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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安曦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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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未亮,离悠被外面的争吵声吵醒,睁开惺忪的睡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脑子瞬间清明,挣着坐起来,后背靠在软软的真皮床头,侧耳倾听。

    外面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愤怒

    “让开,我要进去,你们总裁答应了的。”

    “对不起,总裁说没有他的信物,谁也不能进。”

    女子愤恨的声音响起

    “昨晚他同意了的,不然你们打电话求证。”

    “还是您打吧。”

    离悠想笑,为那个男子的回答,还真是典型的明智啊,欧阳剑南的虎须谁敢撸?可是她好像明白的晚了,一直没有把欧阳剑南当成老虎是她的失误。

    外面女子气哼哼的掏出电话,果真打到了欧阳剑南的手机里,离悠一直注意听着,应该是电话接通了,因为她听到那个女子的声音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刚刚盛气凌人,义愤填膺,此刻却如同见了猫的老鼠,声音又小,又温柔,弄的离悠使劲使劲的听,也没听清她跟欧阳剑南说了什么,只是被那嗲嗲的语调搞的一身鸡皮疙瘩呼呼的起。

    咽了口唾沫,这个声音,她早就听出来是谁了,刚醒的时候没注意,以为是刘云烟,后来肯定不是。

    眼睛转了转,凌若自上次对自己动了杀机,没有得逞后,便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是自己没有闲暇时间找她,不然她早已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敢对宋离悠动武力的人,现在除了欧阳剑南还活着,没有第二个。

    好整以暇的等着,外面好像已经交涉好了,离悠看到门开了一条缝,凌若娇小的身体从那缝隙里挤进来。

    刚进房间,凌若立刻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贝齿咬着下唇,仿佛在努力克制,平复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哽咽着喊了句

    “曦伶,剑南他,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

    说着扑过来,在她扑到离悠身上时,离悠很客气的闪到一边,凌若一下子扑空,跌在床上。

    离悠站在一边看着凌若的背影,这个女子仍旧一身白衣,跟前两次相见一样,她还真是喜欢白色啊,可惜心却是黑的。

    凌若并没有离悠预想中的尴尬,或者直接露出本来面目,对她怒目而视,反倒幽幽的转过身来,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看着离悠,怜惜,心痛,在那双眼里就那么直接的表示出来

    “曦伶,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剑南会这么待你,如果知道,我不会通知他你坐这班飞机回来的,我,我是无意的。”

    离悠想啊想,无法想透凌若此举的目的,虽说我们政府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是凌若这样不打自招目的是什么?

    看看自己,双手被反剪身后绑缚,好像不具备要对凌若从严的资本呢?

    不解的看向凌若,当接触到凌若一闪而逝嫉恨的目光时,离悠明白了,呵呵笑出声,平静,是最好的回击,原来凌若此举的目的,无非是要激怒自己,看自己笑话。

    好整以暇的坐到窗户边的沙发里,看着床上的凌若,不说话。

    凌若抽泣着,

    “对不起,对不起曦伶,你知道吗?我总是做错事,以前是,现在还是,我怎么能这么对你呢?当年如果不是我在曦露面前说漏嘴,曦露也不会知道你跟剑南之间的事,更不会寻去,其实,是我,是我……”

    凌若说不下去了,双手捂住脸,痛苦的哭出声来。

    离悠的脑袋一蹦一蹦的疼,她明白凌若来的目的了,可是却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仿佛她又是一个旁观者了,她看着自己的手颤抖着伸出,指着凌若

    “你,你,你……”

    凌若哭着,忏悔着

    “对不起曦伶,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曦露的刹车其实……”

    “也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

    凌若哭的双肩颤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扬起满是泪花的小脸,楚楚可怜的看着离悠,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个味道

    “曦伶,是我,都是我,我害死了曦露,我还挑拨你跟剑南的关系,其实那个算命的被我事先收买了,血咒是假的,喝你的肉汤是假的,假炸弹被我换成了真的,你那么做不会追回剑南被曦露灵魂带走的心。”

    “却只会让他对我越来越厌恶,反感,离我越来越远,对我越来越恨是吗?是吗?是吗?”

    凌若哭的鼻翼翕动,

    “曦伶,原谅我好不好?把剑南让给我好不好?”

