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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个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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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见时机已经成熟,在一边说:“六少爷,我们六姨太的身子是在是虚弱,您就快点带六姨太回房歇息吧。”这句话提醒了李承弼双手一托,将若垂柳抱起来:“垂柳,我们回房休息吧。”若垂柳见目的已经达到,娇羞的低下头:“好吧,我听你的。”

    李承弼把若垂柳抱到房里,若垂柳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李承弼让思思端来热水,亲自给若垂柳擦脸,若垂柳娇怯怯的说道:“承弼,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呢?”

    李承弼手停在空中:“垂柳,你是在怪我吗?”若垂柳练满摆手:“不,不是的,我只是很怀念我们以前的那些日子。早知道嫁到你们李家来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还不如就像以前那样,你想我了就去看看我,我们无忧无虑的在一起。”

    李承弼放下手中的毛巾:“垂柳,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在我们李家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当初娶你的时候,我说过要给你幸福,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如今我没有做到。娶轻语是父母之命,我当时不敢违背,但是轻语也是个很好的女人。我再不想委屈你的同时,也要尊重她是我的夫人,其实在我心里你们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若垂柳听李承弼一再的说轻语是个好女人,暗示她也要尊重轻语,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表面一点也没有露出来。她知道轻语用善良打动了李承弼,自己想要搬到轻语就要做得比她更善良,更大度,更善解人意。

    若垂柳嫣然一笑:“承弼,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对我得好,可是你对姐姐也是有一番情意的,我不敢有半点的妒忌,在我嫁进李家做你的妾室的那一天我就认命了。这一辈子,注定得不到完整的你,但是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姐姐也很不容易,你也要多去姐姐那边,不要让姐姐说你厚此薄彼。”

    李承弼见若垂柳凄凄切切,细语柔声的说出她的心声,不由得心中生出一股酸楚,把若垂柳搂进怀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面颊:“垂柳,我知道委屈你了,难得你还能这样顾全大局的着想,我真是没有看错你。我李承弼发誓,今后你和轻语拥有同样地地位,不准他们再叫你六姨太……”

    若垂柳摇晃着李承弼的胳膊:“承弼,你在说什么呢?这样怎么可以?这叫大逆不道,父母和奶奶怎么会同意?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姐姐情何以堪,今后在李府教她怎么做人?”李承弼安抚着若垂柳:“垂柳,你放心,我会说服他们的。至于轻语,她不是计较名分的人。我保证,今后轻语有什么样的待遇,你一样都会有,跟着我李承弼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若垂柳双眼一红,哭倒在李承弼的怀里:“承弼,你叫我怎么承受你这么重的恩情呢!”李承弼紧紧的抱住若垂柳:“垂柳,只要你高兴,只要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我做这些就是值得的。”

    若垂柳抬起脸来,轻轻的吻住李承弼的嘴角,李承弼顺势将她抱上床,慢慢的褪去她的舞衣。窗外的一轮圆月照在窗棂上,房间里面帷幔紧闭,红色的烛光和月光绞在一起,无限的柔媚美好。房间里充满着甜甜的气息,帷幔后面更是一片春光旖旎。

    轻语回到房里,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桌子前面,小柔见她一个人回来了,很奇怪的问道:“少奶奶,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刚才不是和少爷在一起吗?有事出去了吗?这么晚还要出去办事啊?少爷真是用心呢,少奶奶你好福气……”

    轻语打断小柔的话:“小柔,他去若垂柳那里了。”小柔惊讶的睁大眼睛:“什么?怎么会这样呢?刚刚不是你们还在一起的吗?”轻语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不想说了。我累了,想睡了。”小柔见轻语有些意兴阑珊,猜想刚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她不想说,自己也不便多问。

    小柔正要往外走,轻语从床上坐起来叫住她:“小柔,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小柔不解的望着轻语:“少奶奶,现在吗?”轻语下床穿好鞋子,小柔从衣架上拿过一件披风给她披上:“少奶奶这么晚了……”轻语把披风的带子系紧一点:“没事儿,我们走一走就回来。”

    小柔叹着气跟在轻语的身后:“少奶奶,您就是善良了。明明您是正室,为什么总是让着她啊?适当的时候,您也可以给她一点厉害看看,省得她老是认为您好欺负。”轻语却只顾自己往前走着,并不说什么。

