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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受人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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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互动任务的积分不少,几乎直接将时虞送到了三级主播的地步,时虞都怀疑这人是专门扣着自己的所需积分剩余额度,发起的互动任务。

    任务一完成,她之前仿佛天堑一般的积分,直接窜了上去。

    时虞有种自己费劲吧啦爬山,爬到实在爬不动,坐地上哇哇哭着能不能直接放弃的时候,被人直接用直升机接了送去山顶的感觉一样。

    让时虞忍不住想跪下喊一句“爸爸,求罩!”

    直播弹幕也一群家伙们嗷嗷叫喊着:【爸爸!您缺不缺女儿啊!】

    【我不管,我就是盛先生的小娇妻,看见对面那片足足有八百亩地的停机坪没?看见上面染着炫彩荧光绿的飞机没?都是盛先生送给我的!我天天上下班都是盛先生亲自开飞机接我的!】

    【???楼上的,来打一架吧,我才是盛先生的小娇妻!】

    【我才是——(破音)】

    【不,你们这群小婊砸让开,盛先生正宫的位置是我钮祜禄点葫芦的,没看我刚被盛先生从甘露寺接回来吗?你们统统让开,我肚子里可怀着盛先生他弟弟的龙凤胎呢!】

    【???等等,所以楼上你未来要亲手杀了盛先生好继承他的千万遗产?】

    【不管你们谁是正宫,请让我喊一声——爸爸!看看女儿吧!】

    【我盛爸爸这是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惊人啊,这么多积分,这得砸了大几百万吧?】

    【切,对于盛先生来说,这大几百万还能叫钱?】

    时·围观弹幕·吃瓜群众·鱼鱼:“……”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一声,盛先生牛批!!!

    在这样的欢呼声下,时虞私戳了这位盛先生。

    时虞:谢谢盛先生,但这些太多了,我刚问了小坑坑,这些积分是可以退给您的,您联系客服就行。

    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时虞担心盛先生是一时冲动,所以时虞还是想问一问盛先生。

    虽然他送积分送的非常让人感动。

    盛先生应是不忙,见到时虞的私聊消息,回复的很快:不用,受人之托,不过是小事而已。

    时虞愣住了,受人之托?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肯定是不认识222世纪的人的,这受人之托中的人,又是谁?

    好奇之下,时虞便问了出来,只不过盛先生没回,直接转移了话题,开始问她:不着急去升三级?升三级主播会有七天的维护时间。你还是趁早升级吧。

    时虞:!!!多谢提醒。

    她也顾不得去问那个人是谁了,迅速点了升级。

    这次的小坑坑倒没像上次一样自作主张的升级,反而在时虞要求升级三级的时候,还向她二次确认了一遍。

    还是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宿主确定升级三级主播吗?升级三级主播会有七天维护期,这期间您将不能召唤直播助手,不能购买系统商城中的产品,也不能使用系统银行服务,只保留直播功能。】

    为避免自己之后没钱用,时虞取了些钱出来,点了确定。

    七天……

    她在心里默默琢磨这个时间点,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断,却是每时每刻都在消耗时间。

    这个支线任务总共的时间也才十三天,七天……折了一半下去。

    剩下的时间还要犁地、播种、施肥……

    都是时间。

    为了加快效率时虞打算利用这七天的时间,完成招工犁地等前期工作。

    至于玩偶铺子那边,时虞也只来得及找上万绪上次请的装修团队,先付了一部分定金,交了图纸,让他们先装修着。

    她来不及去盯着,便叫人去跑一趟,有时候是多粟,有时候是祁元。

    今儿个去铺子里的是多粟,时虞身边便只跟了个祁元。祁元是去了势的人,虽然瞧着也有十来岁了,可终归面嫩也没发育好,说话总是细声细语的,带着股尖利劲儿。

    因此时虞带着祁元往周围村庄里一转,众人便都知来人是谁了。

    尤其是佃了那十几亩地的佃户,更是战战兢兢——巧的是这几户人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

    他们前些日子就听说自己佃的这些地换了主,也听说了新主打算怎么折腾这十几亩地。

    其实,贵人们怎么折腾他们都不怕,他们怕的是错过了明年春小麦的播种,到时候这地里的收成不好,他们一年都别想好过了。

    因此这几户人家被祁元叫来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总想要为自家争取争取,可又害怕——这是宫中的贵人啊,是国母啊,他们土里刨食的怎么敢反驳娘娘啊?

