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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现在马上可以和我做亲子鉴定。”
“那个时候……”
“是哲哥哥陪我一起去的，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戳了一下。”
林哲眯缝起了眼睛，一下子忆起了当天的事情，那天林小玉说是害怕，一定要自己陪去。结果走进抽血室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手臂上勾破了，原来是因为这样。
“你……你们……”
林为其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林哲和林茂迫不及待地上前，一下子扶住了林为其的身体。
林为其转过身，望着林哲。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儿子也是刚刚才知道。”
“所以就带着她来气你老子了？”
林为其的语气一下子变得苍老，似乎突然之间老了很多。
他的眼睛深深地盯着林小玉，终于长叹了一声。
“爸爸，她刚说的时候儿子也不相信。如果儿子来告诉你，恐怕你正在气头上也不会相信，所以只好和她一起来了。”
林为其摇摇头，又是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就朝里面走，边走边说。
“林茂，把那个女人叫回来，给她一些钱和眼前的这个，让她们一起消失吧。”
“爸爸。”
林哲又喊了一声。
林为其止了脚步，却没有转身。
“请你同意。”
林为其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爸爸，你的想法对我们很重要，儿子只要让你点头。”
林为其终于朝后挥了挥手。
“随便你们吧，我已经老了，我管不了你们的事情了。”
林小玉一下子扑了上来。
“林哲，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林哲的清冷的声音淡淡地说着。
他走到我的身边，抓紧了我的手，另一只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