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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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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南宫凌准备的竟然是套戏服!

    将那戏服展开,南宫凌红着鼻头继续刚刚未完的话,还说起这戏服的来源,何等珍贵等等。为了不让众人耳朵在受荼毒,南宫瑾若上前便接过来戏服,甜甜笑道:“谢谢爹爹。下一个是谁要送了!”

    “啊,奴婢也准备了,请娘娘笑纳!”还未等南宫凌反应过来,瑾若便看着众人问道,而小莲反应也快,拿出一份首饰盒便递给了她。

    小莲不愧是老板娘啊,送的都是财大气粗。那珍珠项链上的珍珠个个都有拇指那么大,绿祖母的戒指晶莹剔透,还有一根金簪子,熠熠发光,让坐在瑾若身旁的薛浩都不由得叹为观止。

    “小莲姑娘,你到底在星月赚了多少钱,真是让人佩服啊。”

    听出薛浩话中有话,小莲不敢玩笑,恭敬说道:“具体多少,奴婢也不知,但今年上到都城的税务,我们交得可是最多的。”言下之意呢,就是告诉薛浩虽然她挣得多,但也没少了星月的好处。而后又看向瑾若,说道,“穆子章和芝静也托我将他们的贺礼送给娘娘。”说完,将一把锃亮的菜刀伸了过来,看得薛浩身后的一干侍卫纷纷警惕亮剑。

    手指向后挥了挥,示意侍卫们收剑回鞘。而后拿过那把菜刀,问着身后的芝语道:“我记得小厨房里的菜刀钝了许久,这好将这把替换了,剁猪腿正好!”

    一边让芝语好好将其收好,南宫瑾若一边在心中腹诽:这旁人都送了,为何半天了,还不见薛浩的动静呢?该不会是他太小气,不想送了吧!

    “来来来,大家吃,千万别客气啊!”还未等到薛浩的表示,小莲就已经开始招呼众人用餐了,这让南宫瑾若有些食不知味。但是东西实在美味,瞬间便攻陷了瑾若的味蕾,让她将迷茫的事抛在脑后,欢欢喜喜地大吃特吃起来。因为之前一天便喝酒宿醉了,这一夜众人没有提酒,但也吃喝得十分开心。

    南宫凌本想在这日留女儿在身边,小住一晚,但是却被薛浩不疼不痒地回绝了。扶起有些困顿的南宫瑾若,薛浩笑得极其暧昧,“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朕怎能不陪在皇后的身边呢。”

    众人了然一笑,以为是这小夫妻间在打情骂俏,便也不好在多做挽留,劝其早早回去歇息,可别在耽误“大事”。

    瞧这些人戏谑的表情,南宫瑾若就知道他们所说的是什么“大事”了,不由面上一黑。趁着瑾若脾气发作之前,也好实现他办“大事”的愿望,拉住南宫瑾若的手,便与南宫府里的人告辞了。

    坐在马车上,瑾若掀开布帘的一角,便有夜风习习吹过,拂起她的发丝,泛出幽幽的香气来。眨着眼,看向天上璀璨的繁星,南宫瑾若突然开口问道:“喂,我的呢?”

    薛浩正沉浸在难得的静谧中,享受着与美人同坐的乐趣,却被南宫瑾若充满怨念的话打破了意境。轻轻笑了下,薛浩支起一条腿来,身体贴在后壁上,闭目微暇,说道:“皇后无需着急,回宫了,你便知道了。”

    臭小子,居然还要保密,弄得如此神神秘秘的,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有些忿忿地松开布帘,南宫瑾若用沉默不语来散发她的不满。但同时,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期待。

    但这些期待,在看到凤栖宫平静无常的一切之后,便都被无情地打碎了。

    满心以为薛浩会趁他二人不在之际,将凤栖宫好好装扮一番,弄个庆生大party什么的,热闹热闹,却不想一切都是自作多情了。

    撇了撇嘴,南宫瑾若便推门而入,连声唤着芝语,“芝语,上茶,本宫渴了!”

    芝语应声而入,将准备好的香茶放在皇后手边,还想在多问几句,看到皇上比了一个手势,便悄声退了出去。

    闷闷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南宫瑾若感觉到薛浩正站在身后,但是现在就不想理他!可是,他的手在做什么,怎么在摆弄自己的头发?

