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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9岁半:王爷好温柔(全本)_分节阅读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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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我,只是事情过去多年,如今正逢多事之秋,父皇希望你能分忧。帮了父皇的忙,也正是帮了你自己,你应该明白。”

    “我不过是个流浪在外十几年的皇子,在父皇的眼中永远不够优秀,如何能帮父皇分忧?恐怕我是有心无力,还是请父皇择选其他能臣吧。”话音里的抗拒很深,怨恨很深,若非今晚这个特殊的时机,恐怕他永远不会表露出来。

    “骅儿,你真要记恨父皇一辈子吗?当初……”

    “不要跟我提当初!”韶骅声音低冷,始终背对着他,拔腿就走。

    望着那抹人影离开,皇上重新坐回椅中,揉着鬓角久久沉默。

    ***

    翩翩被关在房间里,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马车上师兄所说的那句话,不安的来回踱步,仿佛正是这样,头晕的更难受。

    “小姐,躺下睡会儿吧。”小玉在旁边劝。

    “我哪里睡得着。”她苦恼的捶捶脑袋,将窗户推开,瞪着外面森严的防备无奈的叹息。“师兄到底想做什么?”

    夜色渐渐安静,丫鬟也去睡了,她仍是趴在桌子上昏沉。

    隐隐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响,以为是丫鬟进来,她趴着一动不动,嘴里不耐的嘟囔:“不要来烦我,我等会儿会睡的。”

    来人站到她身边,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她抬头一看,大惊失色:“师兄?”

    “翩翩……”韶骅眼睛发红,张开手臂就将她抱在怀里。

    “师兄,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被他身上的酒气一熏,仿佛她根本就没喝过酒似的。挣扎着掰开他的手,扶着他坐下,倒了杯茶递给他。

    韶骅却是直接抓她的手,使得一杯茶水掀翻,全都泼在他腿上。

    “师兄!”她一叫,忙用手去掸那些水渍。

    “翩翩。”韶骅蓦地将她搂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就吻住她,一改以往冷漠,浓浓的酒气带着狂霸一股脑的侵夺下去。

    翩翩震惊的张大了眼,好一会儿脑子里都是晕的,当终于意识回笼,连忙用双手抗拒的去推他。然而他似铜墙铁壁,任凭她怎么用力都似蚍蜉撼大树,随着他的举动,她渐渐感到害怕。

    蓦地感到唇上一痛,她拼命的将他的头推开,连连躲开几步,摸着嘴唇上疼痛的地方,既惊讶又生气。他居然把她的嘴亲破了,或者,他就是故意咬的。

    “生气了?”看到她气鼓鼓的脸,韶骅蓦地大笑,仿佛是看见了一件很开心的事。

    “师兄!”她也动气了,攥着拳头只想朝他的脸上打过去。

    “你怕被他看到?”韶骅语气一转,蓦地悲凉:“翩翩,我有哪里不如他,你为什么选择他而不要我?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

    “师兄……你没有不好,只是、只是……”随着他的变化,她的怒气也烟消云散,只剩心头无法排解的愧疚。

    “你跟我在一起五年,你可曾见过我在乎过什么?”他讽笑,放松身体躺在榻上:“我什么都不在乎,自从那年之后,什么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曾经,我以为你也是不重要的,一个胖胖的小丫头,整天只知道配火药,说些不着边际的笑话,喜欢缠人,又爱捉弄人,惹的人心烦,怎么可能对我有意义?”

    “曾经,我想把你远远的丢掉,省得总来扰我清梦。可是,在什么时候,你悄悄跑进了我的梦里,即使闭上眼,睡着了,你仍旧没有消失。”

    “师父说,你是我的劫,我不信,我一直不信,可现在、我信了……”

    “翩翩,你怎么能撩起了我的梦又残忍的将我丢掉?你怎么能亲口对我说出那些话?你怎么能……你真是个狠心的人。你不是我的翩翩,不是……”

    翩翩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他的酒后真言,眼睛一酸一胀,眼泪就止不住的滚下来。

    她也觉得自己是个很可恶又很狠心的人,她也不想残忍的说出那些话,可是……她真的不想伤害师兄,但现在不说,以后岂不是伤害更大吗?

    “师兄,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翩翩,我要翩翩……”他喃喃的说着醉话,似乎有眼泪在眼中闪动,侧了脸,他嘴里仍是不停的念叨着同一个名字。

    “师兄……”她坐到他身边,忍不住放声哭起来。

    一双手伸过来,轻柔的擦着她的眼泪,将她轻轻的拉到怀中:“不要惹我的翩翩伤心,我还是喜欢翩翩笑的时候,像了桃花开了一样。”

    正文 181 离开皇宫(修正)

    一整晚,翩翩几乎没有合眼,一直看着醉酒后熟睡的人。

    清晨的阳光从门窗映透进来,外面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小姐。小姐你醒了吗?”

