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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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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高论,道恒以后定当好好跟师叔学习。”云道恒一副十分受教的样子朝倾狂拱了拱手,目光炽热到不行,心里不停地高喊:师叔真是天下第一武学奇才啊!小小年纪竟在武学上有如此深的领悟,他们这些倚老卖老的老人家悟道悟武了一辈子,却远不如她通透,这凭这份通透,这份领悟,武道之神,舍伊其谁。

    “云伯伯,你要叫我师叔,我没意见,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以后再也不许对我行晚辈之礼,也不许再这么说话。”倾狂一头黑线地抚了抚额头,云伯伯对她自称‘道恒’,还对她行晚辈之礼,用这么恭敬的语调说话,这怎么都让她头皮阵阵发麻,好像她是个比云伯伯还老的老人家,她真有那么老吗?

    云道恒眼眸一丝笑意快速略过,表面还是一副严谨的样子,道:“不行,你既然是我师叔,自然就是我的长辈,身为晚辈行晚辈之礼自是应当,而且道恒说的也自是心里话。”嘿嘿,输了那么多局,说不定在这一局能掰回来,虽说现在是不可能让她当自己的弟子,但是总得掰回一局,否则真的很没面子的,云道恒如是想到。

    “恒儿说得对,师弟,你是‘长辈’,得习惯这些晚辈之礼,不仅恒儿,安兴和长平他们也须得对你行晚辈之礼,嗯,论辈份而言,净竹他们还得叫你师叔祖呢!”父子同心,云擎天立即接下去说道,精烁的眼眸闪动着兴味的笑意,嘿嘿,难得见她如此无奈的样子,怎么能不好好逗一逗呢!

    然而他们太小看倾狂了,她又岂是那么容易被逗的呢!他们眼珠一转,她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略有深意的目光扫过两人,透着几缕狡狤,一副被吓到般惊叫了一声:“啊!这可不行啊!”在他们还未扬起胜意的笑意时,又显得更加无奈地摊了摊手,道:“看来你们是意已决了,那没办法了,虽然很舍不得你们,但是……”

    话还未说完,不无意外,立即被两声迫不及待的声音给打断:“不行,你可不能离开。”云擎天和云道恒几乎都快跳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她可是一国太子,要是把她给吓跑了,以后要见她,可就难了。

    “但是……”双肩一垮,倾狂一副‘我也不想啊!但是你们非要‘逼’我,那,我也只能离开‘的样子,十分之无奈道,岂知她心中此时正在奸笑着呢!想跟她玩心思,嘿嘿,她可是个中的老祖宗哦!

    “师弟,只要你不离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保证绝对听你的话,好不好?”云擎天急了,跳跳脚,急急忙忙地做出保证道,直接把自己,哦,不,是把整个擎云堡都给卖了。

    “没错没错,师叔,唔,小风师叔,只要你不离开,别说一个条件了,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云道恒也急忙说道,本来他也只是想瓣回一局而已,要是因此把她给吓跑了,那他一定会懊悔死了。

    “你们那么着急干嘛?我又没说要离开。”等他们急急地说完,倾狂才不紧不慢,一脸无辜地说道,又嘻嘻一笑道:“不过,你们做的保证,我可都听得清清楚楚哦!”

    “呃!你刚刚不是说……”两人立即傻眼了,转念一想,虽然话中是有那个意思,但她也确实没听亲口说,他们这算不算是挖着坑让自己跳啊!而且还是急不可待地往下跳。

    “小风师叔,我认输了,哎,看来要瓣回一局只能等下辈子了,呵呵……”反正对她已经输习惯了,云道恒哑然失笑,表情却是一脸苦瓜,失败啊失败,他一个六十岁的老头,武学比不过她,智慧比不过她,斗嘴斗不过她,比狡猾比不过她,呃,貌似还找不出有一样能比得过她的耶!这该多失败啊!更郁闷的是,他还败得乐不支呢。

    “哈哈……真不知道这天底下有谁能克制住你这个小坏蛋?”对于这一点,他确实挺好奇的,天不怕,地不怕,又聪明得无人能敌,狡猾得很,要想让她吃亏,真是比登天还难,云擎天仰头一笑。

    “嘻嘻,师兄此话,我可不赞同,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是小坏蛋呢?云伯师侄,你说是吧!”眨巴着眼睛,倾狂简直是无辜到极点了,还不忘了拉云道恒下水。

    所谓一物降一物,她莫倾狂也不是天下无敌,比如她娘亲就比她厉害多了,绝对把她压得死死的。

    一想起娘亲,倾狂倒是有点想家了,已经离宫快一个月了,不知道皇帝老爹和娘亲怎样了,还有文鸿哥哥他们三人,嗯,这次离家出走没有让他们知道,回去后,一定又免不了被‘围攻’,还有影他们。

    想着想着,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凌哥哥,想来他的伤应该已经好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在想‘子风’?

