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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拐过来拐过去，遮遮掩掩，陈泽回答非常直接，干脆：
“都是。”
我去！
柳淼淼瞪大双眼睛，呼吸都顿住，一时间所有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完全说不出来。
实在是陈泽这番话太出乎她预料。
她原本以为陈泽会同她弯弯绕绕，这么渣男行为，到底是怎么做到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陈泽反而主动开口，问道；
“你还有什么想要问吗？”
柳淼淼现在非常尴尬，比同之前张嘴时候都要更加别扭一些。
“我...那个...哈哈哈暂时没有啊。”
张嘴笑了笑，通过这种通俗手段，来避免自己陷入无话可说地步。
但柳淼淼脚趾在地上，都已经抠出三室两厅来。
别提心情有复杂。
有什么好看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啊。
柳淼淼恰好遇到了曹云娜投来目光。
尤其是看到曹云娜居然还对着她笑了笑，那柳淼淼可更是憋屈。
耳旁，又传来陈泽声音：
“我同悦悦还有娜娜情况比较特殊，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同你解释清楚，不过以后也要公事，慢慢来你就知道了。”
柳淼淼轻轻应了一声：
“嗯。”
这时候，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但又不能不说，依她性格，那能难受死。
车内这种气氛，她可喜欢不了。
于是，柳淼淼接着说道：
“我倒是挺好奇，虽然你说可能不太能讲清楚。”
“但你说说看嘛，我真的非常好奇。”
实话实说没弄虚作假。
对陈泽和钱悦以及曹云娜这种关系到底怎么形成，她真好奇地不行。
反正尴尬局面都出现，脸都到这里了。
那柳淼淼也没什么好害怕，倒不如接着问下去，省得白尴尬。
她说完之后，又看向前面，说道；
“悦悦，娜娜，你们现在也说说呗，反正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钱悦就回了一句：
“我要开车。”
然后就不再说话。
如果不是她耳朵根子通红，还真以为她在全神贯注驾驶和道路情况呢。
“你就装吧。”
柳淼淼清楚钱悦就是装鸵鸟，也不理会她，将目光转移到了旁边曹云娜身上：
“娜娜。”
曹云娜一个字不说，在副驾驶位置上坐地板正，仿佛压根都没有听到有人说话一样。
“喂...”
柳淼淼满头黑线，她是真没想到，两个好闺蜜居然会用沉默这种方式来应对她。
好啊。
都这么玩是吧。
没法子，柳淼淼硬着头皮，转头看向陈泽。
她们不说。
那你总不能还保持沉默吧。
是不是个男人。
是就张开啊。
陈泽转头看向柳淼淼，见她一副严阵以待模样，也不由觉得有趣。
反正事情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本也就没有想刻意隐瞒着她。
让她知道，倒也没什么。
陈泽开口说道：
“很简单...我足够优秀，所以她们都喜欢。”
“我也喜欢她们，难以抉择，最后就这么在一起了。”
简短，明了。
条理清晰。
但是柳淼淼就是并不太满意。
细节。
你这话里没有细节。
那些纠葛过程才是她想知道的啊。
“不能细节点，具体点嘛？”
柳淼淼恨不得扒开陈泽嘴巴，让他再说清楚点。
陈泽想了想，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之后这才回答：
“可能是我太强，她太虚弱了点，所以经不住只能拉了个帮手来。”
太强？
太弱？
找帮手？
听着听着，抓重点能力也有。
柳淼淼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再是看向钱悦和曹云娜。
她们耳根子都有些红。
紧接着柳淼淼面色变得滚烫，但是眼睛却滴溜溜盯着陈泽，跃跃欲试地继续追问：
“你这话可信度高嘛？”
陈泽颔首：
“我诚实可信，绝不吹牛。”
柳淼淼伸出大拇指：
“厉害。”
随后她话头立刻就发生转移，问道；
“那你能说说看，我们之后工作内容安排嘛？”
“怎么个工作方式，我该负责什么。”
“当然，最重要就是我能获得多少报酬啊。”
一本正经，分外严肃。
话题转折僵硬，但还是装作自然模样。
“你这是害羞了。”
陈泽一开口，一句话，顿时让柳淼淼僵在了原地。
她转过身，坐好在位置上，盯着前面也不说话了。
耳根子，通红。
“我们到了。”
钱悦声音响起。
也是一刹那，柳淼淼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立刻到了一旁站着。
目光警惕地在钱悦曹云娜和陈泽身上来回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