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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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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蓉执意下嫁慕容忆,这让薛浩大为光火。让人快马加鞭将亲自书写的信笺递交到薛蓉手中,却不想那个丫头看都不看,便将信原封不动的返还,以此代表她非慕容忆不嫁的决心。

    看着手中拿纹丝未动的信笺,薛浩不由失笑问道:“这慕容忆身上到底有什么独特的魅力,让你们一个个都犹如飞蛾扑火?就连我这个一向心比天高的妹妹都未能幸免。”

    正坐着桌旁练字的南宫瑾若听闻,并未停下手笔,继续挥墨,轻笑说道:“或许是因为年纪小,只是被他难得的外貌迷住了吧。”

    提起这个风蓝第一美男,薛浩不禁探身看着南宫瑾若,及其认真地问道:“哦?那依皇后之见,慕容忆的容貌与朕相比,谁会更胜一筹呢?”

    笔下一戳,便在纸上留了个很大墨团,南宫瑾若则不可思议地看着薛浩,之后又“扑哧”下乐了出来,忍俊不禁,“哈哈,皇上何时也如同个女子般,在意起自己的容貌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薛浩也觉得刚刚自己有些太小女儿情态了,“朕的妹子和心爱的女人都与他沾染了关系,你说朕难道会不好奇吗?上次差一点,朕便能亲眼见见这位风蓝第一美男了。”说着,双目还泛着凶光,这让南宫瑾若深深庆幸自己听了吴之子的话,否则以薛浩这非要一较高下的性子,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将这篇失败的墨宝收起,南宫瑾若笑道:“皇上还是多操心操心公主的大婚吧。虽然不是嫁为皇后,但也是两国联姻,可马虎不得。”

    “这事,李贵妃会自然会安排妥当。”说完之后,薛浩看着南宫瑾若,又问道,“皇后可会在意这后宫交给李贵妃来打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

    “别,可千万别让我管女人间的这些事,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被她们哭诉的烦了,没准会一刀解决一个!为了不让星月皇宫血溅三尺,皇上还是继续让李贵妃操这个心吧。”

    南宫瑾若的话更像是胡言乱语,但薛浩却相信这个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以后也没在提让她执掌后宫之事。

    为了让薛蓉能在风蓝面子足足,薛浩为其准备丰厚的嫁妆。那送嫁妆的队伍,绵延远去,蔚为壮观。星月的百姓也无不赞叹,皇帝是真心疼这个妹子。只是薛浩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自己唯一的妹妹就这样不清楚不地嫁了,自己却连新郎的面都没有见过,想想就窝火。

    南宫瑾若瞧他懊恼的样子,便娇笑着取笑他。薛浩抓住了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南宫瑾若,两人便在凤栖宫的花园中,玩闹嬉笑开了。

    带着柳昭仪,李贵妃面色发黑地站在凤仪宫外,看着里面神情亲密的二人,冷声说道:“臣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两人回身看着身后,就见李贵妃一副捉奸在场的样子,还有柳昭仪咬着唇,愤愤不已。

    奇怪,这柳昭仪何时与李贵妃走得这般亲近了?

    歪着脑袋,南宫瑾若在猜测里面可能的渊源,而薛浩面色已经沉了下来,“有事吗?”

    “禀皇上,风蓝来了使者,说是风蓝皇感谢我朝公主下嫁,特意派了官员前来礼赠。”

    “这事自有官员来派报,两位爱妃似乎逾矩了!”

    柳昭容胆小,听了这话便想转身溜走,却被李贵妃一把拦了下来。抬头直直看着薛浩,李贵妃目光坚毅地说道,“此事,的确是臣妾逾矩。但皇上可否想过,为何臣妾要来传这个话,风蓝的人,又怎会在此刻到访我星月?谁都不会无缘无故做对自己无利的事吧。”

    李贵妃绕来绕去的话听得南宫瑾若有些迷糊,不过有一点她是知道,就是今日这二人同时出现,定然是事无好事。

    薛浩突然冷笑出声,一向温和的面孔上竟然冷若冰霜,“那爱妃倒是说说看,今ri你有何不得已的苦衷了?”

