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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分院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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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答话。

    “是新生吧!”那个胖乎乎的修士朝他们微笑说。“我想,大概是准备接受测试吧”

    有些学生默默地点点头。

    “希望你们能分到赫奇帕奇!”修士说,“我以前就读那个学院。”

    “现在朝前动动吧,”一个尖细的声音说,“分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麦格教授回来了。幽灵们鱼贯地飘飘荡荡穿过对面的墙壁不见了。“现在,排成单行,”麦格教授对一年级新生说,“跟着我走。”

    人群出现了一些骚动,但最终还是排成了一排。

    “救世四人组”就在墨菲斯托不远处排着。

    他们走出房间,穿过门厅,经过后边一道双开门进入豪华的餐厅。

    学院其他班级的同学都已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照亮餐厅。四张桌上摆着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

    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麦格教授把一年级新生带到那边,让他们面对全体高班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背后。

    烛光摇曳,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幽灵们也夹杂在学生们当中闪着朦胧的点点银光。

    墨菲斯托抬头朝上看,只见天鹅绒般漆黑的顶棚上点点星光闪烁。虽然早已知道是魔法形成的,但是还是不免为其感到惊叹。

    “这里施过法术,看起来跟外边的天空一样,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读到过。”在前方不远处,墨菲斯托听到赫敏在解释。

    麦格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只四脚凳,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

    “还好我没有洁癖,要不然把分院帽带头上,我会发疯的。”

    墨菲斯托在心里暗暗想到。

    分院帽扭动了几下。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起来: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不,你会吐的。”听到这里,墨菲斯托小声补了一句。

    这次维多利亚听清楚了,她在旁边咯咯地笑了起来:“墨菲斯托你这人真有意思,要是不那么毒舌就更好了。”

    听到后墨菲斯托无奈的笑了笑,他只是以前对他弟弟这样说话说习惯了,一时间没有扭转过来而已。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墨菲斯托忍受着分院帽歌声的摧残,抬头看天,终于,分院帽停止了歌唱,全场掌声雷动。

    这时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昕候分院。”她说:“阿尔法·阿尔弗雷德”

    阿尔法从队列中走出来,戴上分院帽,分院帽碰到他头顶的一瞬间便喊道:

    “格兰芬多!”

    阿尔法摘下分院帽,走到格兰芬多的桌子坐下,有很多人朝他欢呼、鼓掌。

    不出人意料的选择,收到入学通知书的那一刻起,墨菲斯托就知道阿尔法会被分到哪个学院了,因为他身上有着格兰芬多最重要的一个品质,莽夫品质,墨菲斯托在心里暗暗想到。

    “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限睛。她坐了下来。片刻停顿——“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汉娜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这一桌就坐。

    “墨菲斯托·阿尔弗雷德”

    他走过去带上帽子。

    一个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唔,一个有着出色的魔法天赋的小巫师,还有相匹配的野心,你简直是一个天生的斯莱特林,小家伙。但是我能感觉到你对智慧的渴望远超与你的野心。”

    “所以呢?”墨菲斯托镇定的问道。

    “所以……”

    分院帽张开它那张充满褶皱的嘴:

    “拉文克劳!”

    墨菲斯托轻呼了一口气,走到拉文克劳的桌子坐下。虽然他对学院没有什么要求,但拉文克劳总归比斯莱特林要受待见。

    “苏珊·彭斯!”

    “赫奇帕奇!”帽子又喊道,然后苏珊飞快地跑到汉娜身边坐下。

    ……

    “维多利亚·哈里斯”

    她戴上分院帽后,分院帽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突然,墨菲斯托发现少女的眼睛好像红了,分院帽张开嘴正要说些什么,维多利亚捂住了它的嘴。

    “不!”她大喊一声。

    “哈里斯小姐,松开你的手。”麦格教授略显惊讶的瞪了维多利亚一眼,说道。

    维多利亚缓缓松开了手。

    大厅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大概两分钟,分院帽再次张开了嘴,这次维多利亚并没有阻止。

    “拉文克劳!”分院帽喊道。

    维多利亚从椅子上下来,走向拉文克劳的长桌,全场的目光随着她移动。

    维多利亚一言不发的坐到墨菲斯托身旁,低下了头。

    “嘿,维多利亚,你刚才的动作可真快。”墨菲斯托觉得这时有必要开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随着这句话,全场的目光终于不再聚集在维多利亚身上。大厅又恢复了原来的喧嚣。

    “谢谢你,墨菲斯托。”维多利亚抬起头看着墨菲斯托,目光中带了一些感动。

    “没关系,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墨菲斯托对她一笑。

    “朋友吗?”听到这话,维多利亚眼中浮现出一些别样的神采。

    ……

    分完院后,阿不思·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鼓掌欢呼!

    听到这句话,墨菲斯托在心里想起前世人们对它的解读。

    他们说这句话是一个学院对另外三个学院的看法:笨蛋是拉文克劳的;哭鼻子是格兰芬多的;残渣是斯莱特林的;而拧则是赫奇帕奇的。

    突然,他面前的餐盘里都放满了吃的:烤牛肉、烤子鸡、猪排、羊羔排、腊肠、牛排、煮马铃薯、烤马铃薯、炸薯片、约克夏布丁、豌豆苗、胡萝卜、肉汁、番茄酱,还有薄荷硬糖。

    “霍格沃茨的伙食看起来还不错嘛,并没有什么所谓英国黑暗料理。”

    墨菲斯托看着从桌子上的食物,在心里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