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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妻,总裁求上位_分节阅读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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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可能!这些日子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生不如死?

    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我说话绝对算话。

    祝你好运,下次再碰到我的时候,那就是你真正的死期了,所以你最好祈祷这辈子都别再碰到我。

    黑色的商务车像一条鱼在大雨中疾速地飞驶着,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红灯。

    车子里,沙南一手抱着席文,一手紧紧地摁着她腹部血流不止的刀口,可怎么也堵不住,那些血就像是从山涧奔出的水一样,无法阻挡。

    “文文,求求你一定要坚持住,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到医院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沙南的眼泪如车窗外的大雨,一股一股地流下,落在席文跟白纸一样毫无血色的脸上。

    席文努力地扯出笑容缓缓地抬起满是鲜血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南哥……不哭……”

    “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傻?你怎么可以这样?”沙南痛哭失声,他无法想象她到底有多绝望才会用那么锋利无比的匕首戳在自己的腹部,划开那么大的一个口子,  她该有多疼痛!

    “南哥……”席文轻轻地擦着他的眼泪,却将他的脸上都弄上了血,她想要给他擦掉,可怎么也擦不掉,她讨厌血,讨厌看到这让人恶心的东西,所以她要把体内这样恶心的东西都流掉,这样她就干净了,干干静静了,然后她就可以嫁给他了,她再也不会被人说是肮脏的了,再也不会。

    “南哥……等血流完了……你娶我好不好?”

    沙南用力地点头,眼睛闭上,豆大的泪珠落在席文的眼睛上,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笑更加的灿烂了,“我想去天岸小镇的家……那里好美好美……”

    沙南睁开眼睛,笑着看着她,“好,以后我们就去那里生活,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医生说……我以后可能不会生孩子……”

    “没关系!我们不要孩子,你要是喜欢我们去领养,领养多少个都行。”

    “我左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绝对不会!”

    “等刀口长好了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

    “不!一点都不难看!那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我想做服装设计师……”

    “等你好了就去做服装设计师,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也想当作家……”

    “你写,我给你出版。”

    “我想办一家很大很大的孤儿院……让所有无家可归的孩子都能有家……”

    “好!我把公司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建造孤儿院,你做院长我给你做助理。”

    “我还想……还想……还……”还想让你亲我一下,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认真地亲过我一下,可惜这话席文没来得及说出口就闭上了眼睛,一直到意识消失不见她的嘴角依然挂着笑,满足的笑,能够死在这样一个男人的怀里,是老天对她的恩赐。

    “文文!!”沙南紧紧地将席文抱在怀里,脸贴着她冰凉的脸,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在紧闭的车子里回荡,久久不息……

    医院里给肖岩柏包扎伤口的医生是前天给席文做检查的医生,此时病房里只有他跟肖岩柏两个人,虽然他根本一点都不愿意为这个病人服务,因为他最痛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但他却身不由己,作为医生,这是他的天职,作为父亲,这是他唯一保护女儿的方法。

    “肖先生,您的伤口这几天不要沾水,以免发炎。”

    肖岩柏盯着他,“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中年医生看看他,“肖先生贵人多忘事,今天上午我们刚刚见过面的。”

    “不是今天!”肖岩柏很肯定地说。

    中年医生看他一眼,转身合上消炎棉的盖子,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那就是昨天和前天。”

    肖岩柏愣住,那就是昨天和前天?为什么他觉得这话别有深意呢?

    中年医生离开了病房,等他想叫住他的时候,病房的门已经关上。

    他敢肯定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可为何现在想不起来了呢?他到底是谁?

    “少爷,您要不要去看看少夫人?”保镖推门进来低声询问。

    “这么晚了,她应该已经休息了,你把肖叔给我叫来,我有事跟他说。”

    “少爷,肖叔这几天不知道跑哪儿了,打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肖岩柏微微一愣,“不见了?”似乎是有几天没有看到他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席文呢?”

    “席文跟沙南在一起。”

    “不是让你们把她关在地下室吗?”

    “沙南把她救走了。”

    肖岩柏一听顿时恼怒,“混蛋!把席阳给我带来!告诉席文若是她不回来,我就杀了席阳!”

    “少爷,席阳也被沙南救走了。”

    “什么?!你们这群笨蛋!”肖岩柏扭头抓起桌上的水杯扔向了保镖,保镖微微一闪身,躲开了,“少爷,您消消气,夜深了,您也该休息了。”保镖转身出了病房。

    “混蛋!你给我站住!谁让你出去的!”肖岩柏大喊道。

    门还是从外面拉上了,那保镖根本就没搭理他。

    “混蛋!你给我滚回来!”

    那保镖推开门站在门口,笑着说,“少爷,夜深了,您还是安静一下早些休息吧,少夫人就在隔壁,而且已经睡着了,您要是把她吵醒了那可不好。”

    肖岩柏盯着门口的保镖,“你确定你在跟我说话?你想死是吗!”

