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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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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蓉听了这话,满面通红,端着药盅羞怯不已。待与朝兰溪施礼之后,便匆匆告退了。只是在前往甘乾殿时,脸上的羞涩逐渐消失,转而变得冷淡起来。站在大殿门前的一棵榕树之后,薛蓉目光定定看着那里,脑中又回想起刚刚朝兰溪所说的话,内心犹如万蚁啃噬,鲜血淋漓。

    慕容忆,难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一点感动都没有吗?为什么到现在,你的心里还是只有南宫瑾若?那个女人已经不属于你,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将这个名字从你的记忆中剔除,你最爱的女人,必须是我薛蓉!

    目光狠了狠,薛蓉便将一包药粉掺入汤药之后,轻晃两下后,那药粉便融于汤药。左右看了下,见无人后,薛蓉便从树后走出,状若无事地让太监传话,说是皇上吃药的时辰到了。

    不多会功夫,薛蓉便端着汤药走到大殿之上。见慕容忆满面疲惫之色,便叮嘱说道:“难道皇上忘了我师父嘱托的?不可劳累,这对你身子不好的。”

    接过薛蓉的药盅,慕容忆笑道:“自然是记得的,可是现在风蓝风雨飘摇,百废俱兴,如果不快些发展壮大,恐怕邻国又要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说完,慕容忆将那药一口饮尽,眉头轻轻皱了下,不由问道,“今日这药为何这样苦?”

    “我加了一味莲子心,看你近日连夜为国事操劳,必然会起了心火,加了它,能为你去去心火。”

    向薛蓉浅浅笑了下,慕容忆说道:“真是难为你了。”

    那慕容忆轻浅的笑容差点将薛蓉溺毙,她多想这样的笑容只为自己所绽放,他的眼中,也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啊!心中的欲望越来越深,她初时的罪孽之感,渐渐消失,无了影踪。

    闭了闭眼,慕容忆奇怪地说道:“难道真是近日休息不好吗,为何朕觉得头有些晕了。”

    “这药有安眠的作用,”亮晶晶的眼眸看着慕容忆,手臂支着额头,薛蓉说道,“皇上不如趁着药劲儿休息一下,以便让药效更好的发挥。”

    慕容忆释然地点点头,便在薛蓉的搀扶下去到内殿,在软榻上躺下歇息,没多久,便已经开始意识不清了。

    站在他身边的薛蓉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目光清冷地看着软榻上俊逸的容颜。

    “慕容忆,既然你自己不能下定决心与南宫瑾若决裂,那便让我助你一把!”

    手指放在肚兜带上,心下一狠,便解开了肚兜,露出光滑而饱满的双feng。长裙落在地上,薛蓉赤脚躺在慕容忆的身边,睫毛微颤,心中有一些紧张。

    感觉到身边异样的慕容忆轻轻挣开了眼睛,迷茫的眼神看到一具完美赤luo的tong体,躺在身旁。

    “瑾若,是你回来了吗?”

    心中狠狠一痛,薛蓉没有答话,而是扬起面,用红唇笨拙地封住了慕容忆的嘴唇。

    口中的柔软将慕容忆的理智瞬间烧毁,他凭着本能拥住了薛蓉,变被动为主动,在她柔媚的身体上不断肆虐,不过一会的功夫,薛蓉的身体便留下火红的点点。

    抱着慕容忆健硕的肩膀,薛蓉犹如飘在云端,灵魂在起起伏伏,而这个在自己身体上像头猛兽般的男子,让薛蓉觉得有些陌生,又有些甜蜜。手指插进慕容忆浓密的黑发中,薛蓉因慕容忆的骤然挺进而痛苦地蜷起身子,但心中却觉得幸福无比。可是在自己身子上不断动作的男子,口中饱含着爱意的呼唤,让她瞬间如坠冰窖。

    “瑾若,我好想你,在也不要离开我,在也不要。”

    身体随着慕容忆在晃动,可双眼却变得空洞,继而充满了仇恨。

    望着床顶,薛蓉在慕容忆的肩膀上狠狠咬下一口,同时,慕容忆释放了他所有的欲望。

    头好疼!

