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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娶得三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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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一场瑞雪,银装素裹铺地成冰莹白晶,定王府朱红张灯结彩,龙凤红烛映耀生辉。

    纪府门口前“凤笙龙管,红盖香车”,新娘官穿着龙凤新衣高坐在白马红绸上红妆十里迎嫁儿。

    “想不到四小姐如此美貌……还难道是才貌双全。”看那身穿龙凤新衣的新娘官眉如亲月浅含秋水,盈盈潋目映映柔情,千朝回盼,神清骨秀。

    “听说三位新官儿也是美貌无双呢,还有他们嫁可是女帝御赐的呢!”

    “一次娶三,艳福不浅!”

    “嗯,不错,不错,女儿应当如此,女儿应当如此那”围观邻里翘首而望鲜衣新娘,语有羡慕,欢议纷纷。

    一声喜炮响,嫁儿辞家母。

    二声喜炮响,嫁儿拜家父。

    三声喜炮响,嫁儿辞旧家。

    “龙凤对双飞,喜鹊迎枝头……吉时到……新官爷……跨金玉门坎喽……”傧相拖长着喜悦娇脆的声音唤出三位娇儿郎。

    朱漆大门缓缓打开,六位大红锦衣喜爷们笑呵呵携着三位身着凤冠霞帔盖,头带龙凤呈祥大红方巾的新官爷伴着喜乐自府里迟迟来而,新官儿右左两侧的喜爷小心轻执起出嫁郎的大红金芯金滚金绣裙摆,慢慢跨出门坎……

    “前脚跟儿后脚地,金玉门坎出凤凰……”傧相有意拖长的清脆声音绕风而来……

    乞首盼看着纪府大门口的人群里轰地就热闹来起,“啊……呀,快看……新官儿出来了喽,新官儿出来了喽……”

    只见新官儿云髻垂梳,龙凤呈大红方巾掩面,身袭皇家御赐嫁衣袅娜而来,御赐的嫁衣是色彩绚丽、端庄红火,一只黄金丝绣的金色凤凰在红艳的嫁衣上展开翅膀欲欲而飞。

    “腰肢袅娜似弱柳,琪花瑶草自是风流……怎一个‘美’字了得!”声声鞭炮里传出羡慕与惊艳的赞叹声。

    “喜炮声声岁岁乐,凤栖皇家龙鸾合,新官爷,上轿喽……”

    雾落、若初尘、宇樱祺韵透出薄纱的红艳方巾,三人相互浅笑低头弯腰要喜爷搀扶着进入三顶红盖香车。

    人如潮水,观者如堵,红妆铺地,翘首观盼,一道锣鸣,两慢三快,吹打喜奏笑开路。

    “新官儿落轿了喽,新官儿落轿了喽……”定王府前嘻笑的小孩们蹦跳着从父母抱里钻出红毯上,对着落轿的三位新官儿喊着。

    接过秋蝶递给我一根金色鞭子,我看着鞭子笑道,“秋蝶,都到府门口给你还给马鞭做会!”

    “小姐……这是震夫鞭……”秋蝶看着我不明所以的样子,不由笑起来,两粒虎牙在雪色下亮亮发光。

    “小姐,您向三位姑爷的轿门前各鞭三响,以震妻纲。”迎亲的喜爷掩着红缎帕子,乐笑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三顶红轿,再瞅了眼手中金鞭,将金鞭递给秋蝶,哧笑道,“不会,直接进府。”!以鞭下之威来震妻纲,滑稽之谈。要震也要在……咳……也要在床上震!

    喜爷愣住,他接过几十次亲,第是头一次遇上不震妻纲的主儿,“小姐,您这于礼不符啊!”

    “这变态礼节,不尊也罢!”笑着说完也不看喜爷是何神色,便向三顶红轿前走去。

    喜爷看看前面悠走的人,再看看他身边瞪眼的秋蝶,再望着秋蝶手中的金鞭,喜爷无语,连忙用红缎帕子擦擦额前冷汗,敛起小步,扭着腰肢急忙跟上向轿前走的人,心里直嘀咕:都说定王四小姐性子古怪,今看来真不假,那有女子娶夫郎不愿震妻刚的呢!