    “少爷,不早了,您早点睡。”

    病房门再次关上的时候肖岩柏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席文浑身是血地躺在chuang上,血把她身下白色的*单都染红了,她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地躺着,放佛死了一样。

    “文文!”他惊叫一声。

    眼前的画面随即一闪,变成了席文将卫兰从楼梯上推下来的画面,卫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她躺在地上,血从她的身下流出来,流了好多好多。

    “兰兰!”他又叫了一声,头突然就像是裂了一般的剧痛起来。

    痛得肖岩柏用力地抱着头在chuang上直打滚。

    门,这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小缝隙,一个人站在门口,冷眼看着chuang上痛苦的男人,嘴角的的笑肆意而嗜血。

    ☆、第130章:红与白的世界

    我以为,只要我等,你就会回来,重新来我怀里。

    终于你回来了,却带回了我最怕的事——你嫁给了别人。

    你不知道,有三个字我从未说过,对任何人。

    从第一眼看到你到今天,十一年了。

    我爱你!从未变过……

    ——肖岩柏(第二卷卷首语)

    K市第一豪门大户,肖家大院。

    又一年,三月飘雪,席文离开的四年,每年如此。

    早上起*的时候才下着小米粒那样的雪粒子,早饭后已经变成了大米粒大小的雪花,到现在中午已经成了鹅毛大雪。

    天地一片苍茫,泛着淡淡的悲凉的味道。

    院子的东南墙角处那个矮矮的棚子上已经覆盖了一层不薄也不厚的雪,肖岩柏静静地立在棚子前从起*到现在整整六个小时,宛若一尊雕像,一动也不动。

    这里曾住过他的宝贝,一个是他的爱犬,得拿,十一年前得了怪病死了;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席文,四年前因为他的残忍的伤害她人间蒸发了,到现在他都没有她任何的音信。

    “少爷,您早饭就没吃,午饭不能也不吃啊,您在这里都站了一上午了,就算是不吃饭也该回屋子暖和一下吧?您这样会被冻坏的。”管家雪姨再一次劝说,可雪中的男人却置若罔闻,依然未动。

    “少爷……”

    “雪姨,你说文文现在她在哪儿?都四年了,我都找不到她……”冻得早已乌青的嘴唇微微地动着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随即男人的眼眸合上,两行清泪溢出眼眶,顿时凝结成冰挂在脸上。

    如果说老天爷要惩罚他,四年的时间还不够吗?还要让他等多久才能见到她?

    四年了,她消失已经四年了!

    阿飞的女儿都已经三岁了,如果他跟她的孩子当年没有被他亲手杀死,那么如今也四岁了,也一定是个女儿。

    文文,你在哪儿?你到底去了哪儿?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哪儿也找不到。

    我知道错了,真的,我只想见你一面,我知道你不原谅我,我也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你能原谅我,我也永远不会原谅自己,我只想见你一面,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我希望,如果有可能,你给我一次机会,一次赎罪的机会行吗?让我把那三个字告诉你。

    我爱你!

    文文,我爱你!

    你问过我,你爱我吗?

    那个回答不是真的,不是!

    我爱你!我是爱你的!我爱你!

    求求你,再让我见一面好吗?文文,真的好想好想你,好想好想。

    “少爷,文文若是知道您现在这样她一定会难过的,您不要这样了好不好?”雪姨流着泪说,四年前她离开肖家大院后的第三个月,少爷找到了她,他跪在她的面前对她说,雪姨,我错了,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我对不起文文,我把她弄丢了,你帮我找找她,一定要帮我找到她。

    那时候她就知道,他悔悟了,可已经晚了,虽然才短短的三个月。

    文文或许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不然四年了,她为何音信全无。

    也许离开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也是解脱,有时候人很多苦难都能熬过,那是因为有希望,当已经绝望,而且绝望到极点的时候,哪怕只是一个跌倒,足以要了人命。

    “少爷,相信文文她会原谅你的,你也是身不由己被人操控,已经四年了,你惩罚自己四年,该是个尽头了,如果文文泉下有知的话——”

    “不!文文她没死!她没有!”肖岩柏瞪着猩红的双眼怒吼道。

    雪姨点点头,擦去眼泪,“对,文文她一定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肖岩柏缓缓扭回头,眼中猩红退去,看着白雪下的棚子,他喃喃出声,“她只是不肯原谅我所以才不肯跟我见面,一定是这样。文文,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在哪儿?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少爷!”雪姨惊叫着扶住了直挺挺朝前栽去的肖岩柏,然后大声喊道,“来人!少爷又昏倒了!快叫家医!”

    ···

    与此同时,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里也飞舞着漫天的雪花,雪中立着一个穿着红大衣的清瘦女子。

    世界银装素裹,独有这如血的红,夺目照人。

    四年前死神在纠缠了席文四个多月最终还是选择弃她而去,她昏迷了四个多月后睁开了眼睛,那天正好是元旦,她二十四岁生日。

    也许这就是重生,二十四年前的那天她出生,二十四年后的这天她死而复生。

    然而重生后的她却带着“前世”的记忆,所以注定了悲伤。

    四年来,她几乎很少说话,大多数的时候就是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沉默,更别说笑一下,一次都没有,放佛笑容留在了前世,重生后的她根本不会笑。

    “少奶奶,外面太冷了,您回屋吧,一会儿少爷醒来发现您在外面站着他肯定会心疼的,您还是回屋吧,别着凉了。”身边的小丫头着急地劝说。

    席文轻轻摇了摇头,“让我在站一会儿,就一会儿。”

    小丫头搓了搓手,鼻头被冻得红红的,看着很是可爱,“少奶奶,您还是回屋吧,不然少爷一会儿又要骂我了。”

    席文缓缓扭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恳求的表情,“小塘,让我安静地站一会儿,可以吗?”

    “少奶奶。”小塘无奈地叫道,每一次她都拿少奶奶没办法,所以每一次都被少爷训斥。

    少奶奶的身体不好城堡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城堡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包括先生和少爷都从来不会惹她生气,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