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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声音无情且冷漠，“我说过，不准动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离歌冷笑，“对，唐忆九是你的女人，唐忆九是你的女人！既然是你的女人，我不动她怎么能行呢？虽然杀不了她，但是我看到了她第二次毒发呢！染夜你知不知道，那是一种很刺激的感觉。要是能看到她死在我面前，会不会更刺激？”
凤染夜闻声笑了，明明看似很柔和的笑，却是杀气瘆人。
他没有说话，旁边的陌幽却职责她道：“狸鸽，你是不是疯了！”
刚才他以为是看错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狸鸽真的是要动手杀了美人。
而这几百个惨死的人也全都是拜她所赐！
以前他总觉得狸鸽不是个简单人，原来不是错觉。
真的好狠毒！
离歌发疯了一般笑起来，笑着跪在地上。
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问我是不是疯了？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站在唐忆九那边？为什么，为什么没人为我想想？她到底有什么好！她到底给你们惯了什么迷魂汤！难道你们不知道，看不出来，她天生就是一只狐狸精吗！”
“哪个男人见了他不被她迷惑？哪个男人见了她不被她蛊惑！她就是狐狸精转世，想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据为己有！”
“在唐门里，所有男人都觉得她是个好女人，都争着抢着要做她的男人！”
“离开唐门，所有男人都觉得她特别，都觉得她漂亮！整天围在她身边团团转，被她迷得晕乎乎！都这么明显了，你们还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妖孽吗？”
“哈哈......”
“我输了，我败了，我什么都不是了.,.....”
“哈哈.......”
唐门？
陌幽的注意力还集中在唐门二字上面。
为什么狸鸽也知道唐门。
而且听她话中的意思，似乎是在说，她也是唐门的人。
那就是说，其实她和美人一直都认识！
但如果真的是认识的话，为什么在白虎堂遇到的时候，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初次见面一样。
陌幽疑惑，凤染夜沉默，离歌发狂般的又哭又笑。
唐忆九走了过来，顾小尤在凤轻离的搀扶下，也跟着走了过来。
气氛渐变，诡异万分。
在这里的人，除了陌幽和顾小尤，都知道在这里里面到底有着什么纠葛和恩怨。
离歌的确很毒，可到最后她没有害到任何一个人，反而是害了自己。
害人终害己，或许是真理。
唐忆九不会亲自动手杀了她，不管离歌做了什么，她都不会。
冷眼看向离歌，薄唇轻启，“想必，你还没有毒发过。”
离歌冷笑着抬头，“唐忆九，你想杀就杀，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唐忆九轻摇头，似笑非笑，“不，杀你脏了手。”
离歌语塞，“唐忆九，算你狠......,”
“对付你这种人不狠怎么行。”唐忆九嗤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