    “别动,马上就好了。”阻止南宫瑾若不断乱动的小脑袋,薛浩很有耐心地为她梳理着头发,待顺理之后,用一根簪子别了上去,并将南宫瑾若带到镜子前,问道,“喜欢朕为你梳理的发式吗?”

    在南宫瑾若乌黑的发丝中,有一支木簪很特别,样式并没有多繁复,但却牢牢吸住了她的目光。伸手抚了抚,南宫瑾若看向镜中的薛浩,温浅笑道:“这是从哪里弄来的,样子倒很独特。”

    “这是朕亲手做的,皇后可喜欢?”

    “你自己做的!”南宫瑾若有些吃惊,而后又仔细看着头上的木簪,不由赞叹道,“原来皇上手艺这般好,想来拿去让小莲开个首饰店,一定会很赚钱。”见薛浩有些变了脸色,南宫瑾若又笑道,“皇上亲手做的东西就是不同凡响,比臣妾缝制的那些衣服不知好了多少,臣妾很喜欢,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听南宫瑾若如是说着,薛浩的脸色才渐渐平缓过来,抚着瑾若光滑的发丝,喃喃着,“这支簪子你的确要收好,普天之下,也唯有你这里才有一支了。”

    与薛浩对视一笑,南宫瑾若又打量起木簪,却越看越觉得奇怪,“这花纹奇怪得很,我在风蓝和星月都从未见过,可有什么寓意?”

    “这是一种星月古老图腾,寓意吗,呵,朕也不太清楚。既然皇后喜欢的话,那便日ri带着可好?”

    可南宫瑾若却将木簪取下,放到妆奁中,说道:“如此珍贵的,自然要好好收藏起来,臣妾可不舍得带。”扬起下巴,南宫瑾若看着薛浩,露出灿烂的笑靥,“臣妾多谢皇上的!”

    不知是殿内的烛火太亮,还是瑾若的笑容太温暖,薛浩只觉得胸前一阵暖流滑过,身体便不受控制地俯下来,在南宫瑾若的红唇上轻轻一印。

    眸子睁得大大的,南宫瑾若没想到薛浩会如此唐突。想伸手将他推开,但是他不是他的夫吗?自己不是说,要做她真正的皇后吗?那便在生辰这天,让一切都尘埃落定吧。

    纤长的睫毛悄然落下,南宫瑾若闭着眼眸,承载着薛浩的柔情蜜意。

    似乎感受到南宫瑾若的接受,薛浩便一把将其拥到怀中,轻轻啃噬着瑾若的红唇。香甜的气息钻入了鼻孔中,渐渐蚕食掉薛浩的理智,逐渐地沉沦,让他的动作不由地变得狂野起来,像是一个捕食者,在饥渴地汲取着香甜。大掌缓缓下移,轻抚在耸起的雪峰上,轻揉慢捻,使得南宫瑾若不由溢出一声呻吟。这充满诱惑的声音像是在鼓励薛浩一般,让薛浩一把将南宫瑾若横抱起,安放到床榻上,修长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南宫瑾若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谦谦君子模样的薛浩,在床上竟然如此霸道强悍,身材也很健硕,并不如外表看得那样瘦弱。伸手在上面轻按了下,还很有弹性。可正是这一按,又将薛浩的体温提高了很多,变得更加狂野起来。滑腻的舌尖轻触过南宫瑾若的脖颈,好像一阵电流滑过她的身体,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起来。舌尖一路下滑,在经过花蕾时,张口便含了上去,使得南宫瑾若双手抓紧了被单,轻声呼出了一句,“痛,慕容忆,住手!”

    这一声惊呼让两人同时都停下了动作,满室旖旎顿时消散,空气正在沉默中,一点一点冷凝下来。

    手臂支起上半身,褪去潮红的脸庞有些惨白,薛浩苦笑了下,看着目光闪躲的南宫瑾若,似是感叹地问道:“还是不行吗?你,还是忘不了他吗?”

