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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逢场作戏丢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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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着一身疲惫的夏侯轻衣刚在府前落脚,就见雀儿慌乱跑出来跪在脚边。

    “小姐,夫人她出事了!”

    心下咯噔,夏侯轻衣与宛阳对视一眼,两人一同跑进了府。

    隔着很远的距离,就听到夏侯夫人的哭声哽咽,紧接着就是夏侯将军怒不可遏的嘶吼!

    “贱人,你告诉我,你跟那个野男人多久了?!轻衣和帆儿是不是我的孩子?!”

    夏侯轻衣眉眼一蹙,直接将门推开,就见屋内一片狼藉!

    夏侯夫人只穿着白色的里衣,头发松乱不已,梳妆台上的首饰掀了一地,摔得七零八落。

    “母亲!”

    夏侯轻衣直接冲过去,抱住了夏侯夫人。

    夏侯夫人动容,回抱了她,“我的轻衣......”

    夏侯将军的怒气并未收敛半分,反而极其冷漠的掀袍而坐,眸中的冰冷是夏侯轻衣前所未见。

    “来人,将帆儿带来!”

    紧接着就有家丁去了夏侯帆的房间。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侯夫人听到女儿如此问,一时间如鲠在喉,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垂着头,不语,眼底却是掩不住的失望。

    夫妻十余载,他不信她。

    就在此时,有人端了一碗清水上来,随后关上门退出殿外。

    此时被冷落的宛阳才被夏侯将军想了起来,“公主,臣夏侯府这等丑事,就不送公主了,至于今日失礼的地方,改日向公主请罪。”

    二话不说,就直接送了客。

    宛阳也没有逗留,直接回了皇宫。

    屋门被人带上,夏侯帆还没有到,只见夏侯将军端起那一碗清水,又摘下了束冠的针钗,一同放在了夏侯轻衣眼前。

    “刺血。”

    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却让夏侯轻衣心底困惑不已。

    父亲从来不会这般冷漠,一向的父慈子孝,到如今宛若一场梦。

    “父亲这是打算滴血认亲?”

    夏侯轻衣反问,心底不愿相信父亲是这样的人,同时她还抱着一丝希冀,多希望父亲今日不过是装给人看,他还是相信母亲的。

    可,都是她自作多情。

    果然,听到这句话,夏侯将军没有任何话语,只有冰冷的眼,带着隐忍的怒火,看着她。

    夏侯轻衣冷笑,拿起针钗刺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在了碗里,同时,夏侯将军也滴了自己的血,只见那两滴血,融合。

    夏侯将军原本紧皱的眉头,得到了一丝舒展,还好,这个女儿,是自己的。

    不一会儿,夏侯帆就来到了这里,之前有下人拦着他不让他来,他可担心着呢。

    “父亲,母亲,妹妹,这.....是怎么了?”

    夏侯轻衣忍住将要流下的泪水,道:“哥,父亲要我们滴血认亲。”

    “什么?”

    夏侯将军却磕上眼,“不必了,本将,心里有数了。”

    “是我背叛了你,我喜欢上别人,暗度陈仓,一切,都将你蒙在了鼓里。”

    “母亲!”

    夏侯夫人站起了身,连带着夏侯轻衣也被扶了起来,说出的话却让夏侯轻衣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还是承认了?”

    夏侯将军眯着眼,语气比之前和缓了些许,却还是难掩冷意。

    “好啊.....”夏侯将军胸口开始有了大大的起伏,背着手在屋里来回的转,最后怒极的拍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怒睁着的眼里泛着血丝,慢慢溢上猩红,仿佛要把她撕碎。

    他不信她,这十几载夫妻竟然抵不过侍妾的挑拨,又或者说,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在她年老色衰以后,小妾一个一个的抬进门,起初他还会解释,说是逢场作戏,为了仕途。只是后来,他连解释都不屑了,只怕这逢场作戏,演着演着,就把自己活成了戏里的人,忘记了本来模样。

    她真的,忍受够了。

    眸子一暗,收敛了泪花,却让夏侯轻衣眉眼紧促。

    母亲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如今竟然.....

    “我们合离吧。”

    那双通红的眼里没有任何不舍,尽是坦然,却让夏侯将军一时说不出话,她就,没有一丝留恋,那个野男人真的就这么好?!

    “好好好!你就走吧,和离书不日就送到你府上!”

    夏侯夫人抬手散开了三千青丝,手里还拿着他送的珠钗,放手却是干脆,那珠钗落地摔得粉碎,让他瞳孔一缩,手掌无意识的攥紧!

    “阿郑,我如今什么都不求了,你不信我我也不怪你了,以后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她笑了,却是比哭还难看,转身,干脆利落。

    夏侯轻衣抬脚便要跟上,却被夏侯将军冷声禁止,“除了她我看谁敢走!”

    夏侯帆此时也怒了,“父亲,你不信母亲,我也不信你,母亲,我跟你走!”

    “你别忘了,你是夏侯家的公子!”

    夏侯夫人拍了拍夏侯帆的肩膀,“儿啊,母亲以后不在身边,要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别再,潇洒不羁了....”

    说罢,夏侯夫人头也不回的走了,要说不舍,也就只有轻衣和帆儿了。

    可,她不会表现出来。

    爱,要爱的热烈,放手,更是放的潇洒!

    夏侯轻衣却呆在了原地,明明,上一世不是这个样子,父亲并不是这般冷血,为什么一切都脱离了轨迹?

    她承认,这一次真的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种感觉,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