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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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忽明忽暗,闪耀着,音乐声如雷贯耳,还夹着很多人嘈杂的声音。在这样的场景中,只有用尽全力地大喊,才有可能让对方听清楚自己的声音。

    在灯光的闪烁中,一眨眼,可能有找不到自己的同伴。

    所有的人都在疯狂地舞着,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人人形如鬼魅。浓妆艳抹,香烟红唇,高跟鞋,还有几乎人手一杯的……各种颜色的酒。

    “子言,你不能喝酒!”沈智渊夺下安子言手中酒杯,有些恼怒地看着她,“你有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敢出来玩?”

    安子言瞪他一眼:“怎么了,难道你还想让我把他生下来吗?”

    “当然不是……”沈智渊语塞。

    “既然不用生下来,我那么在意保护他做什么?”她冷笑。

    “这……”沈智渊说不出话来。

    “别管她了,随她吧!”安子意拦下太过忠心的沈智渊,冲着他摇摇头。

    这个堂妹,他们一起宠溺,可是他并不会因为过分的宠溺,而让自己的利益受损。因为他知道,他们是兄妹,也只是兄妹。

    因为这个妹妹,太得叔公的宠,所以他必须拉拢她,这样,以后在安思源面前说话,才能更加方便。

    而现在,他已经和安家无关,但是她是阮凡松的女人,所以,他也必须敬她,一如既往地宠她。就好像,他必须掩饰当年让她和沈智渊出国,而回来以后,却发现沈智渊的地位早就被剥夺的时候,他将一切嫁祸给安子慧。

    他甚至以辞职来赢得她的信任,虽然,那个时候,他其实很清楚,即使他不走,也迟早会被安子慧赶走——这是一个好契机,而他,是个商人。

    如果不是出生不对,时机不对,他又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女人的领导?

    他和安子言一样,是安家第二顺位继承人,但是他的父亲,却是安家在他十岁以后才认回来的私uff0d生子,这件事情,很多人都已经淡忘了,可是安家不会,永远不会!

    安子意喝一口酒,冷笑:“我们……得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还没有办法解决吗?”安子言挑眉,“都快两个月了,再不解决就穿帮了,幸好那老头子没回来,要不然,可能早就被发现了!”

    “哼,就算那老头子回来了,他有能力发现吗?”安子意继续冷笑。

    诡异的灯光下,有个女子在穿梭着,在这样不明的灯光下,能这样一眼就看到的人,只有一种情况——她根本不是常来这里的人。

    这个女人的装束太淑女,太优雅,太高贵。好像一个精品店里的瓷娃娃,被保护得太好,那顶公主帽,几乎挡住她半张脸,只能看到一点点鼻尖,和苍白得没有血色的嘴唇。

    “她来了!”安子意看着那个身影,眼光一直盯着她看,然后摇摇头,“她真不该穿成这样,不过也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关系吧?”

    也幸好,大家都在癫狂的状态,所以对这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并没有赋予太多的关注。

    安子言也看了过去,然后挑眉:“我倒想看看,那个公认比我长得漂亮的女人,到底长地什么样!”

    “她和你,是不同的!”安子意笑起来,眼睛眯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她是个,碰不得的女人!”

    “碰不得,什么意思?”安子言挑眉。

    “碰不得就是碰不得!”安子意还在笑,“而且,是天生碰不得!”

    安子言还想问,安子意却摆摆手:“她到了!”

    话音刚落,吧台下,那个女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安先生吗?”她的声线很柔,可惜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这样的声音,是很难听清楚的,不过安子意听到了,那个声音,很有穿透力,虽然,它并不十分响亮。

    想忽略,有点难。

    “是的……”

    “好,在我把东西给你之前,我只想确定一件事情。”那个女人打断他的话,可能是一些有关称呼的客套话,“我们,不认识,是不是?”

    安子意愣一下,随即笑道:“是的,我们不认识,从来不认识,从来没见过面!”

    “那就好!”那女人点点头,把一个文件袋交给他,“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说完,竟然就不理会所有的人,会头,就打算走。

    “难道,你不打算说说你的要求吗?”给了他一样东西,然后转身就走。就好像付了钱,却并不问别人拿商品,这好像有些奇怪。

    “看到里面的东西以后,你自然会知道怎么做,我自然也会得到我所要的东西!”那女人没有转身,声音比原来大了一些,所以安子意一字一句都听清楚了。

    女人走了,无声无息的,好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即使在这样喧闹的环境里,安子意还是觉得她像个幽灵——来自地狱!

    “看看是什么?”安子言凑上脑袋去看那个文件袋。

    安子意已经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三颗脑袋凑在了一起,一边看,安子意脸上诡异的笑容越来越深刻:“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沈智渊有些不明白:“那个女人怎么会把这个给我们?”

    “因为她了解我们,知道我们会怎么做!”安子意还是在笑,“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卑鄙的人啊!”

    “听说,她以前还算是个单纯的人呢!”安子言不屑地挑眉,“果然人不可貌相。”

    安子意这次没有笑了,难得敛眸:“如果一个人,被激烈地逼迫过,变得卑鄙,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被逼迫过吗?”安子言不明白。

    “曾经,他们被人拆散,我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不过不外乎是一些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