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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怎么办?总是要不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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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灵鸢眸光微敛,动了动身子,随即小脸爆红。

    这男人,还在她体内。

    “哈哈哈……”夜轩寒邪邪的笑了出来,他一向知道这女人看似无动于衷的外表之下,其实很容易害羞。

    “喂!”灵鸢恼羞成怒,伸出小手不依的在男人肩上轻轻一垂。

    “好好,不笑了。”夜轩寒接住小女人送来的软软的小手,眸中的宠溺似是可以溢出来一般,轻轻的吻着她细白的手指,气氛十分温馨。

    “喂!你该上朝去啦!”灵鸢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朝外面看了看,天已经大亮,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男人还在她这,传出去还不说她这皇后祸国啊?

    “女人,早就过了早朝的时间。”夜轩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抿了抿薄唇,不甚在意的说道。

    “那你怎么还在这?”灵鸢闻言愣了,这家伙该不会早就醒了,就这么看着她到现在吧?

    “怎么?又想赶我走了?”夜轩寒闻言语气透着古怪,颇有一种,这女人敢开口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他就会让她后悔一样。

    “臣妾哪敢!”灵鸢撇了撇嘴,耳根却偷偷红了,这家伙,一大早的就开始发情。

    某人还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悄悄苏醒了,灵鸢动一处而痛全身,真的怕这男人会扑上来继续将她啃着骨头不剩。

    “皇后,朕为你,总是徒然委屈自己,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赔偿?”夜轩寒呵呵笑着,将小女人的心思看在眼里,眸中的欲望却暗潮汹涌。

    “本宫都身体力行,舍命陪君子了,你还想怎样啊!!”灵鸢闻言羞红着脸,朝男人翻了个白眼,睨着被他握在手中啃着的手。

    这家伙,当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克制,真是神一般的恢复力!!!

    她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了,至今提不起一丝力气动弹一下。

    灵鸢想到自己昨晚因为男人的求欢而做到哭着求饶,就忍不住替自己感到丢脸。

    “既然娘娘由此觉悟,那不如……”男人邪邪一笑,说着,身体某处暗示性的微微动了一下,暧昧而邪气的说道。

    “你你……你敢……!”灵鸢心中一颤,小脸一白,抖着手指,终于看懂了男人眸中那隐藏不住的渴望,身体下意识的朝床榻后面躲去。

    他真想一次性把她用废了啊!!

    “女人。”夜轩寒一把抓住小女人想要闪躲的身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的在灵鸢耳边轻轻呵气:“我想要了。”

    “呵呵,亲爱的,我我求饶行不行?”灵鸢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男人制服,只得服软,呜呜……

    “皇后,这是你的义务。”夜轩寒慢慢动了起来,黑眸锁定着小女人的水眸,移也不移。

    “唔,呜呜……”灵鸢见求饶无用,只好使出杀手锏,哭。

    经过昨晚,她还是能够明白,这男人见不得她哭。

    “夫人,装哭又没有用。”夜轩寒邪笑的点破某女人的假哭。

    他十分清楚这女人的极限在哪儿。

    “呜呜,坏人,我好累。”灵鸢喘着弱弱的气,男人动作并不大,不过她还是感到吃不消。

    以后绝对禁止这男人一大早的发情!

    “怎么办?总是要不够你……”男人呵呵笑着,动作依旧缓慢进行着,薄唇却凑近在灵鸢最敏感的耳后说着极其暧昧的话。

    谁能想象的出来,平时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床上,却是个十足的野兽,十足的霸道。

    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口。

    “哼哼。”灵鸢承受着男人温柔的进犯,小嘴里不住的喘息着,听到男人的话,咬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哼。

    ……

    遥儿一大早就起来了,先是看见皇上的贴身太监夜公公拿着朝服在门外候着,她就知道皇上还没起,识相的退了下去。

    然,她去忙活了好长一段时间,回来后,夜公公还在那儿,遥儿便愣了。

    “夜公公早,皇上还没走么?”遥儿这次没忍住,端着盆水,走到夜安面前,看着紧闭的门口问道。

    “遥儿姑娘,恭喜恭喜啊。”夜安什么也不说,只是突然朝遥儿如是说道。

    遥儿一头雾水的看着夜安。

    “皇上这可是第一次为了美色而罢朝啊。”夜安含笑,语气隐含着不为人知的深意。

    或许皇帝贪图美色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主要是这个皇帝,是夜轩寒啊。

    “呃!”那这应该不算是好事吧?