    离悠惊恐的看着自己尖叫一声,朝凌若扑去,然后一脚踹翻凌若,发疯一般狠狠的踹着凌若,她的鼻子出血了,染了一身白衣,见到血,离悠发觉自己更无法控制情绪了,双手在后背使力的挣着,手腕的疼痛丝毫感觉不到,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掐死凌若,打死她。

    屋子里尖叫声,求饶声,大骂声,声声不息,外面忽然冲进来几个人,欧阳剑南进屋子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凌若勉强撑住歪倒的身子,努力跪在曦伶的脚下,而安曦伶则发疯一般狠狠的踹凌若,凌若满脸是血,白衣上血迹斑驳,看上去甚是吓人。

    在看安曦伶一双眼布满血红之色,原本俏丽的脸狰狞的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双手的手腕已经被她自己挣扎的血肉模糊,绳子死死勒紧她的肉里,一边继续朝凌若狠狠的踹着,一边大喊大叫

    “打死你,我要打死你,贱人,贱人,贱人,我要打死你。”

    凌若哭着喊

    “曦伶,曦伶,你醒醒,醒醒吧,曦露的死不关剑南的事啊,你报复剑南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够吗?非要剑南死你才开心吗?我不会答应,不会答应你的,你打死我,我也不会那么做的,我不会看着你在伤害剑南,不会。”

    欧阳剑南一招手,身后的俩个黑衣人冲上去,一边一个,架住陷入癫狂状态的安曦伶,凌若被解救出来。

    凌若哭着匍匐在地,悲痛的喊着

    “曦伶,曦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剑南,剑南是你的丈夫啊?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

    欧阳剑南看着一瞬间又变的熟悉的安曦伶,头疼的揉揉额头,他怎么会觉得安曦伶变了?怎么会?

    眼前的疯女人是他三年来的梦魇,她还是她,从来没有变过。

    走过去,扶起地上的凌若

    “你,带她去包扎。”

    眼神落到压着安曦伶左臂的苏然,苏然点头应是,上前一步,凌若惊恐的倒退一步

    “别碰我。”

    一头扎进欧阳剑南的怀里,哭的双肩抖动,两手死死抱住欧阳剑南的腰,

    “剑南,别离开我,我怕,我怕,曦伶她,她要打死我,她还要我拿砒霜给她,她,她要……”

    说不下去了,凌若哭的肝肠寸断,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竟然对自己毫不留情,她好伤心,好难过。

    凌若没有说完的话,每个人都明白是什么,联系刚进来时她所说的,那毒药定不是安曦伶要用来自杀的,杀谁?大家心知肚明。

    欧阳剑南的眼神冷冽的看向仍旧陷入癫狂的安曦伶,她双眼血红的看向这边,嘴角冒着白沫,浑身颤抖,尖声叫着

    “贱人,贱人,贱人,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欧阳剑南一个眼神,压着安曦伶的敬民一记手刀砍在她的后颈,她的身子软倒下去,像一滩烂泥。

    凌若一把抓住欧阳剑南的衬衫,

    “剑南,原谅曦伶,原谅曦伶好不好?她,她只是太伤心,太生气,曦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你不要气她好不好?”

    欧阳剑南低头瞥了眼满脸是血的凌若,她的血蹭到了他的衣服上,拍拍她的手背

    “放手。”

    凌若一呆,好像没听明白欧阳剑南说了什么,

    “剑南,你,你说什么?”

    欧阳剑南冷冷一笑

    “我说放手,凌若,这身衣服很贵,你赔不起。”

    凌若手一哆嗦,果真松开欧阳剑南的衣服,好像第一次见他似的,不敢置信的盯着他看

    “剑,剑南……”

    “带她下去包扎。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在入欧园半步。”

    黑衣手下答应一声,上来拉凌若,凌若早在欧阳剑南的话出口时就瘫倒在地,

    “剑南,剑南,你怎么能如此对我?怎么能?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欧阳剑南大步离开,凌若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腿

    “剑南,告诉我,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她苦心设计的一场戏,让欧阳剑南看清安曦伶歹毒的心,看清她疯婆子的嘴脸永远不可能变,欧阳剑南现在对安曦伶那么恨,那么烦,一定会休了她,一定会把她踹去非洲那样鸟不生蛋的地方去,可为什么被驱逐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