    可若是不反驳,自家未来这一年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来之前这几户人家就曾凑到一起讨论过这件事情,可讨论到最后,也就只有唉声叹气。

    其中张家有个半大小子还特别不服,直接出言不逊:“她一个锦衣玉食好吃好喝被人伺候着的娘娘没事出来捣什么乱!一年的收成啊她可以扔了就扔了,咱们怎么办?咱们就活该被活活饿死吗?!”

    这话一出,这半大小子直接被他阿耶按着给揍了一顿,他阿耶一边揍一边低声怒骂,生怕叫人听了再传出去,倒是一家子都不安生:“别什么话都往外说,你多大人了,还不知道好赖歹呢?怎么整天嘴里就每个把门的!”

    结果这半大小子越打越不服了,嚷嚷的更大声,直接被他阿耶揍得鼻青脸肿的关起来了,一连几天都没能放出来。

    这年岁本就是爱玩的性子,又极其的桀骜不驯,爱认自己的那一套理,别人那是说不得骂不得也打不得,小火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哪里耐得住被人一关关好些天,还眼睁睁瞅着自家阿耶阿娘被叫去找了那贵人?

    半大小子不服,抱着势必要让那劳什子的娘娘收回成命,别糟蹋土地,糟蹋庄稼的心态,趁着家中兄弟姐妹都出了门,没人守着他,直接把门板子卸了跑了。

    路上路过他的玩伴,玩伴还招呼了他一声:“张铁驴,你不是被你阿耶关起来了吗?怎么出来的?”

    张铁驴直接恼了,冲着那小玩伴就吼了一声:“你才被你阿耶关起来了呢。”

    那小玩伴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二妞都说了,你就是被你阿耶关起来了,都多大了还能被关呢。”

    “那是我阿耶让我享福呢,不叫我跟着我大哥去找活计去,怕累着我!”张铁驴下巴一抬,带着股大哥范儿,“哎,我问你,那皇后娘娘来了没?”

    “来了啊,我耶娘都去了,在里正家呢。”

    “知道了!”他应了一声了,脚步一转就往里正家去。

    这里早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外面全是围着看好戏的村民,张铁驴个子小,踮着脚也瞅不见里面,只好挤到前面去。

    结果到了人群前面一瞧才知道,村长家都被一个个带刀侍卫围住了。

    借着敞开的木门,张铁驴能清楚的瞧见里面堂屋端坐的着人。

    一席素雅长裙,头戴简单的簪花步摇,也不嫌这小破茅草屋湿冷,就着里正家的破席子就坐,可偏偏这样贵气逼人的皇后娘娘坐在这样与她格格不入的环境中,仍能保持端庄优雅,面上没露出半点的嫌弃,甚至巧笑嫣兮,温柔极了。

    他看见自家父母与其余几户相熟的人家都战战兢兢的跪坐在两侧,面色上皆显窘迫。

    更见自家阿娘靠着阿耶,扑簌簌的掉眼泪,自家阿耶瞧瞧拽了阿娘一把,阿娘就跟受不住似的,彻底嚎哭着跪在了皇后面前:“娘娘啊,咱们还要吃饭的啊,咱们一家老小就指望这地里的收成活着了啊,错过了播种,咱们这一年都没的吃了啊!”

    张铁驴火气顿时就上来了,也不管这些带刀侍卫了,眼眶红红的就往院子里冲:“不许欺负我阿娘!不许抢我家的地!”

    带刀侍卫顿时将他拦下,跟拎小鸡似的,拎起两条胳膊,将他架了起来。

    张铁驴冲不进去,只能原地挣扎,想要摆脱桎梏,嘴里也一直断断续续的说着:“您是娘娘,您能不顾地里的收成如何,我们却不能不顾!”