    云伯师侄?这个称呼倒是有趣,刚刚好,对应上了‘小风师叔’,至于这个‘善良’嘛!分明就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坏蛋,居然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自己是‘善良’,云道恒又是一阵哭笑不得,却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道:“小风师叔是世上最善良的人,绝不是小坏蛋。”没错,她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简直就是‘善良’到人神共愤,如果只是从表面上来说话,云道恒自己在心中补充道。

    “就是就是,你看,连云伯师侄都这么说了,看在你是我师兄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次的污蔑了。”连连点了点头,倾狂很是大度地挥了挥手,一派宽宏大量的样子笑嘻嘻道,不知道的人,一定会感叹:好善良,好大度的少年朗啊!

    “哇,你们师侄俩合起来欺负我一个老人家,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老子只不过说了一句绝对事实的‘小坏蛋’,怎么就变成污辱了,连儿子都不可靠了,我不活了……”云擎天像被踩到尾巴一般,跳了起来,哭天喊地一控诉起来,真是比窦娥还要冤啊!六月飞霜啊!

    看着云擎天这么副耍活宝的样子,倾狂和云道恒相视一眼,仰头大笑起来,爽朗,愉悦的大笑声盈满了整个房间。

    他们两人对待她如亲人的纵容,让倾狂心下很是温暖,如果他们不是真心喜爱她的话,纵然她的身份是他们的师弟(师叔),凭他们的阅历智慧,又岂会每次都这么容易被她三言两语所捉弄,又岂会陪着她‘没大没小’地玩笑着呢!浓浓的‘祖孙之情’在心口漫延,不禁让她想起了,在前世,唯一疼她的爷爷,他也是经常这样陪着她玩,逗得她开怀大笑,任她没大没小地捉弄他。

    握紧手中的‘云元天诀’,倾狂暗暗在发誓,她一定会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打败魔圣天,铲除一切敌人,救出圣武真人,还有老头他们,绝不允许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到自己在乎的人。

    ‘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云道恒看了还在耍宝的父亲一眼,才开口道:“进来吧!”早在他们还未到时,他们已经知道有人来了。

    朱安兴和顾长平急急地推门而入,冲到笑意盈盈的倾狂面前,上下地看了一会,才笑逐颜开道:“一回来就听堡里上上下下都炸开了锅了,原来都是真的,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哈哈……就说嘛!你小子哪那么容易有事啊!”

    “什么那小子,她是你们师叔。”刚刚还在哭天喊地的云擎天迅速地板起脸,一脸严肃道,啧啧,这变脸的速度可真够快的,都快赶上四川剧了。

    “啊!师傅,堡主师兄。”两人好似这时才发现他们的存在,赶紧拱了拱手,道,又想刚刚听到什么‘师叔’的,不免同时疑惑地看像倾狂道:“她,是师叔?”呃,他们应该没听错吧!还是他们师傅又想到什么把戏准备耍他们玩啊!

    不能怪他们这么想,实在是他们自拜入他师傅门下,已经被捉弄了好多年了,谁叫他们师傅太‘活跃’呢!幸好后来闭了关,才结束了他们‘悲惨’的生活。

    云道恒见他父亲吹胡子瞪眼的又要开始教训人,立即抢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隐门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擎云堡虽是云擎天一手所创,但其弟子都不算是隐门弟子,修习的功法虽然上乖,却也不是隐门功法,因而他们的师门是擎云堡而非隐门,自然也不知道隐门一说,朱安兴和顾长平是除了云道恒外,唯一知道的,因而就无须隐瞒着。

    听完后,两人又惊又奇,相视一眼,便对倾狂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腰拱了拱手笑着道:“师叔。”

    倾狂早就料到他们会如此,衣袖一摆,无形的真气便自下而上地托住他们,赶在他们弯下腰之前将他们托起来,嘻嘻一笑,往云擎天看了一眼。

    接到倾狂投过来的视线,云擎天嘴一撇,精烁的光芒一闪,胡乱挥了挥手,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你们‘善良’的师叔禀着‘尊老’的优良品质,特令,你们以后无须行礼,谢恩吧!”