    “臣妾不敢自称之为苦,但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我星月的安稳团结罢了!”说着,目光移向薛浩身边的南宫瑾若,目光含剑,恨不能在其上戳出个洞来,“皇后乃一国之母,却犯了天下女人都不该犯的罪,试问天下的百姓会如何想?皇上,请您听听都城的百姓们都在如何议论此事吧,星月百年的根基,不能因这女儿而动摇啊!”

    看了看满面正气的李贵妃,又看了看低头垂立的柳昭容,薛浩算是明白今日他二人之意了。“那依李贵妃之建,朕要如何处置皇后呢?”

    “自然是要褫夺皇后身份,打入冷宫,给天下人警戒,我星月并不是外人可以肆意侮辱的!”

    薛浩笑了笑,抱着臂膀看着李贵妃,模样讥诮却又俊逸,“李贵妃说的很是正义凌然,可是朕不觉得娶这样一位皇后有何侮辱之感,所以,你们还是回去吧。”薛浩如是说着,其实已经在给她二人警告,如果在执意如此的话,那他不知会做出什么来。

    但是李贵妃今日来,便是报了破釜沉舟之意。哥哥已经回都城无望,爷爷又不肯帮自己,那么赶走南宫瑾若,就只能靠自己了。凝神屏息,李贵妃突然跪在地上,俯身高喊道:“请皇上体恤国民,珍重星月尊园,罢免南宫皇后!”

    她说完这话,柳昭容也学着她的样子,费力跪在地上。

    哟,好一出啊。

    冷眼看着她二人一唱一和的,南宫瑾若眼中尽是玩味。这李贵妃果然还没死心,总是想着给自己一击,让自己再无翻身之力。今日她找的这个筹码好,柳昭仪,皇上既不能打她又不能骂她,谁让她怀中皇上的骨肉呢。而今日这场戏被传出去之后,她二人就成了敢于谏言的女勇士,而自己,恐怕就成了祸国殃民的祸水了。

    轻轻转过头,南宫瑾若看着薛浩,想知道他要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可薛浩却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南宫瑾若,硬声说道:“后宫事宜虽然暂交给李贵妃处理,但是最后决定的,还是皇后。皇后,今日这事便交给你来处理吧,朕国事繁忙,便不在此多留了!”说罢,衣袂翻飞,带着怒气便离开了凤栖宫。

    “皇上——”

    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惨兮兮地呼叫,却只有个决绝的背影留给她们,哦,还有身后一个磨刀霍霍的女人。

    “两位,起来吧,看戏的已经走了,在跪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李贵妃狠狠看着南宫瑾若,骂道:“祸水!”

    可南宫瑾若听后却笑吟吟的,并不理会她,而是对着李贵妃身旁的柳昭容说道:“看你这肚子,应该还有两个月就生了吧,本来就辛苦,现在还要跪在这里,你这是何必呢?要知道,现在你的身份能抬上来,都是因为你肚子里的这块肉,如果不小心给跪没了,那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皇上的目光,家族的荣耀,日后的富贵,还有别人的利用,都成为泡影了,柳昭容,你可还要跪在这里?或者,我去将太医叫来,在这看着你,省着一会羊水破了,也没个人能救你。”

    嘴唇抖了抖,柳昭容质问道:“跪着、跪着怎么能将孩子跪掉呢!”

    “哈,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太医啊。我说柳昭容,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总是做些蠢事让人利用呢。今ri你与李贵妃合作的这一出,虽然能为你带来些“刚正不阿”的好说辞,可是你想过没有,让你冒着危险来跪拜,谁最有利?本宫吗?就算你有这个孩子,也动不了我的地位分毫,而有些人,你的孩子在时,可以作为要挟的筹码,毕竟皇上虎毒不食子嘛,你孩子不在了,那更好,你的贵妃封不上了,自然少了个竞争的对手,柳昭容,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呢?”

    闻言,柳昭容含恨的目光看着李贵妃,好似明白了一切。

    “柳昭容,本宫看你的面色不是很好看,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目光依旧停留在李贵妃的身上,柳昭容说道:“臣妾多谢皇后娘娘,待臣妾身子好些,在亲自来赔罪!”说完,便在身后婢女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离开了。

    眼见看戏的、演戏的一个个都走了,李贵妃不由狰狞起了面孔,声音含恨,“皇后娘娘真是好手段!”

