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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深秋惹得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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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完早餐后,回到屋里我便闻到一丝兰花香,轻车熟路走到窗框前取下一个不起眼的小竹筒,从竹筒里拿出一信看过后,眉心一拢,没想到昨晚所见之人竟然岚臻国的一位皇子,前往之路还是与我同一目的地!看来的我行程提前些,一个岚臻国待嫁皇子竟然会露面在紫漾国,而且还是前往渭州!将信烧掉后,马上吩咐郁离收拾好行李,便与元图棱等人前去郡王府辞行。

    “丫头,你出生时本王可是见过的那!唉,想不到本王与你母亲一别便是十四年!”施渠滇端起青玉茶杯,低头吹吹茶雾浅喝了口,含笑看着坐在飞鸟镂空花雕梨木椅上姿意又优雅的丫头淡淡怀旧语聊着,不过说到这话时特在十四年三字上加重了语口!

    “哦!原来郡王竟与家母是旧识!”似是有什么脏尘落在我衣袍般用手扫扫,不疾不徐笑看坐在椅上的郡王。来之前我便将四郡王底细摸清,对于她认识母亲我也不惊讶,只是她突然说起这话有何意!

    “嗯,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抽个空得回都看看才行。”施渠滇很非满眼前少女的反应与姿然,通达世事,不急不燥。聪明伶俐,不骄不傲。人品相貌又是上上等,再者她就一个侍郎在身边,施渠滇想到这处,脸上那抹得意神色更是四溢。如此,她便放心将家里那宝贝托付于她了啊。

    两人聊了会后,我便起身告辞,对于拉拢一事,我现倒并不急于求成,这昭水郡王看似糊涂笑弄,其实城府玲珑有窍。几十年来安份守已,精治昭水郡,不贪不佞,洁身自好。手有兵马却刻守本份,虽说难保日后是否有三心。但依目前来看,昭水郡王对皇女争位是静观不语。

    上车时昭水郡王将一书信塞入我手心,慎重盯嘱我,“此信务必上船再看!切记!”又指着禁卫身后多出的一辆车舆道,“丫头,那是本意一点心意,里面还件大宝贝呢!丫头你要好生照顾哦。”

    嘿嘿,对于钱财之物我一向不会拒绝,要是有什么宝贝,不用你说,咱也会好生照顾着!很不客气,大大方方收下,郡王见我未推辞,更是别意深意的微笑起。在我辑礼告辞时,郡王飞快俯在我耳边说了句话。听后,手微滞一下,低垂地眼内闪过一缕幽光,颔首浅笑谢过便上车。

    “郡王,小的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郡王府何管家穿了件深青棉水纹袍子不卑不亢恭谨站在施渠滇身后,银灰色的头发一丝不苟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是岁月蹉跎犁下的深深沟壑与风霜,唯一不变是那双眼晴如年轻般的锐利鹰深。

    施渠滇瞄了何管家一声,不以为然小喝,“说吧,你这老不死的跟了我三十多年,什么时候听你称过小的!”

    “郡王真的很相信那四女不成!”何管家皱褶纵横的脸微微一笑,这主子性子是几十年不变。老不死这称呼自打她跟着小王爷一叫便是三十年!

    “老不死,这回你可说错了,本王不是相信那丫头,本王是相信丫头后面的人!”施渠滇似老鼠偷了香油贼笑,绛红夹紫的金银鼠比肩褂随着施渠滇转身抖了几下,再配上她刚那笑容,更像只成年鼠在打着什么骚主意。而长期的养尊处优让时光在她素白英气的脸上只留下少许雕刻,只有眼角与嘴角两处略有皱纹。

    “那郡王好像对四女非常满意。”

    “老不死,你今早上是吃了灰,蒙了心眼!谁说本王对那丫头非常满意!”施渠滇听后,如同踩到狗尾巴般马上反驳。

    何管家垂首悄笑,她要是相信这话,这几十年岂不白活!昨晚宴席散后,郡王是句句不离定王四女一直磨叽到四更,这摆明是非常中意。不过今早郡王干出这等荒唐事,要是被正王妃知道的话……唉!算了,小两口事,她这把老骨头不理也罢!

    主仆两人在郡王朱门大门站会后便进了府内,朱金红府门沉缓关上,只留朱门上精绘着的两虎争斗威风狰狞似睥视着府门白玉石阶上的两尊石雕卧狮。

    “人都安排都了没!”郡王担心车舆内的宝贝,再次问道。“郡王放心。”何管理虽不赞成郡王这般作法,可想想那少女确实不错,便也作罢。

    “嗯,那就好,本王得去正妃屋里坐坐才行。”施渠滇说到“正妃”两字时便打了个哆嗦,连忙拢拢紫红裘皮毛子衣,一边缓步一边嘟啷,“老不死,你呆会可要在溭儿面前为本王说几句好听的话才行。”走了几步又小声啼咕,“昭水郡本王是呆不下去了,还没到深冬腊月,这天怎么这么冷,整日挂着冷风,连件裘衣都嫌冷!”