    逐渐转醒的慕容忆,手抚着额头,觉得头疼欲裂。单手支起身子,慕容忆惊骇地发现,身边竟还躺着个女人!

    探着身子,慕容忆看了看那女人的容貌,可这一看,又被震惊在原处,动弹不得。

    怎么会是她?!

    被慕容忆的动作所惊醒,薛蓉也幽幽睁开了眼。可在看到慕容忆光着上半身,一目不错地看着自己时,小脸变得酡红不已,身子还往被子下钻了钻,“皇上好坏,欺负了人家之后,还要这样看着,难道刚刚还没看够吗?”

    困难地咽了下口水,慕容忆声音沙哑地问道:“刚刚,我们做过什么吗?”

    薛蓉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慕容忆,眼圈泛红,“怎么,你是不想承认你做的一切吗?那好,我薛蓉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既然你不承认,我也不会硬逼着你的!”含恨咬着嘴唇,薛蓉用被单将自己裹紧,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便闪身躲进了屏风后。

    而床上那块红色的印记,让慕容忆有一瞬间的失神。握着被单的大掌,不断地收拢,最后狠狠捶在床柱上面。

    “该死!”恶声咒骂了句,慕容忆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恰在此时,有宫女进来服侍,却被慕容忆给骂了过去。“混蛋,谁让你们进来的!”

    正满面含笑的宫女们被这声音吓得面色一白,而后一位年长一些的宫女俯身说道:“回皇上,是太后让奴婢们来伺候的,怕薛姑娘被这初次的经验吓着。”

    收拾好一切的薛蓉面色苍白,从屏风后走出,看着几位宫女说道:“麻烦几位回去替我谢谢太后娘娘的关心,但是,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又怎会吓着呢。”脸上不自然地笑笑,薛蓉如是说着。

    可话虽如此,床上那明显的印记可都让人看在了眼中,薛姑娘这是为何要拒绝承认呢?

    宫女们面面相觑,又见薛蓉有些惧怕触碰慕容忆的眼神,便又突然明白过来。

    “薛姑娘放心,所有的一切,奴婢们都会向太后如实禀报!”

    这话虽是说给薛蓉的,但里面的警告意味,却是让慕容忆好好听听的。

    有些头疼地捂着额头,慕容忆不明白,为何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自己不过是喝了一碗汤药而已。

    过了没有半晌的功夫,朝兰溪怒气冲冲地赶往甘乾殿,一进了殿门,便指着慕容忆大骂道:“你这个逆子,玷污了星月公主,现在却不想认账吗?我朝兰溪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混蛋来!”

    眉头轻皱,慕容忆为自己解释道:“母后,儿臣没有像推脱责任,但事情总要查清楚才好下定断吧。”

    “哼,你的意思是,人家薛蓉还诬陷了你,你自己是清白的吗?”柳眉一竖,朝兰溪怒瞪道,“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多重要,你说毁了便毁了,如今却又无耻的不想承认,你这岂不是让风蓝与星月为敌吗!忆儿啊,我们母子能有今日多不容易,你可不能在任性将其毁掉了!”说着说着,朝兰溪突然煽情起来,泪眼朦胧的,“听母后的话,给薛蓉一个名分吧!”

    慕容忆也知道薛蓉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早已超出一个大夫应有的关心。可是他的心都牵挂在南宫瑾若身上,他自知不会分半点情分给她,慕容忆不想害惨了她,所以一直都没有提过要娶她这事。如今,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自己只能委屈了她了。

    轻声叹息一声,慕容忆惋叹说道:“好吧,那便给她名分,就封为贤月妃罢。”

    “怎么,才只是个妃子?”朝兰溪显然不满慕容忆的安排,纠结着眉便还想说什么,却被慕容忆生生打断。

    “母后,儿臣说过,皇后的位子永远都是瑾若的,这点,无论是谁都不能改变!”

