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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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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分开吧,修一!”她想了想,还是认真地说了出口。

    也许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她已习惯了他给的温柔与体贴,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任性,蛮不讲理。

    也许,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谁,可以真的无条件为另一个人付出,即使,他再爱你;也会有疲劳极限的一天。

    所以,她要学着坚强起来,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远离他们吧,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也许会是种不错的选择!

    “你太残忍了,一定要让我这么卑微地爱着你吗?”他哭了,第一次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落泪,虽然他已经忍了好久,但是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为她的绝情;也为了他们之间卑微渺小的爱情而悲切。

    “谢谢你!”她说,然后越过他僵直得身体,推门出去,门缓缓合上了。

    他站在门后,再也没有勇气,看她离去。。。。。。

    夜色中的雨在灯光忽明忽暗的照射中飘扬着,像情人的缠绵没有尽头,街上行人寥寥。

    什么是爱情,难道非要恨到如他那般才能称之爱吗?那般的爱,应该已经变了味道,再也没有当初的激情了吧!

    莫雅儿不懂,恩泽西曾经说爱她,可是,在面对她犯错的时候,他是如此的决绝;毫无疑问地判她死刑;修一也说爱她,可他却不愿相信他们的爱情,宁愿相信那张电脑合成的照片。是爱吗?这些爱,为什么那么易碎?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跟沉甸甸的箱子,在一家二十四小时的旅馆登记了下,便住了下来。口袋里的电话已经响了很久很久,铃声奏起,又终。又奏,又止。她好想把那些个烦心的电话掐断,从口袋里抽出手机,扫过屏幕上的字:爹地。

    是爹地!她想,还是接吧。

    “喂?”按下接听键,她有些底气不足地说。

    “小雅,你跟修一吵架了吗?他在找你,都找疯了;你现在在哪?别乱跑!”老爷子急切的声音从大洋彼岸那边传来。

    莫雅儿怔怔地听着,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泪水,任由它簌簌地落下,无声无息。

    “怎么了,孩子?告诉爹地,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老爷子有些惊慌地问,还不忘安抚他闺女的情绪。

    她被成功地逗笑了,擦了擦泪迹,吸了吸鼻子道:“我们很好,只是彼此间有些误会,我想,分开一段时间,对大家都好!你不要操这份心了,把身体养好了,以后他要是敢欺负我,你也可以揍得动他啊!”

    老爷子一愣,敢情他是被自家丫头揶揄了一回,看来,情况还算和谐,不是最糟糕的。

    “要不,你回来吧,回法国这边,也好帮帮我的忙,我现在越来越老,总觉得使不上力了!”他提议地问她,虽然很想自己的闺女,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也不好强迫她,尤其现在,她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难免有些生份了。

    “嗯,好。我过两天就回去!”她想了下,愉快地答应了。

    原来她还有家,有一个可以为她遮风避雨的港湾。

    那个地方,她痛恨了好多年;却在多年之后,才发现,原来,它是那么地可爱!依如,儿时,母亲还保护在她的身边,亲切,而想念。

    *

    在回法国之前,莫雅儿没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找亲人!

    约了司鸽出来,拜托他带着自己去找他那个初中同学。从市区到郊区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路上,他们聊的话题,都是围绕那个神秘的初中同学。

    司鸽说,那时她是班里的班干部,成绩优异,人长得漂亮,爱恋她的人从长江头可以排到长江尾。

    他说,那个女孩是个爱哭鬼,明明是个干部级人物,却没有那样的嚣张气焰,反而经常被同班的顽皮男生欺负。

    他说,就是这样的她,他曾经为其动心,并一度影响了以后选择对象的标准。

    他告诉她,她的名字叫郁容,忧郁的郁;笑容的容。很矛盾,但是很形象。

    莫雅儿安静地听着有关郁容的一切,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厉害。

    会是她吗?会是她的血亲吗?她迫切地想知道,想见到那个女孩。

    大约一个小时过后,车子缓缓驶入了一片村庄,那里,一眼望去,茅屋挨得很紧密,各家各户都被厚棉门帘严严实实地盖着,让人觉得,冬天的气息离得是那么地近。

    停好车子,踩着软软地泥沙地,他们就这么一家一家地挨个问去,“请问郁容家是住这吗?”

    终于走到村尾,司鸽看了莫雅儿一眼,很礼貌地上前敲门,然后看见一个六、七的小男孩飞奔而来,把门打开了,他诧异地盯着这两个‘城市’人,好奇而略带防备地问:“你们是谁啊?”

    司鸽和善地笑了笑,很可爱地说道:“我们是郁容的朋友!”

    他的样子,像极了诱拐小朋友的坏叔叔。

    小男孩的圆眼珠子转了转,‘哦’了一声,大声向着身后的里屋喊道:“妈妈,是阿姨的朋友来了!”

    莫雅儿微微蹙眉,妈妈?阿姨?难道郁容还有姐妹,那她人呢?

    随着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身影走进屋,他们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女人,眉清目秀,头发短齐于耳后,身上穿着一件大大的旧蓝色羽绒服,腿上裹着厚厚的羊毛毯,她的样子,不过是二十八九,而那种由内散发的气质,却是那么安详,仿佛她是六旬的老人,那般看淡人生。

    “您好,我叫司鸽,是郁容的初中同学;她是我的爱人!”司鸽优雅地笑,不忘给莫雅儿使了个眼色,让她配合自己。

    莫雅儿从容地点头,对眼前的女子微笑,然后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坐吧,小屋有些简陋,还望你们不要嫌弃!”她温和地笑,双手熟练地推动了下轮椅,转了个方向,让他们坐在屋里的桌子旁。

    “不会,这里很温馨!”莫雅儿笑着答话,抬头跟司鸽对视了一下。

    “嫂子,请问郁容她在家吗?”司鸽知道这么问有些冒昧,看到莫雅儿那渴望的眼神后,还是忍不住帮她问出了心里的话。

    轮椅上的女人愣了一下,刚刚的笑容,瞬间僵在了唇边,眼神有种望眼欲穿的感觉,叹了口气道:“她走了有好几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