    “放开我!放开我!我看是什么皇后,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享福享乐,压根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生活的,你放开!”

    这边的动静太大了,里正家又小,堂屋门正对着院门,时虞根本不用起身,只一抬眼,就能看见隔着一个小院子的张铁驴。

    这孩子应是野惯了,浑身脏兮兮的,挣扎间露出来的小腹上却有着八块腹肌,此时正借着抓着他的这两人的力道,用力一撑,两条腿冲着其中一人肚子上猛踹了一脚。

    时虞挑眉,呦吼,身材不错?

    时虞看着堂下跪着的妇人,问了一声:“你家小子?”

    那妇人已经被吓呆了,脸色惨白着说不出话,眸中满是担忧。

    看到这眼神,时虞也不用等她说话了,光看眼神就知道答案了。

    她吩咐了多粟一声,让人将他带进来。

    张铁驴还不服,被侍卫压着给时虞行了礼,也没让他起。

    那妇人顿时抱着张铁驴就哭,连忙磕头给时虞求饶,张铁驴的阿耶也跪地求饶,一时之间,小小的堂屋里充满了哭泣声。

    时虞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睛明穴,只觉得今日这事闹的真是太离谱了。

    她坐这儿还没怎么说呢,只询问了几声地里的情况,结果就这也哭,那也哭。

    惹得她就跟仗势欺人似的,真真儿是委屈死了!

    “娘娘?”多粟有些担心,低声叫了她一声,想问她要不要去休息。

    时虞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先别哭了,安静一些,可以吗?”

    她的声调温温柔柔,仿佛带着安抚的意味,让方才嘈杂的堂屋顿时安静了下来。

    顿觉耳朵都舒服了,时虞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眼满眼愤怒的张铁驴,再看向周围或担忧或悲伤或忐忑的诸人,默默开口:“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让你们吃不上饭?”

    这话一出,堂屋众人都愣了。

    张铁驴冷哼一声:“谁知道你的冬小麦能不能种出来,种出来了收成又好不好。若是不好,又错过了明年春种,我们没的粮当然吃不上饭等着饿死了!”

    时虞点点头:“原来如此,但我也没说会让你们跟着我冒险啊。”

    她转头吩咐了一声:“多粟,把银子发下去吧。”

    于是,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一小把碎银,哗啦啦的撞击着破木桌,在这寂静的小破屋里格外清晰。

    怀安虽然不流通银锭子,却也流通碎银的,带铜板太笨重了,她直接取了块银锭子叫人剪成碎银带过来了。

    多粟挨个人发完,又蹲到张家三口人身前,将碎银子放在了张母手中,这才返回到时虞身后跪坐好。

    “这,这……”

    众人哑口无言,这上来就给银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许他们佃田了吗?

    时虞嘴角轻勾,声音还是那般柔声细语:“是本宫的错,本宫应该一开始就说清楚的,这些银子是补偿给你们的未来一年的收入,不然你们以为本宫方才问你们田地里的收成是为的什么?”

    众人纷纷捧紧了手中的碎银,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

    这些银子可要比往年自家挣得多多了,就每年地里的那些庄稼全卖了都不够这些碎银的一半。

    因为她们是佃户,皇家佃户虽然不用交税,却仍旧需要上交四成的田地收入作为租金,这就导致本来田地收成就少,到手的就更少了,甚至不够自家吃的。

    但手中这些银子,足够他们每家都买上一两亩田地自己种了——这还只是补给她们的一年的量!

    张铁驴也愣住了,爆炸般的性子难得安静。

    时虞继续道:“其实本宫本意是想要让你们选择的,跟着本宫做或者拿钱走人。跟着本宫一起种冬小麦,本钱不用你们出,麦种肥料都不用操心,只需按照本宫要求的伺候好田地便是了,收成好的话咱们一起富,收成不好的话,本宫再补给你们。”

    “现在本宫再给你们个选择,是拿钱走人,还是跟着本宫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