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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姐？”陆尔掩嘴娇笑，怪不好意思哒，“我是靳老师女朋友啦～”
反正记不得她了。
那就随便调戏好了。
靳余生眉毛微微一挑，“女朋友？”
语气透着一种冷笑的味道。
陆尔重重点头，一脸诚然，“我们感情很好哒～”
“多好？”靳余生看着她。
“怎么说呢？”陆尔若有所思地摸上小下巴，眼珠子溜溜地转了两圈，眸底泛出亮光，说：“必要时可以殉情的那种。”
“殉情？”靳余生眯起眸子审视着她，“我出车祸那会儿，你在哪儿？”
这质问……
是秋后算账吗？
要不是男人脸上冷得吓人，陆尔都怀疑他根本没有失忆。
小少女不说话，靳余生呵地一声冷笑，“女朋友？殉情？陆尔小姐，以后话别说太满。”
陆尔小嘴一嘟，有些生气了，小手叉上小蛮腰，“反正我就是你的女朋友。”
“证据？”靳余生坐身起来，端过床头的水杯，低头抿了一口，“要是没有，还请出去。”
话听着客气，实则拒人千里之外。
陆尔难住了。
女朋友又不是老婆，哪儿来什么证据啊？
“没有是吧？”靳余生手指摩挲着水杯把手，眼眸半垂，透着冷意，“麻烦出去！”
“靳老师想要证据是吧？”陆尔盯着男人刀削一样的薄唇，拿他没有办法地摇了摇头，然后捧起保温盅喝了一口鸡汤。
靳余生还在想小少女能拿出什么证据，下巴却突然被一只小手扣住了。
没来得及反应，一朵娇艳得跟玫瑰花一样的红唇覆了上来。
紧接着暖暖的鸡汤就溢进嘴里。
掺着熟悉的香甜和奶味。
是他喝过的最与众不同的鸡汤。
最后，陆尔还跟小猫儿似的舔了舔靳余生的唇角。
“靳老师，鸡汤好喝吗？”小少女退身回去，喜笑颜开地问靳余生，“证据好吻吗？”
靳余生那双浅褐色的眼眸好似要喷出火来，“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陆尔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睛，“我是你的女朋友，肌肤之亲怎么了？再说我们以前经常搞呢。”
靳余生印堂发黑，“注意用词！”
陆尔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伸手轻轻扯靳余生的衣角，“靳老师，我还看过你果体哦。”
靳余生嘴角抽了抽。
“不信吗？”陆尔来了兴致，一边比划一边说着，“靳老师胸肌有八块，人鱼线从这儿到这儿，屁股上还有一颗……”
“好了，不要再说了。”靳余生终于忍不住地打断陆尔，他闭上眼睛，轻轻吐出一口气，平复心中拨动的情绪，睁开双眼，又是一片冰冷，“鸡汤留下，你出去吧。”
“靳老师现在是病人，”陆尔善解人意道，“怎么能自己喝汤呢？当然要我喂你咯。”
“我手还没断。”
“难道靳老师是想我像刚才那样喂吗？”陆尔挑眉威胁道。
靳余生忍着火气，目光冷淡地看着她，“速战速决。”
陆尔莞尔一笑，“什么速战速决？靳老师很快吗？”
小孩子的语气，说的话却让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