    朝兰溪见儿子坚持,深知他那执拗的脾气,只能暂时隐忍下来,想自己和薛蓉总有机会扭转这个局面的。

    一直躲在殿外的薛蓉听到这些,轻轻弯起嘴角,心道这第一步,总算如意踏出,至于慕容忆同意不同意封自己为后,可就不是他能决定得了的了!

    远在星月的南宫瑾若,一直都很关心风蓝的动态,而星月的公主即将下嫁风蓝这样大的事情,她自然是早就听闻了。

    站在御花园中,南宫瑾若看着来来往往的宫人们,心中突然生出一阵恍惚来,似乎那日在南宫府,府里面的下人们,也是这样忙碌地准备自己的婚事。惆怅地叹了一声,南宫瑾若便带着宫婢们反悔凤栖宫。

    “呀,这不是皇后娘娘吗。”

    身后那躲闪不及的一道声音,让南宫瑾若轻蹙起了眉,回身看着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南宫瑾若的心情正一点点地被破坏。

    笑眯眯地扶着肚子,柳昭仪漫步到南宫瑾若身边,仅是向其点了点头,说道:“臣妾身子不便,恕不能为娘娘行礼。”

    “身子不便还出门晃悠,柳昭仪未免也太不拿肚子里的皇子当回事了吧。”看着柳昭仪洋洋得意的表情,南宫瑾若不紧不慢地说着,在见其变了脸色之后,便淡笑一下,转身带着宫人离去。

    而被奚落的柳昭仪恨恨甩了下长袖,怒气说道:“哼,不过是个风蓝的弃妃,有什么好神奇的!真以为这皇后的位子能让她坐多久似的,莫不说还有个李贵妃在,就连我这个昭仪,凭借肚子里的孩子,都可比她尊贵许多!”

    柳昭仪的话说的很大声,根本没有避讳南宫瑾若的意思,这被芝语听到后,气愤异常,转身便想给这个妃子点教训。可南宫瑾若先拉住了她,手中捏了一下,便让芝语安安静静地跟在其身后。

    眼见激将法没起作用,柳昭仪愤恨地跺了跺脚,暗道李贵妃的法子也不管用嘛,这女人实在精明得很,这样说她都不动怒,这要上哪里寻南宫瑾若的短处去?

    见皇后从御花园回来,芝霞便将准备好的凉茶端出奉上,却见芝语一直都在嘟着嘴站在那。

    “你这是怎么啦,可是刚刚有人给你气受了?”

    芝语摇头说道:“咱们受了气有什么大不了,我是气那个柳昭仪,不过就是有了皇子嘛,生不生下来都是一回事,竟然敢轻视皇后了!”

    又听芝语细细将刚刚那事讲了一遍,芝霞也很是生气,两人共同将那柳昭仪骂了一遍,直说得口干舌燥。

    “你们说累了?”见二人终于停了下来,南宫瑾若一边喝着凉茶,一边含笑问道,“我还没听够呢,在想想,柳昭仪还有那些招人恨的地方?”

    芝霞、芝语无奈对视一眼,心中便知这皇后根本没将柳昭仪的事放在心上,两人白白在这里生气了。芝语蹲在南宫瑾若身旁,奇怪地望着她,问道:“皇后娘娘都不生气吗?那个女人这样当众羞辱您,就算当时治了她的罪也不为过的。”

    将手中茶盏放下,南宫瑾若看芝语,沉声问道:“与那个大肚子的女人一般见识,只会让外人以为我们在恃强凌弱,给人口实。除此之外,你们认为与她相争,还能得到什么益处吗?”

    一向凌厉的芝语小嘴张了张,却发现的确如此,心中不由一惊,暗道那个柳昭仪也算有心计之人,竟能将前因后果算得如此清楚。

    “看来直到柳昭仪生下孩子之前,我们还是离她远一点才好啊。”轻轻叹了一声,芝霞如是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