    笑意盈盈的捏了捏小平安的脸颊,苍玥义正言辞的纠正道:“不是姐姐吃坏东西了,是可爱的小沙鼠吃了脏东西,姐姐担心它会吃坏肚子。”说着,她将刚从金翎商会那些慌乱的议论中所听到的消息分享了出来。

    “姐姐吃坏东西了吗?”小平安疑惑的瞧了苍玥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她的小脸上满是担心,让乌兰和祝菲儿喷笑出声,却让苍玥猛地一噎,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呛了两口,然后狠狠的揉了揉笑抽的脸部神经,恢复了正常。

    乌战见自家妹妹和祝菲儿被苍玥笑得莫名其妙,纷纷停下筷子连饭都顾不得吃了,只眼巴巴的望着苍玥一脸催促,他拍了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苍玥,往她碗里夹了四、五个鱼丸,耐心的等她笑完。

    苍玥没吭声,她扭头朝窗外望去,将灵觉感知力努力的向金翎商会的方向释放探测,不多时便小脸一抽,埋头趴在桌上嘿嘿的笑个不停,笑了半天都停不下来,只能使劲的揉着肚子,咧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

    祝菲儿将碗里鱼肉的鱼刺挑干净,推到小平安面前,也好奇的眨了眨眼。

    “怎么了?”喂喂!身为修炼者怎么会出现手抖夹不住东西的状况啊?乌兰夹着菜的手一顿,疑惑的看向苍玥。

    由于典硕的那声惨叫委实太过尖锐瘆人,让五感极其敏锐的苍玥手一抖,手中的筷子一松,刚夹起的鱼丸就骨碌碌的滚到了桌面上。

    当典硕的子孙根被咬断,在金翎商会掀起一片慌乱时,对面季氏商会的雅间中,苍玥几人正愉快用餐。

    等到门外的护卫闻声推门闯入,只看到一只灰色的沙鼠咬着一截血淋淋的东西跳窗而逃,而他们少宗主的锦袍上血迹斑斑,尤其是小腹下方的衣袍破了个大口子,血色正从那个地方狂涌蔓延,飞快的向四周流淌扩散……

    忽然,他觉得腿上一沉,断骨被压的骤痛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还不待他有所反应,一口气也刚抽到喉中将吐未吐,他便感到下体一痛,他那微微有些兴奋发硬的子孙根似被什么东西咬住了。典硕一惊,刚想叫人,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就顿时袭来,痛得他双眸圆睁,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典硕的脸上兴奋与扭曲的神色相互交织更替,让他本就不甚美观的面容显得极其可怖。

    等到帮手到来,他一定要让人废掉那丫头的修为,将她禁锢在身边,日日夜夜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虽然年纪小了点,还未长熟,但越稚嫩就越美味不是吗?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想到那少女清纯绝美的无瑕姿色,那圣洁尊贵的气质,典硕心头一热,小腹一紧,感到一股热流向下涌去。

    这简直不可饶恕!他一定会好好的回报她的!

    想起刚才那个可恶的雪发少女满脸天真无辜的戳着他的痛脚,所说的“小小的断骨之伤”。尼玛啊!全身脖子以下的所有骨头尽皆碎断,在她口中竟成了小小的断骨之伤?那究竟怎样才算大大的断骨之伤?

    他是谁?他是百年来最年轻的四品炼器师,是大陆上人人羡慕崇拜的器宗少宗主,是在未来带领器宗迈向更高层的,受万众敬仰的领袖人物。这样未来无限辉煌的自己怎么能沦为被人同情的对象?

    这对于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的典硕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耻辱,从他受伤后他似乎总能感觉到身边的护卫看向他的目光中所隐含的同情,这让他感到极其的狼狈与愤怒。

    可是他动不了,除了能说话能转动脖子,他就只能像滩烂泥般的瘫在榻上被人搬来抬去。

    如果能动,他恨不得掀翻房中所有的东西。如果不是怕被嘲笑,他绝对不会死忍住胸中的戾气,一定狠狠的对天大骂一通。

    典硕一回到房中,就气急败坏的喝退了左右,躺在榻上死死的盯着帐顶眼中血丝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