    倾狂嘴角一抽,这云师兄的‘功力’还真是不遑多让啊!

    朱安兴等虽早已习惯,但依旧也从额际流下两滴汗来,顾长平很聪明的立即转移话题道:“小……师叔你醒来就太好了,我们已经依你所说的计策行事,天月邪教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说着,便与朱安兴一人一句地将她昏迷的这十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下,俨然是已唯倾狂马首是瞻。

    原来当日,倾狂所定下之计策,便是反过来利用‘无人性’师徒将暗处的天月神教揪出来,毕竟如果敌暗我明的话,那么便是已输了一半,相反,在敌人自以为是隐于暗处,而实则被自己控制住的话,那么要将其一举歼灭则易如反掌。

    倾狂与云擎天上了武云山后,云道恒三人便依倾狂之计,在暗中布置,将还留在堡中的蓝豹、红狮、白狐三人监控起来,料定了他们必然会去相救被关押起来的‘梅兰菊竹’四护法。

    果然五日之后,他们自以为他们忙着倾狂和云擎天的事而放松了警惕,看准了‘时机’,便让‘无人性’暗中调开看守的人,从而顺利的救出了四人,却不知,云道恒早已让人喂给‘梅兰菊竹’四人吃了一种药丸,乃是擎云堡的特制秘药‘引香’,食用者身上会散出一股淡淡的香气,然而这股香味人类是闻不到的,而堡中特养的引蜂却能凭着这股‘香气’追踪过去,从而找到天月神教藏身之地——靖州城郊外的一处隐蔽山庄。

    因为怕擎中其他弟子功力尚浅会被发现,所以当时是云道恒亲自出马,在暗中探清其实力,伺机而动,却发现,山庄里只有蓝阁、白阁、红阁的人马,黑阁、黄阁、紫阁的人马不在,天月教主也不在庄里,为了能一网打尽,所以并没有立即出手,只是在暗中监视,由朱安兴和顾长平负责,依旧还留在堡中的蓝豹和白狐,还有‘无人性’师徒则是因云道恒亲自负责。

    蓝豹和白狐还留堡中的目的如倾狂当日所料,他们绝不会放过星渊星言这两个‘天命绝蛊人’,奈何他们两人被严密保护起来,所以他们在找时机带走他们,而‘无人性’师徒则在这十几日暗中骗堡中所有弟子服下‘神仙散’。

    倾狂听闻后,点了点下巴,勾起红唇,问道:“‘梅兰菊竹’四护法,目前的伤势如何?”天月神教果然够小心的,竟懂得化一为二,就算被发现了行踪,也不至于被一网打尽。

    虽不明白倾狂怎么突然之间关心起邪教四护法,但朱安兴还是回答道:“依探得的消息,三日前已经醒过来,正在调理恢复之中。”

    星眸邪恶一眯,倾狂改而摸了摸下巴道:“你们说,如果他们突然‘病情’加重了,天月神教的人会怎么做?”嘿嘿,化一为二,确实能避免被一网打尽,但也仅限于不被发现行踪的时候,一旦两处都暴露,同时遭到围攻,那么便是他们各各击破的时候。

    朱安兴一愣,顾长平略一思索便眼冒精光,一拍额头道:“哎呀,怎么之前没想到呢?凭四护法在教中的地位,如果他们再次出事了,邪教的人必定会立即通知他们教主,到时我们便可由此找出他们的另一处藏身处,然后再趁其不备各各击破。”高,真是高啊!想不到他们苦恼多日的事,她如此轻松便解决了。

    “果然是好办法,哈哈……”朱安兴也想明白过来,大呼高明,他们毫不怀疑,如果她没有昏迷的话,天月邪教绝对早就从这个世上消失得干干净净,哪像他们,只会苦苦守着。

    其实倒不是他们太笨,而是他们自来的行事风格都是很温和,一般来说,是极少主动出手,这一番对付天月神教,主要还是根据倾狂之前所定的计策,以至于在发现天月神教化一为二时只想到‘守株待兔’,然而倾狂就不同,她向来行事狠辣,果断决然,绝不会苦等时机,而是会自己去创造时机,一个将毁灭敌人的时机。

