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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生明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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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经千难万险我还是坐上了这里最奢华的游轮的顶配客房,但是人都不是完美的,神赐予你一样东西就要夺走你一样东西。

    神赐予我《死灵之书》就要夺走我不晕船的能力。

    “唔……呕……”

    我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但连一个零食都不敢吃,救命啊!!!

    查理默默走到我的面前给我递上一个纸巾。

    “聚餐时间到了,一起走吧。”

    什么?聚餐?让我当众表演大呲花?我才不去。

    “冷静点,喝点酒,麻痹一下自己就好了。”

    说着查理从服务员那里直接夺下一整瓶上好的香槟,那香槟估计一口下去那不是酒,那是液态的黄金。

    我吹了一整瓶香槟后也确实效果不错,起码不会晕了,现在也没有什么怪力乱神的奇葩事件,我现在可是处在人生最幸福的时刻呀!

    来到饭厅,富丽堂皇的吊灯、高雅别致的音乐、人模狗样的资本家、和香气扑鼻的食物,哦,上帝呀,你就嫉妒我吧!

    可惜啊,这一切都被一个喝的烂醉的酒鬼给打破了。

    “你干什么呢!”

    离我大概十米远的一个席位上,一个身着高雅西装的男士,怒骂着一个表情龌龊的衣冠禽兽。

    查理是个十足的绅士,赶忙过去查看,那时的情况已经变成那个男士爆揍那个酒鬼,查理奋力拉开两人问着情况。

    我鄙夷地看着服务员问他什么情况,服务员表情和语气都很无奈。

    “先生对不起,让他扫了您的雅兴,这个酒鬼一直在这里闹事,我们也叫过警察,但警察一来他就躲的无影无踪,而且我们想控制他,他就发疯打人,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那个“酒桶”已经疯狂到开始打查理,查理终于爆发了,抄起一旁的椅子往他头上一砸,那个“酒桶”哪见过这架势,一下就被敲晕过去。

    旁边的男士整了整衣领上前向查理表示了感谢,原来是那个酒鬼骚扰他的未婚妻,自己才情绪失控的。

    查理也笑了笑要服务员把那个酒鬼抬下去,仿佛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但暗流的涌动永远是看不到的,在潮汐的海流下,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费尔弗斯·飞科罗有来到我的房间,向我吟唱了一段祷词,我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我记下祷词的内容:伟大的克苏鲁啊,请原谅这些蝼蚁肆意穿梭在您的头上;我以费尔弗斯·飞科罗之名向您表示歉意,潮汐之流将会带走您的愤怒,海底之下的暗流将会给您带来欢喜,伟大的克苏鲁啊,费尔弗斯·飞科罗向您献上着低微的贡品,望您笑纳。”

    我亲眼看着费尔弗斯用祂的触手将我打包成一个祭品,之后还用我的血在地板上画了一个祭祀用的法阵,这这个逼,是打算那我当祭品吗?

    等等,那我当祭品?救命啊!!!伟大之克苏鲁啊,我在这里献上我诚挚的道歉,还望您不计前嫌,放过我这个弱男子。

    “伟大的克苏鲁啊,请您收下这微不足道的祭品吧。”

    “不要啊!费尔弗斯你要是把我献祭了,我就是下地狱也让你不得好死!”

    “您为何不愿意收下?”

    “费尔弗斯,你的读心能力呢?我在心里可是想好怎么搞死你了!你倒是读啊!”

    “那我便走了,还请您原谅。”

    费尔弗斯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就和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一样。

    我掏出那50英镑给一个“服务员”买了一堆酒,只是在他走过去的时候,我的被他碰过的手臂上有些粘粘的,应该是手汗吧。

    生存法则第二条:人心不古,世态炎凉,要时刻对身边人保持足够的警惕,向我这样轻易相信别人的傻逼活该天天生死一线间。

    我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忘乎所以的抛弃了我仅存的理智,一个又一个的酒瓶描述着我疯狂的行动,而更加疯狂的行动就在今天晚上。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描写的好啊,以明月表述自己的感情,自古以来都有,在这个风平浪静的夜晚,大家都站在甲板之上享受着微弱的海风和慢慢发酵的感情,这种时候一般回了房间就要干些要付费才能观看的事(开个车,羞答答)。

    但同时在那个关押那个酒鬼的的储物间里也散发出了不安分的气息。

    一个男人的叫喊打破了平常的平静,赶过去才发现是储物间里被蛮力破开了,应该在里面哭喊的酒鬼也随之消失。

    大家都小心的回到房间内,锁紧房门,生怕自己被那个疯子再度打扰,有意思的是有一对男人走进了同一个房间。

    我和查理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查理是个可以不睡觉的魔鬼,我是个成天熬夜打游戏练的生物钟紊乱的奇葩,而我们现在就要找到这个酒鬼。

    如果只是一般事件,查理是看都不看就会到房间研究他的神秘学,但这次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他在被破坏的储物间墙壁上,发现了透明的粘液,不像是人的汗,更像是蛞蝓经过后留下的那一道粘液。

    储物间被破坏的很彻底,像是被用斧头劈开一样,但却是从外面劈开的,也就是说,有人,或者说,有东西想要那个酒鬼出来。

    月亮在此时变得多余,它时不时被云给遮挡,那时有时无的光经常打断我们的思绪,而且这里的隔音并不好,我时常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呻吟声,以及那“自由”的声音。

    就在我背对着墙壁,扒着栏杆思考时,被“人”推下了游轮。

    而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我看到了最细思恐极的东西:深潜者聚集在这艘船的周围,蛰伏已久。

    我,林洛,深潜者保证不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