    一撒麸子二撒料,三撒媳夫下了轿。

    一撒金,二撒银,三撒媳夫进了门。

    新媳妇,好脚手,走路好像风摆柳。

    今年娶,明年发,生个胖娃会叫娘。

    傧相唱毕,坐在花轿里的三位新官儿被人搀扶下轿时,脚步稍有迟滞,心里也在嘀咕:怎么没有震夫鞭呢!,左右搀扶的喜爷都有些会意,笑呵呵隔着红盖头对三人小声说道:“爷儿好福气呢,妻主都舍不得打鞭响呢。”盖头下是的人儿脸上红嫣微晕,嘴里似喝了蜂蜜般甜。

    花堂设置多辉煌,五色云彩呈吉祥。

    青鸾对舞千秋会,鸾凤和鸣百世昌。

    鞭炮齐鸣,新官儿摇曳着凤凰嫁衣,踩着红火的毡毯由喜爷们搀扶着袅娜进府。

    定王府花堂正中墙壁上挂贴着“囍”字,红缎花边的紫檀大桌上摆着一对龙凤红烛、斗、秤、尺、擀、杖、算盘、妆铜境,此物表示是“秤平斗,三媒六聘,夫妻同心”等意思。紫檩大桌两边是红光满面的定王与侧夫秋氏高坐正堂,笑看着从府里进来的新人儿。

    寻得桃园好避秦,桃红又是一年春。

    桃园仙鱼逐水流,只等女儿来问津。

    一拜天地日月星,二拜东方甲乙木。

    三拜南方丙丁火,四拜西方庚辛金。

    五拜北方壬癸水,六拜中央戊己土。

    七拜三代老祖宗,八拜父、母、伯、叔、婶娘、众兄弟。

    九拜师长情意重,十拜亲友一礼行。

    我手牵着用红彩缎绾成象征恩爱的同心结,红缎一端牵着的是三位娇美新官儿,四人在傧相唱说中拜成婚礼,我嘴唇是从王府一直笑到纪府,再一路又笑回王府,嘴角都已笑僵硬。

    礼毕,三位新官送入洞房后,我笑看着府内举目的喜红,虚脱着脚步又美滋滋的向前厅姻宴上走去。

    宴上笙歌喜奏,母亲与朝中元老共饮一桌,而我则周旋于整个宴席,一口便是一杯,甜舌根都被酒精给渗麻木。

    “咚……”声声瓷玉酒杯相碰的声音,伴着祝词我一杯接一杯饮着涩甜的喜酒。

    “恭喜大人喜结良缘!”重斟清茶,又饮一杯,我心里暗自叫苦,这摆明就是车轮战那。

    三皇女温文尔雅与宴上官员旬笑,端起酒杯走到我面前,“表妹,三皇姐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眉梢一挑,笑呵呵接过三皇女的杯酒,狠狠饮下,酒口对地,“三表姐,潋夜呈你吉言啊!”笑看着三皇女翩翩离去,我不得不佩服她表面功夫之强。

    “紫大人,您一定要喝了这杯酒才可……来,下官敬您!”胃里热哄再饮清茶,嘴角已溢出一点点酒液,小小打了个酒嗝……十多桌下来,酒劲渐上。

    “来来来,新娘官今儿要痛饮才行哦……”艳红金滚衣袖被扯住,紫韫纾端着满满一杯酒凑到我身边,幽深的凤眸笑眯眯看着我。

    “没错,没错,这热酒下肚,嘿嘿……床上功夫更要强哦……”三姐微醉着双眼,脚盘稍有不急端着酒杯色色打趣起。

    我脸上微笑心中苦笑接过紫韫纾递来的酒,同她与三姐连饮三杯才放过我,狠狠的打了个咯,胃里突里翻腾起来。

    “不行,不行,我顶不住,你给我顶着。”头一歪在三姐肩头,嘴里呵出呛人酒味,对着紫韫纾醉嚷。

    紫韫纾趁她稍眨眼时,与紫景含两人奸笑一声,从袖里拿出一粒遇水即溶的白色小丸快速放入酒杯里,“行,你再喝完这杯,我就替你顶着。”

    “好……最后一杯!”微眯着双眼抿笑着嘴,看着两人人的小动作,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杯里滴酒不沾。

    紫景含笑嘻嘻看着被人搀走着的人,乐滋滋的吩咐,“春宵一刻值千金,四妹,你要好好把握,那个……呜……”嘴巴被紫韫纾捂住,使劲将手扳,紫景含瞪着一直都不对盘的太女,“你干嘛!”