    走到院子里,对着若垂柳的屋子看去,房间里已经熄了烛火,显然是他们已经休息了。想起刚才自己还在李承弼的怀里温纯,现在却形单影只的只剩下她一个人独立在这寒夜的风中,轻语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有千万中委屈无处发泄。

    她回头对小柔说:“小柔,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再待一会儿。”小柔皱着眉头:“少奶奶,您还是回去休息吧。”轻语摇摇头,眼睛依然盯着若垂柳的房间,小柔在一边唉声叹气的说:“柳少奶奶,要不我去叫六少爷,就说您不舒服。她能做得出,我们有什么做不出的呢。”

    轻语转身往回走:“不用了,人在这儿,心也不在这儿,我们回去吧。”小柔朝着若垂柳屋子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两眼,怏怏的跟着轻语回房去了。轻语还没有睡醒,就感觉眼前有人在看着自己,睁开眼睛一看是李承弼,正趴在床边看着自己。

    轻语一下子坐起来:“你怎么在这儿?”李承弼满脸陪笑的说:“我在着看你半天了,你睡觉的样子真好看。”轻语看着李承弼没心没肺的和自己说笑,好像根本就没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当回事,心里不由暗暗的生气,脸上也没有好颜色:“你来我这儿看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李承弼坐在床边环住轻语的腰:“轻语,你生气啦?昨晚实在是因为垂柳的身子太虚,我就留在那里照顾她了,把你自己扔在这边实在是对不住你。我这不是给夫人赔不是来了吗?你还真的要生我的气啊?”

    轻语拿开他缠在自己腰间的咸猪手,转身下床去,坐在镜子的前面梳理自己的头发。轻语的头发长而黑密,乌云流瀑一般泻在肩上,隐隐的发出幽香。李承弼从床上站起来,来到轻语的身后,用手捧起她的秀发放在鼻尖:“嗯,好香。”

    轻语觉得恶心又肉麻,这男人实在是厚颜无耻,昨天扔下自己跑到若垂柳的房里一夜温纯,一大早晨又跑到自己的房间里献殷勤。轻语冷着脸站起来:“你今天不去铺子里吗?要是没事做就去多陪陪若垂柳,我这里可装不住你。”

    说着话,就站起身来往外推李承弼,李承弼顺势抱住轻语,在她的耳边吹气:“轻语……”他的气息就在咫尺,轻语只觉得全身一阵的颤栗,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轻语心里骂自己没出息,竟然被他三言两语就哄住了。

    轻语用手推着他的前胸:“你走开,去你的垂柳那里吧,谁稀罕你在这里假惺惺的啊。”李承弼轻轻的吻着轻语的唇角,一下一下像蝶的翼轻轻的触碰,轻语委屈的一下子扑进李承弼的怀里,使劲的捶打他:“你坏!你坏死了!”

    李承弼钳住轻语的手腕:“好了,都是我不好,不要闹了嘛。笑一个,笑着多好看。”轻语撅起小嘴:“你说是我好看呢,还是若垂柳好看?”李承弼愣了一下:“你怎么打翻了醋坛子,可是你实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吃醋。”

    轻语皱着眉头说:“怎么了?”李承弼见轻语已经慢慢的软化才说:“垂柳现在的身子很弱,没到夜深的时候就浑身发凉,咳起来没完,昨晚还咳了几口血出来。你没有看见她的样子,要是看见了保管你不会吃她的醋。”

    虽然李承弼的话包含着很大的水分,但是轻语一向就是软心肠,一听到若垂柳都已经咳血了,紧张的文李承弼:“妹妹咳血了吗?要不要紧?你怎么现在才说啊?要找医生给她看看啊。快去派人找连成哥,你怎么还在我这里有说有笑的,还不赶紧回去照顾她。”

    李承弼看着轻语紧张的样子,扶住她的双肩:“你看你,我就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一听到垂柳的身体不舒服,你就不吃她的醋了,你们两个真是我的好夫人。昨天晚上,垂柳还非要我回你这来,说是她这样做对不起你。你们姐妹,妹妹谦让,姐姐大度,我娶到你们这样两个女人,真是我的福气。我有两个最好的夫人,我李承弼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