    遥儿一脸错愕的看着夜安。

    “遥儿姑娘,日后只怕主子要给娘娘的,可不止这些啊。”夜安叹气,摆了摆手。

    若不是深知主子的脾性,他还真担心为了这六宫粉黛,从此君王不早朝。

    呵呵,估计今个儿那些大臣们已经议论纷纷了吧。

    这楼皇后所受殊荣,绝对是无人能及。

    “遥儿姑娘,你先在这儿守着,咱家要去通知一下那些大臣们,免得他们苦等无果。”夜安十分谦卑的朝遥儿协商。

    虽然知道主子这一时半会儿的,估计是出不来的,但还是以防万一。

    “哦哦,夜公公请便,这儿我守着就成。”遥儿闻言忙点头称好。

    “那就有扰遥儿姑娘了。”夜安知道遥儿是皇后的心腹,虽然这丫头看起来很单纯的样子,但依旧不能小看了她在皇后心目中的地位。

    “夜公公多礼了,叫我遥儿就好。”遥儿十分惶恐,对方怎么说也是皇上身边的人啊,她怎么好意思受夜公公这么大的礼。

    夜安闻言没有说话,含笑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徒留一脸不好意思的遥儿。

    ……我是囧囧……

    灵鸢一大早就要接受某人惨无人道的摧残,做到一般就体力不支,可耻的昏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如同娇艳欲滴的花朵。

    夜轩寒开门,让遥儿送了一盆水进来,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里衣,胸膛上的痕迹清晰可见,遥儿见状小脸爆红,将水送到门口之后,便头也不敢抬一下的关门走了。

    天呐~~~~(>_<)~~~~

    小姐真是,粗暴。

    夜轩寒被小丫头逗笑了,也只有这女人才会带出这样放肆的丫头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简直没有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灵鸢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替自己擦拭身子,她睁开眼,赫然看见一张俊脸十分认真的擦拭着她的身子。

    灵鸢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已经无力去凤栖宫的宫女们该怎么猜想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这男人,该看的都看了,任由他去折腾。

    “皇后,醒了?”男人早就察觉到了小女人已经醒了,却见她对着空气翻白眼,忍住心中笑意,温柔的在她耳边含笑问道。

    灵鸢无力动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依旧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身子跟拆装重组似的,肚子还饥饿淋漓,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

    灵鸢只想活活吃了这个混蛋!

    她如果真的被饿死了,那就真的成了一个大笑话。

    迷迷糊糊间,感觉男人摆弄好她的身子之后,薄唇轻轻覆上她的,紧接着一股冰凉甜爽的液体便顺着他的口中送了进来。

    灵鸢本能的吸吮,如同婴儿一般,贪婪的索取。

    男人见状,呵呵笑出了声,胸膛微微震动,被小女人可爱的一面逗笑了。

    ……我是囧囧……

    离国帝都,离城。

    一蓝衣男子临江而站,衣袂飘飘,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显得孤寂凄冷,俊逸的面容上带着萧索,眉间几许化不开的愁绪,让人看了忍不住跟着皱眉。

    离国的位置处在离和大陆的北部,那里常年低气温,夏季如沐春风,入了秋,便寒风阵阵,完全跟祈国的秋高气爽不一样。

    从祈国回来将近三个月,男子不再如同之前那般自由,父皇有意让他入主东宫,将他拉入朝堂政事纷争,与其他兄弟拼个死活。

    此人正是风卿尘。

    “公子,皇上让人带话,让公子进宫一趟。”玄衣男子靠近,朝背对着他的蓝衣少年微微躬身,恭敬的说道。

    “跟他说,本殿下这就进宫。”风卿尘头也不回,淡淡的应允道,眸中情绪微微敛起。

    “是。”男子闻言恭敬的退开。

    还公子清净。

    有些人,一出生就代表了他的身不由己。

    他们公子就是这样的人。

    生于皇室,就一世不得与皇室脱离了干系。

    即便公子早早就言明了立场又如何?

    皇上是君,公子是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公子是皇上的亲生皇子又如何?

    唯今之计,公子只有把握主动权,将挡在他面前的障碍一路清楚,才能保证自己永远的高枕无忧。

    离国皇宫。

    “儿臣给父皇请安。”再见风卿尘,他已然换上了规矩的宫装,见痕帝一脸慵懒的坐在暖榻上独自对弈,便不卑不亢的朝痕帝行礼。

    “尘儿免礼,来,你好久没跟父皇对弈一局,让父皇看看你的棋艺可有退步。”痕帝抬眸懒懒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最宠爱的儿子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跟他战一局。

    “是。”风卿尘起身,看了一眼未下完的棋局,淡淡允诺,随即在痕帝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这棋子已经下了一半,风卿尘主白棋子,已被痕帝的黑棋子吃了一半,已经进入僵局,如今风卿尘已经出于被动状态,若不想办法力挽狂澜,只怕白棋子要全军覆没了。

    风卿尘微微皱眉,看着棋局,心中不知想什么。

    “近来尘儿都不常进宫来看父皇,可是有什么事?”痕帝一心二用,一边看着期待风卿尘下一步动作,一边佯装关心的问道。

    “回父皇,儿臣听说南城附近有难民出没,正在调查中。”风卿尘倒是个十分干脆的主儿,才不过一会儿,就决定弃车保帅,先吃了黑子,然后再被黑子吃,将整盘死局重新整顿,虽然他盘中的白子已然不多,但并非毫无胜算。

    “哦?”痕帝挑眉看着风卿尘果断利落的举动,含笑瞥了他一眼,眸中的欣赏之意毫不掩饰。

    他素来喜爱七皇子,所以纵容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儿,男儿志在四方,出去历练历练对他来说有好处。

