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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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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营中一干将员撇弃到原处,慕容忆大步走出帐外,果真看到一抹唯在梦中得以看到的倩影,心中竟如同初次相识一般,悸动不已。可片刻之后,却是滔天一般的震怒。

    “莫言,你可治罪!”

    犹如虎啸一般的声音炸在耳畔,莫言任命地闭上了眼,心中哀叹着,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

    一边腹诽,一边双膝跪下,莫言低头领罪。

    而南宫瑾若在慕容忆下达旨意之前,现行一步阻拦道:“皇上处罚莫大人做什么,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朕冤枉好人?”眉头一竖,慕容忆怒道:“他在未经朕的允许之下,将你从都城带来,这难道还不足以将他严惩吗!?”

    “虽然莫大人的确有自作主张之嫌,但是皇上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为何我们沿路走来的街道都是如此荒凉。而且与新月交壤之处,也从原来的河哇镇退居到现如今的林枫镇,这战局也根本不像传回朝堂那样乐观。皇上,您定然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整个忆瑾国民!”

    本就阴云密布的俊脸更是因为这话,而危险异常。“朕做事,也朕的决断。不需要女人来插手!”

    “对即便是女人,也是忆瑾的一员,同样有权知道自己的家园正遭受着什么吧!”不甘示弱地看着慕容忆,南宫瑾若瞪着双目,大声回问。

    眼看这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莫言深知在不出言劝阻,恐怕后果会愈加难以控制。于是他冒着被二人眼中火花烤焦的危险,低声说道:“皇上,娘娘一介弱女子,连日赶路已经很是辛苦,而且还遇到过刺客。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受到惊吓。所以请皇上准许娘娘现行休息,其他的事,稍后再议。”

    听到南宫瑾若还遇到刺客时,慕容忆心中狠狠一揪,声音也沉了下去,似乎是狂风暴雨来袭的迹象。

    “莫言,朕记得你的武功好像不低,怎么没能早些发现刺客的痕迹,让瑾若以身试限!”

    “这……”

    “别这个那个的,慕容忆,我只要你一句话。如果你信得过我,那就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清楚,我们共同寻找解决办法。而如果你觉得我碍了你的眼,那我一刻也不会耽搁,马上就回都城。两种出路,你选择一个吧!”

    选择?这要慕容忆如何选择。刚刚莫言已经提到路上碰到刺客,他又如何狠得下心让她孤身返回呢?如此的话,也只能如了她的意了!

    面色沉了沉,慕容忆转身先走,留下一段音落。

    “军营中尽是男子,没人能伺候你梳洗打扮,吃穿用度更是与宫中无法比拟。如果能坚持得住的话,那就留下来。”

    嘴角得意地勾起,南宫瑾若算是首战告捷。而一会儿,她就要将所发生的一切,弄得清楚而彻底。

    带瑾若回到慕容忆的营帐,慕容忆刚放下布帘,就一把将其压到虎皮上,用力啃噬着南宫瑾若柔嫩的双唇,像是旅途中寻不到水源的走失商户一般。

    用力挣扎了下,南宫瑾若发现根本无法摆脱身上的桎梏,而且身子越扭动,就越能感受到慕容忆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

    “等、等等!”趁着慕容忆喘息的空档,南宫瑾若忙说道,“先说正事要紧。”

    “我现在做的就是正事!”慕容忆头也没抬,继续窝在南宫瑾若的脖颈间,温柔却狂野地舔舐,引得南宫瑾若娇喘连连。

    可恶,这个男人这样亲下去,还要怎么问话啊!

    虽然身体燥热不已,但是南宫瑾若的心底还是有片地方在不甘心地叫嚣。未免这道微弱的声音被全部掩盖住,南宫瑾若只得用力咬住慕容忆的耳朵,将他逼离开自己的身体。

    “唔,你这女人可真是牙尖嘴利!”吃痛的松开南宫瑾若,慕容忆充满情欲的眸子中还有着氤氲的气息,充满了魅惑之感。

    强迫自己调转过目光,南宫瑾若问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你退守,甚至连都城都没有得到消息?”

    侧身躺在南宫瑾若的身边,慕容忆看着帐顶,说道:“新月不知从哪里招来一匹奇人异事,他们武功高强,且刀枪不入,对付起来及其棘手。不过他们也不是没有弱点的。这些像是被控制的人怕火,只要将火把靠近,他们就会丧失行动能力。”

    “如此大的漏洞,岂不会帮了你很多忙?”

    慕容忆点了点头,但是神色中却不见欣喜,“初始时,我也是这样认为,就用火攻这些奇人。只是他们遇到火之后,虽然行动受阻,却能散发出大量毒气,置人于死地,且无色无形,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如何下得毒。”

    这话让南宫瑾若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巧然笑道:“既然用火攻,他们会放毒气,那我们就用炸弹,将他们炸得血肉横飞!至于毒气嘛,很简单,用防毒面罩就可以搞定!”