    “哈哈……师弟师弟,你这个办法真是太绝妙了,哈哈……遇到老子的师弟,天月神教就是想不灭亡都不行了,哈哈……”云擎天拍掌蹦跳起来,无比自豪地大笑着。

    周伯通!倾狂大汗地看着手舞足蹈的云擎天,脑海里就这么蹦出‘周伯通’这三个字了,他简直比周伯通还要周伯通,整个老小孩。

    云道恒也是一头的黑线,心里自然也为这个办法暗叫绝妙,却还有一个问题,想了一下,便道:“这个办法果真绝妙,但天月邪教化一为二,我们要各各击破,也须得分两路,如今我们堡中许多弟子都还有伤在身,实力也大减,就算能灭了天月邪教,我们也必会诸多伤亡。”他不忍堡中弟子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没了,但天月邪教又必须得铲除,伤亡自然难免,此时说出来,也是想着以她的聪明,必然能将伤亡减到最低。

    果然太过正派了!倾狂在心里暗叹,他们实在是太过正派了,都不会得用阴招的,怪不得以他们的聪明却老是中天月神教的诡计。

    “灭敌,不一定非得拿着刀正大光明地砍人。”邪光一闪,倾狂红唇一勾道。

    “你的意思是,偷袭或是下毒?”顾长平蹙眉一思,这个问题他也想过,然而偷袭、下毒也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不,并非偷袭,而且天月神教本来就是善用毒蛊,所以下毒更没有用。”倾狂摇了摇头,狡狤一笑道:“难道你们忘了,在他们的眼中,此时堡中的弟子大部分都被‘神仙散’控制了吗?”

    云道恒等人低头苦思了半响,方才明白过来,眼眸中同时闪过如倾狂一般的狡狤之色,嗯,明显已经开始被倾狂给教坏了。

    “差点忘了,星渊星言,他们两兄弟现在怎样了?”她可没忘记,在天月神教围攻那日,他们正在为要不要成为真正的‘天命绝蛊人’而苦恼着,此时想必已经做出了决定吧!。

    “听到你昏迷不醒的那一刻,他们就来找我,毅然决定要成为真正的‘天命绝蛊人’,现在他们正在密室闭关。”云道恒定定地看着倾狂说道,他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那么快就做出了决定,而且还是为了她,是为了她?倾狂心中一动,星眸闪动着光芒,低吟一问道:“他们是怎么说的?”

    “他们说,从你出现带走他们那一刻起,你便是他们的一切,想拜你为师,只是因为他们想追随在你的身边,然而此次你身处生死边缘,他们却无能为力,只有成为‘天命绝蛊人’,成为有能力的人,他们才可以保护你,帮助你。”云道恒转述星言和星渊的话,犹记得那两个单纯的孩子当时说出这些话时候,清澈的眼眸中闪动着的坚诀,连他都被深深的震憾住了。

    真是两个白痴!当初顺带把他们带走,也不过是因为怀疑他们就是‘天命绝蛊人’,想要利用控制他们而已,倾狂暗暗地叹了一声,心里一股感动的暖流流过,沉吟了一下,才又问道:“这件事,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吧?”

    “嗯,这事除了我们,堡中没有人知道,吴仁幸在暗中都快把整个堡给翻过来了。”云道恒点了点头道。

    星眸中黝黑的精芒爆射,倾狂嘴角轻扬道:“既然‘无人性’这么想知道他们的下落,那咱们就做做好人,暗中给他‘透露’一二。”

    云道恒疑惑地歪了歪头,想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抬头看向外面,天际几缕夕阳的光辉渲染着云层,竟已经到了傍晚了,想起还在她房中呼呼大睡的‘两只’狐狸,倾狂开口对云擎天道:“师兄,你的伤还须再调理,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云擎天本还想跟她多说说话,但一见天色已经不早了,想着她才刚醒来,虽然看起来精神百倍,但重煅经脉必定耗损了很多的心力,便点了点头。

    顾长平却突然想到什么,冲着一脚正踏出房外的倾狂叫道:“对了,师叔,差点忘了,你既然是龙麟国太子,我想有个消息,应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