    她眨了眨眼,起身去开门。

    “小姐,你、你没睡吗?”小玉一看到她穿戴整齐,又是满脸疲惫倦容,禁不住吃惊。当闻到屋中的酒味,又看到在榻上睡着的人,登时又是惊的一叫:“小姐,皇子……”

    “嘘——”她忙捂住小玉的嘴,随后小声说:“不要吵,把水端到隔壁房间,早饭也摆在隔壁房间。你吩咐宫人们不要进来,免得吵醒他。”

    “呃,是。”小玉不敢多问。

    翩翩吃过早饭,返回房中,韶骅仍旧睡的很熟。昨天一整晚,她都在不断的想着新的一天到来后应该怎么办,既然狠心的话已经说了,那就要继续走下去。

    轻轻带上门,她唤过童子吩咐:“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替我转告,就说我出宫去了,晚上不回来。”

    交代之后,她带上收拾的两件换洗衣裳,喊上小玉小兰并小翳一起出了宫。

    径直来到歌舞团,对打招呼的团员们不理不睬,直接进了龙静羽居住的院子。此时龙静羽正在院中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看到她,又看到她手中提着的包袱,一愣。

    “翩翩,你这是……”他自然有所猜测,可不敢相信。

    “我来投奔你了。”她精神不振的抿出一笑,想着不对,随之就摇头更正:“不对,应该说,我离开了华美绝伦,舒适奢华的皇宫,回到了属于我自己的小小歌舞团。静王爷,你现在可是借住在我的地方呢。”

    “翩翩,你真的、真的要出来住吗?”龙静羽又惊又喜,当来至她跟前,第一眼就是吃惊她萎靡疲惫的神色,紧接着就发现了她唇上的异样,抬手一指就问:“翩翩,这是怎么回事?”

    惊觉过来,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唇,眼神闪烁的敷衍:“没什么事,上火了而已。”

    龙静羽先是狐疑,紧接着越想越觉得蹊跷,蓦地就有了一种猜测:“是他做的?”

    “我累了,我要去睡觉。”她不想提昨晚的事,更不想对师兄生气。离开他逼视的目光,来都房中将包袱随手扔在桌子上,倒头就睡在床上。

    龙静羽从外面跟进来,指尖轻抚着她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俯身轻印了一记:“翩翩……”

    她睁开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中露出难过:“静羽,我跟师兄说了,可是……看到师兄那样,我也很不开心,我觉得很内疚。”

    “翩翩,你别难过,都是我不好,都怪我,不关你的事。”他轻柔的安慰。

    “静羽……”一想到师兄,眼泪突然决堤,她再度哭起来。

    “翩翩。”龙静羽一慌,忙将她轻抱着喃声哄劝:“别自责,你要是难受就怪我吧,若不是我当初把你气走,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都怪我,一心只想报仇,现在怎么样呢?全都成了可笑的事。”

    “静羽,我要你安慰我,你不要讲自己嘛。”擦了擦眼泪,她犹豫着是否要反过去安慰他,正是这个迟疑,使得眼泪逐渐止住,哭不出来了。最后,她闷闷的瞪着他。

    “怎么了?”他轻声失笑。

    “你是故意的吗?”她攥拳捶向他,气呼呼的坐起来。

    “没有。既然不想哭了,那就睡觉吧,看你的样子似乎很累,昨晚没睡好吧?”他扯过被子要为她盖上。

    “不想睡了。”她叹口气:“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困,还是不困了。”

    “那你从今天起就住在这里了?”龙静羽再次确认。

    “嗯。”她点头。离开皇宫是第一步,后面的就是让骆翩翩“意外死亡”。“静羽,你真的可以不做王爷吗?”

    “嗯。”龙静羽明白她的话:“如今我再也没有什么要顾虑,仇恨已消。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没有死,活的好好儿的,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现在我唯一的心愿就是与你一起远离纷争困扰,过只属于我们的生活。”

    “嗯!到时候我们带着歌舞团在天下间游走,又能欣赏风景和民俗风情,又可以赚钱攒钱,等着我们年纪大了,就找个好山好水的好地方定居下来。嗯~不错不错!”看似满怀期待的憧憬,可在她的笑容下,总是被韶骅的影子所扰。

    若是她真的走了,师兄一个人没事吗?

    “听上去真的很不错。”龙静羽随着她的话而轻笑,久违的感觉又重新找了回来。

    “既然要走,那演出的地方就不用找了,只让云姐她们继续排练节目就好了。”她在心里做着计划。

    “老板,老板你睡了吗?”门外突然传来云姐的声音。

    “进来!”她喊了一声,见云姐进来后故意板起脸:“云姐,你喊的那么大声,我都被你吵醒了。既然知道我在睡觉还来找我,到底是什么大事啊?”

    “嘿嘿,老板不要生气嘛。”云姐可不会认为她是在睡觉,静王爷也在房中,明显是背着人偷偷的谈情说爱。但是这个“事实”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见她眉头一挑,连忙收起讨好的笑,正色说道:“老板,有人想见你。”

    “想见我?谁啊?”

    “跟你谈生意的。”云姐想了一下,补充道:“那人好像是哪个府里的管家,从说话和神态来看,有点像做官的人家。老板,看来我们要有大生意上门了。接不接啊?”

    “做官的人家,请我们演出?”翩翩一听就觉得奇怪。谁不知道她是即将上任的皇子妃啊,别说做官人家,即便是寻常人家都没人来找她做生意,来到韶国后一直很清闲呢。

    “还是不接吧。”龙静羽知道其中的顾虑。

    “不,先去看看再说。”她说着就要出门。

    “翩翩。”龙静羽蓦地叫住她,似想着什么,先让云姐出去了,然后说:“若是我不做王爷了,你不做骆翩翩,那又如何能继续组建歌舞团呢?”

    “呃?”这个问题她倒是没考虑,的确,若是骆翩翩不存在了,那么歌舞团自然也不能由她做老板。另外,若龙静羽不做王爷了,总跟着歌舞团跑,依照他坐轮椅的明显特征,等于是告诉别人他在哪里。

    唉,是有点伤脑筋。

    “以后再说吧,我先去谈生意。”最后她懒得纠结,现则先躲避一时。

    来到前面的厅里,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那里喝茶,见她进来,起身恭谨而客气的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