    “她可比你聪明多了,你要再嚷嚷你就等于告诉她我们刚刚在酒里下药了!”紫韫纾手搁在额头上,头痛无比的看着大呼小叫的人。

    “你们退下,我自己进去便可。”进了院子,只隐隐听到前厅酒宴闹声时,挥退下扶我的侍从,走到一棵桂花枝上,薄唇潋潋一笑,手支撑在树身上,指间一股细流缓缓渗湿了干枯的树皮。靠着树背思忖了一下,诶,房内三位新人儿我今晚该怎么办呢!。

    房外喜童见我摇晃脚步走过来,机灵的走到我身边搀住我,“小姐,三位爷在屋里等着呢!”我眯着眼睛细看了扶着我的喜童,原来是秦氏院里的人。进了屋里,几个侍从与喜爷们祝词了翻便笑嘻嘻中暧昧眼神的退下。

    屋内是触目的艳红,红烛高照,烛泪溅垂,我手里拿着刚刚喜郎递来的秤杆,忐忑着脚步向铺着鸳鸯戏水的新床走去,床塌边是披着红盖头敛身而坐的三位,将秤杆滑过三声盖巾边时,我很清楚的听到他们有点慌惜的吸呼声,手中秤杆沿着三块盖巾边轻轻一甩,杆尖处一抹柔风而过,三块红巾同时缓缓落地,我不由凭住呼吸倒吸一口冷,凤眸里一片惊艳,红艳的嫁衣衬着三张柔桡轻曼,增娇盈媚的羞怯玉容,映着氲氤烛火潋滟入眼。

    眼神太赤果,娇儿薄面红晕更浓,羞赧着垂首,细长的长睫掩秋水双曈,三人同时不安的稍娜了身子,我才惊过回神,掩去失魂的神色,我也有点羞涩,“那个……你们饿不饿!”晕,这蚊呤般的声音是我发出的!

    “嗯……”比蚊呤更小的三声娇羞飘入耳际,我长长吁了口气,还好,还好,我的声音算是最大的。

    “那我们先吃点东西。”我牵起最沿边祺韵的手,相互牵着的手都感到有湿湿汗水,我将祺韵的手紧紧拢住,稍有带劲牵着便向前摆前酒果点心的桌边走去。

    “砰咚”三声撞声传来,我蓦得瞪大眼睛,看着摔成一团的三位新官,哭笑不得的眼晴扫到他们脚下去,我大汗……罪魁祸首原来是将他们三人脚绑连的红缎同心结,在几人又羞又窘之下,我急急将红缎分开,心痛着扶起他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脚上绑这个,有没有摔痛!”“没……没摔痛。”宇樱祺韵、若初尘、雾落三人已是窘得想哭,白玉无瑕的脸上是又羞又恼,怎就忘记脚上还绑同心结呢!

    我坐在凳上拿起酒杯笑看着羞窘的三人齐搀着盈缓坐下,目扫眉如黛青,目含秋泓的三人,我突感到有美人斯,夫复何求呢!凤眸触及三位因撞地,嫁衣凌乱而稍露出细美凝滑的锁骨时,我顿感下腹一阵燥热,恍恍惚惚中喝过合卺,混身更是燥热无比。迷蒙的凤眸看到眼前顾盼生辉地绝美容颜,只知是撩人心怀。

    “祺韵,你好美……”伸出手抚上祺韵温润如玉的容颜,满足的发出一声呢喃。

    她神色迷蒙,痴痴的看着自个时,三人心里是又燥又羞,一杯薄酒入胃玉容上更是深染酯红,翦水的眸子内各带几分醉意。又见她醉颜微酡,双眼迷离的瞅着自个,几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三双眸子睇了眼那张洒满干果的红罗绫床,贝齿羞涩轻咬住红嫣的唇瓣。

    宇樱祺韵稍稍避开想到他身上乱摸的手,羞窘着对雾落与若初尘道:“今晚该怎么办呢!”

    雾落与若初尘相视一眼,又急忙敛眉,不敢看对方,“哥哥说什么办就怎么办。”雾落悄悄用眼角瞅了眼酒醉的妻主,纤白的手指扭捻着嫁衣袖角,窘怯着小声吐出几个。

    我俯在祺韵的幽韵撩人的肩头,腹里热流燥动,暗气运气使终是不能将这种奇异的燥动压下去,反而更加厉害,凤眸里是情欲难覆,一股股欲火似要将我湮灭,看来我真是小看太女那杯有阴谋的酒,没有想到宫中的春药媚劲如此强大!逼着最后一丝清明,一抱将祺韵抱住,在祺韵惊呼声中,我打开房门,嘶哑着声音对愣坐在袅袅氲氤烛花下的两人歉疚道,“雾落、初尘,今晚……对不起!”我怕我若再不逃,你们两人都难逃我魔手,这药力太猛……完全把持不住!K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