    “呵呵,李贵妃也不遑多让啊。”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南宫瑾若便嚷嚷着天气,让芝语去弄点冰镇梅子汤来,而后施施然地回了内殿,独留跪在太阳底下的李贵妃,面容扭曲。

    待南宫瑾若午睡之后,李贵妃竟然还跪在那里,让南宫瑾若都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顽强。站在窗口,南宫瑾若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喃喃着,“这个傻瓜,不知道在太阳下晒会长斑吗?”

    “嗯,皇后娘娘说什么?”芝霞探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南宫瑾若,而南宫瑾若便与芝霞聊起了美容知识。芝霞本就爱美,听了南宫瑾若新奇而有趣的理论,不由得被深深吸引了。两人一直聊到天快要发黑,才听到李贵妃身边的婢女怜心惊呼一声。

    “这女人也够能忍的,现在才晕倒。”本来还准备拿出棋子,与芝霞边下棋边聊天的,见李贵妃晕了过去,便作罢了,“让人先将她抬进来吧,在传太医,本宫的名声已经够臭的了,可别在多一条见死不救。”

    听出南宫瑾若语气中的戏谑,芝霞与芝语不由掩嘴轻笑,而后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李贵妃的风波暂告一段落之后,薛浩便用实际行动告诉整个星月,他的这个皇后是谁人也取代不了的,无论南宫瑾若之前如何,现在,她只是他的皇后!

    对于这样的结果,有人感慨星月皇见色忘义,将同甘共苦的李贵妃交给南宫皇后,任其凌辱,是不忠不义之举。而也有人赞叹星月皇是真情实意的汉子,不为外界所动摇,一心一意地待南宫皇后,乃是真爱之举,让天下女子羡慕。

    不过,无论他们说些什么,都与南宫瑾若无关,她依旧做着自己的挂牌皇后,每日优哉游哉。虽说从星月借兵给风蓝之后,南宫瑾若就要做薛浩真正的皇后,但是薛浩从没提与南宫瑾若共寝之事,两人依旧分床而睡,在闲聊中慢慢入睡。

    薛浩给南宫瑾若的自由,让她感到内疚的同时,又觉得该给他做些什么。她见娘亲在爹爹离开回风蓝之前,给爹爹做了一双鞋子,爹爹高兴的合不拢嘴,当时就穿在脚上试大小。而穆子章也曾骄傲地跟自己炫耀,他穿的鞋子可是亲亲老婆亲手做的,穿着既舒服又贴心。由此可见,男人应该喜欢自己女人亲手做的鞋子吧。

    有了这个想法,南宫瑾若便在薛浩熟睡时,偷偷量了他的脚掌大小,在出宫时,与芝静偷学手艺。

    芝静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但行动还算灵活,也没有什么不便。在她听说想为皇上做一双鞋时,便轻轻地笑了下,反倒让南宫瑾若不甚自在起来。

    “你到底教不教,不教的话,我去找我娘好了。”

    “娘娘急什么,奴婢又没说不教。”从竹筐中取出针线,芝静将绣好的鞋样递给南宫瑾若,让其照着这个样子做就好了,这可是现在最流行的花样。

    取过鞋样,南宫瑾若先是上上下下看了遍,而后便开始动手做了起来。可是没几下之后,芝静便急急将她拦了下来,挑眉问道:“娘娘,您在南宫府上时,难道没做过女红吗?”

    “做过吧……或许我忘了。”

    连做没做过都能忘记,看来娘娘的确很久没碰针线了。

    轻叹了口气,芝静开始从零教起,让南宫瑾若先学做香囊。

    做香囊有何难?

    学了几次之后,凤栖宫的香囊便开始泛滥了,机会每个奴才身上都会挂着皇后娘娘亲自绣制的香囊。开始时,大家会以此为荣耀,毕竟是皇后娘娘亲自做的东西嘛。可是日子一久,众人便开始苦不堪言了,甚至连雪皓身边的孙公公都未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