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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君不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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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四章:君不惜之

    “末将领命便是,太后莫要伤神了!”夸特拄着头,无力的回答。

    流渝方才欣然点头,冷笑着说了一声:“哀家要这件事人尽皆知!”

    “啊?为何?”夸特再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流渝冷笑,道:“倒时你自然知道。”说着又提笔写了一行交给夸特,道:“倒时将这个交给嬴政!”

    夸特看着那一行秦篆小字,后背不觉冒出一层冷汗,这个女人的心思实在是难以捉摸。

    翌日的清晨,朝阳乍泄,印照的整个咸阳宫一片绯红,容同沐浴在火光之中,煞是好看。到了夜间,却当真是一片火光在咸阳宫内冉冉升起。

    执事太监跌跌撞撞地跑来向嬴政禀报:“不好了,不好了!冷宫,冷宫起火了!”

    嬴政本是批着奏折,看见执事太监如此慌张的模样,冷哼一声道:“救火便是,慌什么!”

    说完,又低下头看着折子,忽然猛然察觉,事有不对,砰然跳起,摇晃着执事太监的双肩,急忙问道:“哪,你说那儿!”

    “冷……冷宫!”执事太监大口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

    话音未落,嬴政已然奔了出去,到了此时,他才觉得他始终放不下,也不忘不掉她,能牵动他的心上天下地只有她一人,她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她还没看着他走完一生。

    冷宫门前,只有小艺被众人扶着,大口喘着粗气,看见嬴政前来,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也顾不得仪态,一把拉住嬴政衣角,抽泣着说:“皇上,快去救夫人,快去就夫人!”

    “她人呢?”嬴政的声音不觉提高八度。

    “不知道,被一个黑衣人掳了去!只留一封信!”小艺掏出一封信交给嬴政。

    嬴政展开信函,只一行秦篆小字“君不惜之,吾代之”落款:流渝。

    众人只见嬴政猛然将那信函揉成一团,冷着脸驾马离去。只留下一行尘土给不明所以的众人。

    嬴政原是驾马来到,匈奴使臣居住的行宫,守门侍卫并不认识嬴政,正要开口询问,却被嬴政一脚踢飞,阴冷着脸踱步踏了进去。

    怎料一进门就遇上夸特,原来夸特早已在此候了他多时,看见嬴政进来,便直言道:“皇上这边请,我家主人已恭候多时!”

    嬴政依旧阴冷着脸,跟着夸特走进书房,一个锦衣妇人早端坐在书案前等候嬴政,妇人见嬴政进来,抬眼扫了夸特,夸特自觉的退下,将门掩上,只留下两人倾谈。

    “她人呢?”嬴政开口便问,聪敏如嬴政,看短短一行字已然明白各种原委。

    流渝抬眼将嬴政打量一番,并不答嬴政的话,只说了句:“确实生了副寡情薄幸的皮囊!”

    “她人呢?”嬴政又问一句。

    “你将她扔在冷宫十五年,不闻不问,现在又寻她做什么?”妇人冷冷道了一句。

    “这是朕的家事,还轮不到太后来管!”嬴政冷哼一声。

    “匈奴太后确实管不着,但是流渝公主却管的着,当年是哀家将她送入咸阳宫,今日哀家就要亲手断了这段孽缘!”流渝抬眸迎上嬴政的眸子。

    “流渝公主!?天下间流渝公主只有被你掳走的那一位,而你不过月氏的长女月容,匈奴的当朝太后,‘流渝’这个名字,这个身份都与你无关!”

    流渝冷哼一声,讥讽道:“想不到这大秦的皇上除了治国有方,竟然还有此雄辩之才,只是哀家今日就告诉皇上,阿房哀家一定要带走!”

    “竟然如此,你为何又要朕前来呢?”嬴政心中依然怒气陡升,若然不是这么多年养成的隐忍,现在应该早以一巴掌扇在流渝脸上。

    流渝又是冷哼一声,一字一句道:“哀家就是要你——难堪!”

    “太后此番来朝,为的因是求和,做出如此之事,你就不怕朕出兵直奔匈奴!”嬴政咬着牙说出这一句。

    “皇上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求和的那一之檄文不过是让两朝有修养的时日罢了!我匈奴土地之广,铁骑之强,难道哀家会怕了你!”

    这一夜天下间两大霸主凝眸而视,肃杀之气在两人之间层层涌起。

    良久之后,嬴政终是先一步垂下眸子,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能带她走!”

    流渝照旧讥讽地说了一句:“难道你舍不得?”

    嬴政叹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是的!朕舍不得!”

    流渝听闻嬴政这一句,眼眶却是红了,不顾端庄着得狠命拽着嬴政的衣领摇晃,道:“舍不得!?舍不得呢还她任由她死?”

    嬴政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流渝,流渝拉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一处厢房。

    檀香冉冉,满室生烟,如仙境般美好,只是床榻上那个人儿,却无丁点生气,嬴政看着那个日夜缠绕心间的面孔,终是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口中不停喃呢:“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

    流渝不理嬴政的悲切之情,拖着嬴政扔在阿房床榻上,狠狠地道:“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就是口口声声舍不得的女子的下场!”

    看着那气若游丝的人儿,嬴政正欲双手划过她的面庞,却被流渝一把打落,只听流渝恶狠狠地道:“你没资格碰她!”

    “我,我……”嬴政喃呢想说些什么,然而却又似被卡住喉咙那般出不了声。

    忽然流渝也是叹了口气,松开嬴政淡淡地说了声:“你走吧!我今日让你来,不过是为了避免天下大乱!以后的日子我会带阿房去草原放马牧羊,带她看最美的日落!她落得如此地步终是因为我算错,料错。以后这个罪还是让我来赎吧!”

    “我要带她走!”嬴政挣扎着说,只是声音确不敢如刚才那般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