    南宫瑾若说得兴致勃勃,但慕容忆却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炸弹,什么防毒面罩?瑾若,你这些都是哪里听来的东西?”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南宫瑾若兴奋异常地将军火知识讲解给慕容忆。而慕容忆一边把玩着南宫瑾若的发辫,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但是渐渐的,他停下了手中的小动作,开始凝神屏息地倾听。到最后,竟然拍手叫好。

    “果真是奇思妙想!如果我忆瑾王朝有了这样的利器,还何愁一统天下!瑾若,你可真是忆瑾的福星!”说着,竟将南宫瑾若一把揽至怀中,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而相较于慕容忆的欣喜异常,南宫瑾若却显得稳重很多。她一直都没有将军火信息告知给慕容忆,就是怕他利用本不该在这个世界中存在的东西来篡改什么。她深知火药的可怕,如果利用不好,就会给百姓带来灭顶之灾。此刻,南宫瑾若之所以会将这信息倾囊相授,只是因为她了解这个男人,虽然有一统天下的野心,但是不会视百姓的性命为草芥。更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不想他以身试险。

    兴奋过后,慕容忆发现怀中的南宫瑾若安静了许多,不由轻轻松开了怀抱,鼻尖对着鼻尖,直直看着那双水浸过一般的眸子,“你怎么了,为何这般安静?难道你不为我开心吗,忆瑾的军队,不会在有全军覆没之险。”

    “自然是为你开心的,”悠然抬起下颚,南宫瑾若笑道,“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而已。”眼珠转了转,南宫瑾若迟疑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喜欢你能将这个秘密保守,就当它是一种难以操控的天象吧。我不想让世人知道火药的存在。这样不仅会让世界大乱,还会对忆瑾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要知道,只要风声透露出去,那不论火药是否在忆瑾,都会有无数的人冒死来偷盗宝物。所以综合来说,我们还是不要将火药之名,相传出去吧!”

    慕容忆觉得南宫瑾若说的话十分有道理,便同意了她的请求,不会将今日二人所说之事,流传出去。

    因为还有很多事情去处理,慕容忆并没有多少时间陪伴南宫瑾若。而准备火药也并非易事,他派出三路人们,沿最近的村镇收集原料。

    一切都有慕容忆来规划,南宫瑾若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慕容忆也很聪明,南宫瑾若不过是将火药的知识简单讲解一遍,他便能将东西拼凑出来,且其威力并不输给现代火药。

    闲着无事时,南宫瑾若就在营帐中乱转。也不知是她的方向感不好,还是这营帐的布局实在像是个迷宫,她走了几次,都会迷路。要绕好几圈才能回到慕容忆的营帐。

    这日,南宫瑾若又走错了地方。正打算原路返回,却发现在马厩旁边,站着一个灰衣男子。他并没有穿着铠甲,且头发花白,看样子应该不是士兵。刚想开口叫住他,却发现这个人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南宫瑾若察觉出其中的诡异,便弯腰将身子藏起,仅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灰衣人转过了身,南宫瑾若认出他是左都前卫李大人的司马官。只是奇怪,今日李大人等人陪同慕容忆去做战场布置,按理这人应该陪同在李大人身边,怎么会一个人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呢?

    皱紧了眉,南宫瑾若一错不错地盯着前方。只看这人左右看了下,而后便将袖口中的一包白色粉末状物品倒到马槽之中,又用木棍搅动了下,而后在左右查看,觉得没人发现之后,迅速地卷起纸包,趁着夜色浓重,逃逸的无影无踪。

    感觉着灰衣人远离之后,南宫瑾若走到马厩旁,将还沾染了一点粉末的枯草放在鼻前,轻嗅一下,瞳孔不由缩了一缩。

    是巴豆!这人要给马匹下泻药,定然是为了让这些牲畜不能在战场上纵横驰骋。而他这样做的目的,肯定是不想让忆瑾取胜。那么这个人不难推测,就是敌国安插进来的密探!

    慕容忆知道身边已经被安插进探子了吗?按照计划,明日就要偷袭新月,如果慕容忆不知道的话,那结果不堪设想。

    伸手将马槽取下,南宫瑾若顺势就将将这些东西倒掉。可是耳边突然传来阵风破的声音,顺势将身子倒下,而后熟练地从袖中甩出一根飞箭,向着黑暗中的某个角落凌厉射去。

    就听一阵锐器入骨的声音,黑影倒地不起,连哼都没哼一声。循着那方向,南宫瑾若谨慎走近。用脚踢了踢那人,借着月色,发现他正是刚刚的灰衣人。而他的心口窝上,正咕咕冒着血,在空气中散发出血腥的味道。

    “别装死,快老实交代,到底谁是你的幕后指使者。新月的君主?还是哪位王公大臣?”说着,南宫瑾若上脚踢了一下。

    力道虽然不重,却正好踢在了关节上,发出清脆的一响。而这声响也让那人痛苦地皱着眉,告饶道:“哎哟,姑奶奶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可疼坏我了哟!”

    “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如果在不说实话,那我就让你身上的每个关节都享受一下刚刚那种清脆的感觉!”

    “我说,我说不就得了嘛,干什么非要下这么大的狠手,我这身上可还留着血呢!”这人倒也是忘性大,这么会儿的功夫就忘了刚刚是谁要暗算南宫瑾若,意欲谋害她的性命了。现在倒是倚老卖老起来。

    可是南宫瑾若却根本不吃他那套,依旧厉声道:“不说是吧,那你干脆以后都不要说话了!”目光一狠,南宫瑾若就用手肘狠撞到其肋骨上。这下灰衣男子可忍受不住了,痛呼一声,像是杀猪一般。而南宫瑾若似乎是打得很顺手,换了个姿势,马上就要在来一锤。

    “天啊,你可饶了我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灰衣人实在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张口告饶着,并痛苦地说道,“我并非是新月人,而是穆峰人。这里的马匹都是我负责买进的,所以它们都听我的话。至于刚刚你看到的下毒,只不过是为了在明日的战场上,降低忆瑾军队的攻击能力,让你们成为甍中之鳖,全部围剿。”

    这人说的,与南宫瑾若原本预想的一样。只是为何心中会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呢?为何会觉得如此惴惴不安?

    正心思难安之际,那灰衣人告饶道:“娘娘,小人已经将所知道的事情告诉给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