    走在后面的何管家微笑腹诽,“怕是要去正王妃那才冷吧!”何管家稍落后施渠滇五步远,沧桑的锐眼饱含深情细倪郡府,金漆雕梁,华美大方,蛟龙攀柱,冽冽威风,琉璃玉瓦斑斑灼目!这一草一木一墙一瓦都是见证着王府风风雨。想想十五岁便在府里做事,到如今已是整整四十七年,如今小王爷是子孙满堂,自个这把老骨头也该休息休息了。

    深秋驿道两旁枯树无春,落叶铺面的驿道见不到一丝生气,只有萧瑟的风掠过光秃秃的枝桠,掠过千里平畴。透着凉意的秋风吹进车舆里,无限清醒在心底。手里紧攥着一封书信,掌心隐可感到书信里还有一玉质硬物,手攥得太紧便有些硌痛,呼啸而过的凉风内似乎隐约能听到昭水郡王悄诉那句让我心寒的话。这书信……究竟写的了什么!难道……是写有关于女帝!

    “潋儿!不舒服吗!怎么脸色有些不对劲!”郁离将银狐披褂给我系上,还将手炉也给我暖上,“好些个没!”郁离见自家妻主一车上这脸上就变了几变,急得不行,生怕是受了凉。

    手炉内阵阵暖传从手心一直伸至心窝里头,回了回神,抬头有点僵笑道:“没事,刚刚被凉风子刮了下,脖子有些个发冷。”嗯,是给凉风子给刮了下!女帝!我真没想到你是设了一路绊子给我!想要我的命,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同能耐!

    “嗯,这会好些了。”不放心将大狼皮褥给铺上,好让妻主坐在上更暖和点。这几日下来,郁离心痛妻主小脸瘦削不少。明是乘车不适,不愿告诉元卫也不愿让他去说,自个硬是咬起牙撑着。

    “好了,别忙活,等会要出了汗就会发冷!”将他手上的貂绒披氅给他系好,便抱着郁离不让他再折腾。将头埋在郁离脖颈上不安份蹭了蹭,长舒一口气,“郁儿身上好香呢!闻着好舒服!”

    郁离薄着面,缌红莹透,娇嗔一声,“又在这瞎说,我身上那有什么香味。”红唇娇艳嫣嫣欲滴,葱白淡色五色绣袄锦下的纤身柔软媚惑,带着红莹的玉容浅笑含嗔潋滟羞美。长发是一根紫檀木簪子绾着,发丝便是如瀑洒倾垂落腰侧。

    美色当前怎不动心,将抱中人搂得更紧,唇渐渐对着郁离的嫣唇慢慢吻去。四片略有凉意的红唇浅浅碰尝,一会舌尖便相互缠绵,愈演愈烈。情欲也慢慢迤弥开来,萦绕在两人唇齿间。抱中郁离的娇滴小声呤更是刺激我全身,不由自主更是深吻着郁离,贪婪的吸舔着他口中香甜甘泉。手便也不规矩开解郁离衣襟……

    “别……别……潋儿……”郁离止不住挑豆,情欲纠缠的粟颤娇媚小声抗拒。

    “大人,昭陵峡渡口已到!”元图棱还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好事,一板一眼立在车舆前。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装行李上船!”郁闷中这口气也不怎么和善,连忙赶着他快去忙活!

    元图棱浓眉一拢,大人这是怎么了呢!声音像受了风寒嘶哑着,这口气也不怎么善,想想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元图棱不解着摇摇头,算了,大人也有小孩子时候嘛,也情有可原!

    双手快速给含娇带露的郁离穿衣裳,系好大氅,适才满意松手。男儿家面子薄,郁离早在元图棱出声时给惊红了脸,耳垂子都是红得粉透粉透,心里淫笑一声,坏坏浅笑咬了口郁离耳垂,“这次地点不对,下次我们到床上再完成未完成的事业!”

    “潋儿,你……啊……”郁离被妻主赤祼祼的话给愣羞了脸,面色微薄娇嗔一会便没了下文,下文那去了呢!咳……当被是被某只色狼的狼口堵住出不了声!

    算算时辰差不多,便不舍离开郁离的嫣嫣红唇,抱着双腿都是软软的郁离下了车舆,便向渡口走去。郁离是又羞又怒,被我抱住是头都不敢抬。只是小嘴嘟起,容颜羞滴。贼笑贼笑抱着郁离步上船支,瞥见两位禁卫从郡王府那车上小心翼翼抬下一个红漆铜珠木箱,咦!莫不是郡王说的宝贝!嗯!宝贝自个看着才安全!便吩咐身旁边的元图棱要禁卫将箱子抬去我房内!

    等我打开那满怀心喜箱子时,愣眼!真的好大一个宝!我都愣得说不出话!

    “啊……啊……啊……”不会,三声尖叫同时惊出!真的好大一个宝贝!而且是个活宝!超级活宝!再看看那书信与那活宝,大吼!难道是我的桃花运开始了!可接下来这宝贝娇脆脆吐出几个字时,我只感到昏天暗地,头晕脑转,不由在吼一声,于是昭陵峡某只官船上面来一声可怕的虎啸,惊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