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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生乱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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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急地在屋内来回徘徊,还不时停下来张望着门口,恨不得心心念念的人儿能立刻出现在眼前。

    “老爷您别在绕了,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头痛地指着身旁的座位,南宫夫人说道,“你着急,若儿也不能飞回来,还是坐着等吧。”

    渐渐停顿下脚步,南宫凌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声音。强压下心中一股焦灼,南宫凌俯身而坐,可刚碰着凳面,就听门外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这轻微的声响,让南宫凌如同获水鱼儿一般,面露喜色,三两步跑至门口张望,眼神骤然一亮。“若儿,你可回来了!”

    南宫瑾若与雨芸一前一后进入南宫府,还未站稳身,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召唤。闻声细看过去,发现南宫夫妇正相扶着快步走来,而南宫凌更是神色焦急。上前两步迎上南宫夫妇,瑾若握紧二老的手臂,不由失声问道,“爹、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门外怎么守了那么多官兵?”

    提起此事,南宫凌不禁老泪纵横,恨不得将所有委屈倾尽,“为父,被奸人陷害了呀!”

    慕容惊语!

    这是南宫瑾若脑中最先跳出的名字来。缓了缓神,瑾若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问道,“爹爹可否说得清楚些?”

    “事情是这样的,”虽然也是满面悲痛,但南宫夫人显然冷静了许多,细细说道,“这个月初,金碧国使节来访,说是金碧国主欲与我朝交好,还带来奇珍异宝无数。皇上对此自然是喜得乐见,便以礼待之。可过了没几日,还没等两国约定具体交好细则,使节便推脱说国主身体抱恙,无法在风蓝国继续详谈。种种奇怪的事情让皇上起了疑心,怀疑金碧使节来访定是另有目的,遂派人详细调查。可这一调查,”深深舒了口气,南宫夫人语气艰难,“竟让矛头指向了我南宫家,而皇上竟还相信了,便派人来搜查南宫府,并在老爷的书房里,发现了柳州地形图和写给金碧国主的信!”

    “但是若儿你要相信为父,那并不是为父的啊!”像是生怕南宫瑾若误会了自己,南宫凌忙急急辩解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将东西偷偷藏到了我书房中,而那个幕后黑手,定是太子殿下!”

    “父亲为何说是太子殿下所为?可有证据?”

    “这……”本一脸愤愤的南宫凌听后,不禁踯躅起来,“这也只是我的推测罢了。可满朝皆知,太子与三皇子不和,且三皇子是太子登位最大的障碍。而身为宰相的我,却将你嫁给了三皇子,那么我的立场不就摆明了吗?太子为了打压贤王的势力,便用我做了牺牲品,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啊!”

    咬了咬唇,南宫瑾若发觉事态并不如想的那般简单,但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事态的前因后果,便只能安抚说,“如果皇上听信了太子的话,那我们这一家早就被投入大牢,又怎会派兵来把守?依我之见,皇上未必会信了此事,不过还未找到能洗清我南宫家罪名的证据罢了,所以爹娘莫要太过忧虑,皇上,一定会还我南宫家一个公道。”

    话虽如此,可君心难测,在场的谁,又能保证皇上不为了保全大局而弃卒保帅呢?

    一时间,院子里静得只能听到风声,和众人不安稳的心跳声。

    见气氛过于压抑,雨芸咧着唇角干笑两声,说道,“嘿嘿,那个,我们还可以请贤王帮忙呀,贤王好歹也要向姨丈叫一声岳父的,这点忙,总不会不帮的吧。”

    众人听到雨芸的提议,不由转目而看,看得雨芸浑身的不自在,“怎么,是我说错了什么?”

    “你没有说错,而是这个法子,我们早就想到了。”苦笑一声,南宫凌面容沧桑,“我曾厚着我这张老脸,为着南宫家去请求贤王施以援手,可王爷非但闭门不见,连若儿都、都不让我们相见呐!”

    说到这,南宫瑾若心中颇为惭愧。之前她一直忙于东城钱庄事宜,并未将南宫家的异像放在心中,这才有了今日的一发而不可收。

    “贤王怎能是如此怕事之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雨芸为慕容忆辩解道,“一定是哪里有了误会,一定是的!”

    “好了,不要在争论了!”侧目看着一腔少女情怀的雨芸,南宫瑾若冷冽说道,“近日雨芸就不要往来王府及南宫府了,现在事态险急,牵扯到的人越少越好。”雨芸刚想出声抗议,却正对上瑾若满是煞气的眼神,心下一突,忙收了回去。“至于爹娘,”转身看着南宫夫妇,瑾若多了两分柔软,“也不必太过伤神,若儿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南宫家,就这样被摧毁的!”