    然,这孩子却心生退意,不想趟入皇位之争。

    呵呵,他只能笑自己这儿子太天真了。

    素来君王之位,皆是能者为上。

    又怎是禅让而来的。

    他就是要逼他,让他明白,身在帝王家,皇位之争在所难免,若他没有那个能力,就只好如同这些白子一样,被人吞并。

    “南疆那边最近频繁动荡,有些难民便选择朝京城靠拢,选择出路。儿臣倒是十分不希望两国纷争,苦了离国百姓。”风卿尘果断下子,虚晃一招,痕帝一个不留神,让白子占了一个便宜,损失了一部分的势力。

    俗话说,棋局如战局,风卿尘从小熟读兵书,自然明白战场上容不得他丝毫犹豫,半点分心。

    “尘儿果然没让朕失望,朕这一个不留神,差点让你占了主动权。”痕帝皱眉,看着眼前的棋盘,渐渐的开始认真起来。

    “父皇过奖了。”风卿尘淡淡的笑了笑,心知父皇是有意回避他的话,也不在意。

    若是他的父皇是个这么好说话的皇帝,或许今日,离国又岂能处于如今这般乌烟瘴气的境地。

    棋局已定,白子已经攻占了黑子。

    黑子再想得势,已然是不可能的了。

    “罢了,这局朕输了。”痕帝一眼看出黑子已无出路,如同败军之将,盘中棋子剩的再多又如何,敌军已经势如破竹,气势如虹,再无胜算之可能。

    “父皇今日宣儿臣进宫,可只是下棋而已?”风卿尘并未在棋艺上偷偷让了痕帝,因为他知道痕帝想要的是什么。

    只有胜过他,才有资格说话。

    这就是他从小听到的话。

    “当然不是,待会儿信使应该就会来了,你等等吧。”痕帝神态恢复慵懒,并未因输了棋而不悦,勾起薄唇,浓厚的眉毛微微轻挑,审视着自己的儿子。

    未及,贤公公双手恭敬的抓着一只雪白的信鸽,交到痕帝手中。

    “哈哈哈,九儿果真没让朕失望,哈哈哈……”痕帝接过信鸽,从鸽子脚上取下信笺,摊开一看,龙心大悦的笑了出来。

    风卿尘一脸不解,何事让父皇如此高兴。

    “看看吧。”痕帝将信笺递给风卿尘,眸子略带深意的睨了他一眼,唇瓣的笑意为减,却愈发浓厚了。

    风卿尘接过信笺,看了看上面那清秀的字体,微微愣住。

    这……

    “尘儿,父皇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痕帝高兴的站起身来,朝贤公公道:“去,给朕上两壶好酒来,朕今晚要跟七殿下好好喝上一杯。哈哈哈……”

    “父皇口中所说的九儿,可是……九公主?”风卿尘回过神来,看着龙心大悦的痕帝,心中的疑惑渐深。

    “嗯。”痕帝并未隐瞒,十分干脆的肯定风卿尘的猜测。

    “九妹,在祈国?”即便是淡漠如风卿尘,听到此言,也不由的大惊,他一直以为,九妹七年前就死了。

    难道,是父皇安排的么?

    “嗯,她并未死,只不过朕将她送到了祈国。”痕帝斜了风卿尘一眼,似乎有些不喜欢他这般喜形于色。

    帝王家,亲情都是多余的。

    即便是兄妹,风卿尘也不该为了不重要的人而分心太多。

    “既然九妹没死,那三个月前,儿臣前往祈国,父皇为何不让儿臣与九妹相认?”风卿尘拢起眉头,心中有些震惊于父皇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

    七年前,九妹,才十岁啊。

    “时机未到,九儿还有她的使命未完成,等她成功复命之后,朕自然会恢复她公主之尊,让她享尽荣华富贵。”痕帝语气明显冷了下来,好心情,似乎因为风卿尘的话而感到微微扫兴。

    “儿臣逾距,还望父皇恕罪。”风卿尘见痕帝眉间隐隐闪过不悦,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

    “罢了,九儿小时候跟你最亲,也难为你还惦记着她这个妹妹。”痕帝见状,语气缓了过来,淡淡的叹息了一声。

    他又何尝想牺牲自己的女儿去祈国当卧底。

    只不过身在皇家,九儿就要做好为离国鞠躬尽瘁的觉悟。

    即便她现在不在祈国,依她现在的年纪,为了拉拢邻国势力,他势必要将她送去和亲。

    他答应了九儿,若她事成之后,就恢复她公主之尊,容许她选择自己的丈夫人选。

    这也算是,他对九儿的补偿吧。

    “儿臣谢父皇免罪。”风卿尘语气淡淡的,并未附和着痕帝的话,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

    “罢了,朕看你今日也累了,先回去吧,别忘了要多多进宫看看父皇。”痕帝见状,叹了一口气,抬手挥了挥,示意风卿尘可以走了。

    他这儿子,依旧需要调教。

    妇人之仁,会让他在战场上一败涂地。

    “那儿臣就先告退了,儿臣改日再来看父皇。”

    风卿尘垂下眸子,不卑不亢的朝痕帝行礼之后,才退下,出了清华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