    南宫瑾若不敢去看他的脸,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而她的沉默,也让薛浩明白了一切。长长叹息一声,薛浩将扯乱的衣服又为南宫瑾若整理好,而后沉沉地躺在她身旁,两人看着床顶,谁都没有在说话。

    在这一夜无眠的,还有远在风蓝的慕容忆。

    他自然也记得今天是南宫瑾若的生辰,但是他却无法陪伴在佳人身旁,只能趁着夜色,寄托遥远的思念。

    慕容忆本想在今夜独坐一会儿,但是华月殿的人来说清雨病了,浑身发热,月妃都已经束手无策。心中惦念着清雨,慕容忆便急匆匆赶往华月殿,发现里面的宫人都站在院中,神色焦急。

    快步走入内殿,慕容忆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小清雨,浑身发红,啼哭不止。心疼地走到床边,伸出大掌轻抚着清雨的额头,发现手下异常地灼热,“天,怎么会这么烫!”

    收回手中的银针,薛蓉面容萧肃,低声答道:“臣妾本以为小皇子是受了风寒,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简单,小皇子很有可能得了瘟疫。”

    瘟疫?

    底下的奴才们听到之后,脸上显现出惊恐的神色。

    皱了皱眉,慕容忆问道:“一定不能让清雨有事,这是你当初答应朕的!”

    “皇上以为只有您在担心清雨吗?”冷冷看着慕容忆,薛蓉声音中透着哀恸,“臣妾照顾小皇子这么长的时间,对他的爱不比皇上少,如果有能让清雨痊愈的办法,臣妾自然会全力以赴!”说完,薛蓉便扭过头,让宫人下去准备汤药,不在理会慕容忆。

    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些,慕容忆便软了声音,说道:“刚刚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朕不过是担心清雨罢了。”

    目光哀切地看着慕容忆,薛蓉未置一词。

    整个华月殿一夜未睡,守着清雨度过每时每刻,待到天明时,清雨危急的情况总算有所好转,烧退了一些,也恢复了清醒。在睁开眼眸的那一瞬,小清雨看到了慕容忆,伸出小小的手掌,奶声奶气地唤了一声,“爹!”

    “什么,清雨刚刚叫什么?”

    挥舞着手掌,清雨又软软地咿呀一声:“爹!”

    难掩激动的神色,慕容忆伸手便将清雨抱在了怀中,兴奋说道:“清雨会叫爹了,哈哈,清雨会叫爹了!”说着,还狠狠在清雨面颊上狠狠亲了一下,可胡子茬却扎到小清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红红的印记。

    “皇上,清雨才刚醒,不能着凉,还是放回床上吧。”面含慈爱的笑,可天知道此刻的薛蓉有多嫉妒,如果她也能怀上一个孩子,不也会受到皇上如此的疼爱了吗。

    听到薛蓉的话,慕容忆忙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回到床上,同时接过薛蓉手中的药汁。他以为这是给清雨喝的,但薛蓉去告诉他,这是怕华月殿的人沾染上这瘟疫,喝的有预防功效的汤药。

    看着薛蓉面上的倦怠神色,慕容忆也嘱托她要照顾好自己,万不能将自己的身子也拖累了。

    薛蓉很想问慕容忆这样说是为了清雨的病情着想,还是真的在担心自己呢?她怕答案太过残忍,便仅是笑笑而已,没有问出来。

    华月殿遭遇瘟疫一事很快便转变了皇宫,众人都不敢在接触这里,而薛蓉也将华月殿封闭起来,每日里叫人不停地熏着艾草,而她自己更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清雨。就连慕容忆也只有在第一天探望过小清雨,之后,便被薛蓉以“保重龙体”的理由,拒之门外。

    本是件人心惶惶的事,但经过薛蓉有条不紊的处理,皇宫并未因此而有多少动乱,除了空气中多了些草药味和烧艾草的问道,基本没有变化什么。

    可芝霞却坐不住了。她不确定这场瘟疫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也不确定小皇子身体状况到底如何,更不确定待这场风波过后,小皇子是否会因为疾病,而落下什么“病根”来,这一切的不确定,只因为薛蓉那出神入化的医术,将设计陷害伪装成天灾,会是多么的得心应手。可偏偏芝霞无法去探望,连见着小皇子的机会都没有,她只能祈祷,上天能可怜那个孩子,使他不要惨遭毒手。