    圆月高高挂在夜空,孤寂而清冷,偶尔飘过一片乌云,笼罩其光芒。

    白色帷幔,因着清风而鼓起一角,隐隐约约看到一节雪白臂弯,缠绕在宽厚雄壮的脊背之上。轻轻浅浅的娇吟低喘,顺着帷幔流淌出来,不禁让人脸红心跳。

    “啊……”

    一声不可抑制的娇喘,带着极致的欢愉从红唇中溢出,并随着身上男子动作幅度加快,而越来越难以自制。

    埋首在雪白的胸脯之上,慕容忆像个野蛮的捕猎者,不断从紫鸢曼妙的身体上寻找新鲜的刺激,也在释放着心中蠢蠢欲动的恶魔。手下柔软的触感,美妙而销魂,如果是那个人女人,会是什么感觉?

    啊!

    吃痛地咬紧了唇,紫鸢睁开水雾般的眸子看着慕容忆,就见他滚烫的唇沿着自己雪白的躯体,不断的向下……羞怯地紧闭上眼,紫鸢并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慕容忆心中的懊恼与气愤。

    “让开,我要找慕容忆!”

    “这,王爷已与紫鸢夫人睡下了,王妃有事,还是明日在说吧。”

    空寂的夜晚突然传来聒噪的对话,异常刺耳。而对刚刚还在思念某人的慕容忆来说,更徒生一种无力之感。

    单手取下衣袍,随意穿在身上。而随着慕容忆的离开,一阵冷空气钻了进来,吹散了一室旖旎。“你先休息,本王出去看看。”

    逐渐清明过来的眸子看向刚刚还与自己亲密无间的男子,毫无情绪。

    刚想与侍卫辩驳几句,南宫瑾若便看到从屋内走出的慕容忆,不由地凝神屏息,想着要如何说服这个男人。可盘算的目光滑过慕容忆的脖颈时,却被那里的一抹红痕刺痛了眼,语气,也不由变得嘲讽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让王爷舍弃千金而来,真是瑾若的罪过。”

    双手环着臂膀,慕容忆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宫瑾若,冷声道,“南宫瑾若,你这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你认定的事,就算我在摇尾乞怜,又可是会更改的?”嘲讽地笑了笑,南宫瑾若旁若无人地说道,“你不想牵扯到南宫府一事,恐怕是做给皇上看的吧。”还未等慕容忆有所应答,南宫瑾若继续说道,“虽然近些年王爷战功不断,朝野皆是称赞有加,但这不代表皇上就会起了更换储君的心思。不单皇上没有这样的心思,他还要你也不能有,而这次的南宫府事件,便是对你的敲山震虎!”

    一把握住南宫瑾若的手臂,力道之大,几欲将其捏碎。“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竟然敢揣测圣意。南宫瑾若,你就不怕被杀头吗?”

    “我的胆大哪敢与王爷相提并论!”上前一步至慕容忆面前,南宫瑾若一字一顿,似要将慕容忆拆皮卸骨,“为了表示王爷无心储君之争,你对南宫家一事不管不问也就罢了,可你竟怂恿皇上派兵把守南宫家!如此一来,便断了我爹与同僚的往来,朝堂上也无人敢贸然为爹爹求情,那么到最后,南宫家就得败得彻彻底底,就成为皇帝打压你贤王的牺牲品,对吗!”

    “够了!”瑾若的指控让慕容忆微变了脸色,他不由分说拽起南宫瑾若的手臂,往无人的地方拖去,“朝堂之事岂是你个女人可以议论的?看来不给你些苦头吃,真还当自己是宰相府的千金小姐!”

    这些本来是南宫瑾若的推断,但看慕容忆的反应便知,这些都是真的了。慕容忆的恐吓没有停止南宫瑾若的控诉,她睁大着眸子,虚空盯着未知的某处,犹如那里是世间最丑恶之地,充满了噬骨怨恨,“你不想听了吗?那我偏要说给你听!之所以刚刚我与雨芸会顺利走进宰相府,恐怕也是你授意的吧,因为你要我看到南宫家的危机,你要我知道谁才是救世主,你要我哭着来求你,你要放弃所有的尊严,你要我臣服在你的脚下!但是慕容忆我告诉你,你这根本就是懦夫行径!你无法征服于我,便用这些卑劣手段。这能代表什么呢?无非就证明你慕容忆无能罢了!”

    大掌不受控制地缓缓抚上南宫瑾若的脖颈,并不断收紧,他赤红着眸子,低声嘶吼,“我要你,闭嘴!”

    新鲜的空气被一点点从脑中挤出,南宫瑾若本能地想挥拳而出,却又不知何因松了拳,垂在身体两侧。失去血色的嘴唇动了动,划出两个字音的口型——懦夫!

    轰——

    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散去,慕容忆松开了手掌,转而揪住她的衣领,用力地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